他端著酒和祖宗幹了一杯,爾後低低地說:“人家是正經的小姑娘,你就別為難了,一會兒哥給你找個更漂亮的!”
“趙哥,你什麼時候正經起來了,這不像你啊!”祖宗輕狂慣了,還不服這個軟,盯著那潔細緻的小臉說:“我今天,就要她陪了!”
趙政文那個急啊,這時,朝著秦陸使了個眼色,意思大抵是讓他說個話,暗示一下祖宗,這事兒就完了。
但秦陸沒有動,他只是冷冷地看著一臉蒼白的那潔——
他不打算立即出手,他要讓她知道,什麼是不安全!
這時,何文雲倒是發現了秦陸,她呆了呆,剛想提醒那潔,那會兒,祖宗竟然站起身,一下就將她拎到外面:“這沒你的事兒!”
何文雲在外面拍著門,但是這隔音不是一般的好,想來也是為了那些個貴客做壞事準備的。
那潔驚了一下,她下意識地想跑到門口,但是祖宗的手雙抓上她的,往自己那邊的位子一扯,她就給坐下了。
一抬眼,就望進秦陸那雙清冷的眼裡。
她呆住了,一動也不動的,身體像是被冷水澆透了一樣——
秦陸望著她的目光,好冷好冷!
那潔張著唇,想說話,但是她怎麼了說不出來。
她沒有聽秦陸的話,她自己跑出來,現在還被人調戲了!
他一定是覺得很丟臉吧!
小嘴動了動,無法說出話來。
那邊,祖宗已經端了酒,送到她嘴邊:“喝了!”
聲音低沉有些邪氣,那潔哪能喝啊。
她抿著唇,就直直地瞧著秦陸。
祖宗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笑了笑,“秦上校,這個女人我先看上的,你不會和我搶吧!”
所有的人都吸了口氣,不約而同地瞧著秦陸。
秦陸靜靜地瞧著那個祖宗,然後輕輕地笑了,將手裡的煙給摁熄了才說:“如果我也看上了呢!”
趙政文急得要死,這,秦陸不是添亂嘛!
兩邊一個也不能得罪啊,這怎麼辦?
他只能對著那潔說:“小姑娘結婚了嗎?”
他是暗示那潔,要好好地安撫秦陸。
那潔望著秦陸一臉陌生的表情,她有些賭氣地說:“沒有!”
祖宗跟著笑了,“趙哥這話說的,叫人家小姑娘又怎麼會結婚的呢!”
他望著那潔的側臉,真是越看越覺得順眼,以前玩的那些酒國名花頓時覺得俗豔起來,這小丫頭瞧著嬾生生的,小手白嫩的和蔥花兒一樣,還有那腿,最最是**了。
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但是也沒有忘了剛才秦陸拋來的那句話。
他望著秦陸笑了笑,“秦上校也該儘儘地主之誼不是嗎?”
秦陸冷冷一笑,他望著那潔,沒有再幫腔了。
那潔急了,她的眼睛有些委屈地瞧著秦陸,清靈的眸子裡染上了一層霧氣。
“秦陸,算了,你先將人帶走吧!”趙政文怕出事,因為秦陸的目光已經很陰炙了。
其他的人也跟著說:“是啊,好像喝多了。”
都在向那潔使著眼色,她不敢過去,怕他會甩開她。
秦陸仍是坐著,目光深不可測。
祖宗不樂意了,望著趙政文有些不滿:“趙區長,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也是我先看上的,要帶走也是我帶走啊!”
他忽然抓著那潔的手,往外拖去,還扯著自己的衣領,“我先走了。”
全場呆若木雞。
這都,都是什麼事啊!
秦陸勾著唇望著那潔,才緩緩站起身來,“站住!”
祖宗也喝多了,他雖然好玩,但是清醒的時候也不會和秦陸爭女人的。
這會子酒色一上來,有些糊了,低頭望著手邊的女人:“秦陸,趕明兒我一定挑下更漂亮的給你,今晚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說著就拖著往外,那潔拼命地掙著,但是那祖宗的力氣驚人,她急了,就用力一踢,祖宗差點沒有叫出來。
“死丫頭,給臉不要臉,今天爺非得治服了你不可!”他拖著她,顧不得自己身體的疼痛——
一會兒,他一定要讓她更痛!
趙政文快哭了,幾乎是求著秦陸了:“秦陸,你還不快去將你媳婦給拉回來,能這麼胡鬧嗎?”
秦陸又點著一支菸,他在等,等那個丫頭向他求救。
她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