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兩分鐘,在沒有破壞動脈的情況下,將那顆子彈取了出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它掉進了銀色的小盤子裡。
接著是他的小腹,那潔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身體反應劇烈了些許。
她抬眼瞧了他的面孔,上面滿是細汗,包括他的小腹也是的,佈滿薄汗的男性身子很性感,那潔瞧了一眼,繼續手術。
雖然難度大了一些,但是五分鐘後,她還是成功地取出了體內的子彈。
他似乎有些虛脫啊,頭無力地擱在柔軟的枕頭上,吐出一句話:“妞,你的活不錯。”
這話說得挺暖昧的,那潔冷笑一聲:“等你好了,找別人給你幹活兒吧!”
佔她便宜!
他笑著,低喘了一聲:“你現在怎麼這麼兇。”
那潔沒有吭聲,即使心裡有疑惑,但是此時,她是全神貫注的,偶爾和語言也是分散他的注意力,怕他疼暈過去。
這個法子,好像是和一個叫秦陸的壞蛋學的!
她低下頭,臉上帶了一抹笑意,看在面具男的眼裡,他忽然伸出手,像是要抓住她的笑顏一樣,但是手伸到一半,他還是垂了下去,只輕輕地問:“你,是想到了他嗎?”
那潔抿著唇瓣,沒有吱聲。
面具男知道自己猜對了,眼眸一暗。
這時,那潔劃開了大腿上的傷口,那股巨痛讓他眉頭死緊,接著就聽著她說:“大出血!”
迅速地用止血鉗將血止住,雖然血大部分止住了,但她仍是沒有辦法立刻將那子彈取出來,十分鐘後,她的額頭滲出了細汗。
她移到他頭的方向,伸手將他的臉扳正——
此時,他像是要疼得暈過去一下。
她小聲地問:“要去醫院嗎?現在,我沒有反握!”
他睜開眼,那雙眸子瞧著她的眼,只一會兒,他就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去,你來!”
“你有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她正色地說著,即使他是個罪犯,她也不希望他死在她的‘手術檯上’。
男人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低哼一聲後才說:“能死在你的床上,也值。”
她瞪了他一眼,爾後:“我們繼續!我相信你死不了!”
“為什麼?”他有力無力地問著,大手抓著床單,感覺到那刀在割著他的肉,那聲音刺耳,但又那麼動聽。
“禍害遺千年。”她冷笑一聲。
她的小臉那麼專注,以前,她只會那麼專注地瞧著另一個男人。
這時候,他甚至希望自己總是病著,這樣她就會用這種目光瞧著他,小手也會摸著他的身子
正想著,那潔的聲音就冷冷地響起:“如果你控制不了你的獸性的話,我不介意替你解決了它!”
“哈哈。”他竟然還笑得出來,垂下頭,瞧著她專注的小臉,但隨即他悶哼一聲,因為一個有力的拉扯,嵌在身體的子彈終於被取出來了。
那瞬間,他的身體像是虛脫了一下,在暈倒之前,他低吼著:“如果你敢拿下我的面具,我就一定會佔有你的身體!”
說完後,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那潔有些不道德地踢了踢他的身體,都這樣了,還兇,兇給誰看啊!
不過此時手術並沒有完,她又接著將他的三處傷口分別取下止血鉗,快速將傷口縫好。
好在他暈了過去,不會再發出那種叫春的聲音了。
做完這一切,她的身上都溼透了,抬眼,瞧著他那重型大炮,她皺了下眉頭,爾後扯過一條床單扔在他身上。
她走到房間附屬的浴室裡將自己洗了洗,雖然身上又粘又沾著血腥味,但是她還是沒有洗澡,誰知道這變態的家裡有沒有裝攝相頭?
她洗完手,拆開一包乾淨的毛巾將自己的臉也擦了擦,走進房間的時候,看見這貨竟然醒了過來,正抬眼瞧著她這邊。
那潔哼了一句:“體質不錯!”
她想,這是他堅持不打麻醉的原來吧,這貨防人心很重呢,生怕她謀害了他。
清了清喉嚨,她十分自然地問:“我可以走了嗎?”
面具男低頭瞧著自己身上蓋著的床單,爾後咬著牙:“你就這樣將我扔在這裡?”
那潔一邊收著東西,一邊很淡地反問著:“要不然呢?”
他的眸子又恢復了初見時的冷裂,“至少,你我一條內褲吧!”
他感覺到自己身上光淄淄的,這讓他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