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地,她開口:“秦陸,不知道是我的刀子硬,還是你的兄弟硬!”
他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的小人兒會說出這麼剽悍的話來,良久,他才輕笑一聲,“何不試試!”說著就捉著她的手,要她去比較!
他流氓的樣子,讓她惱了,真恨不得一下子解決了他。
忽然,她想起那年的事兒來,冷冷一笑:“就是不知道秦軍長的那活計,現在還能不能使了!”
秦陸撫著她的小臉蛋,張開唇,含著她的櫻唇,有一下沒有一下地挑弄著,良久,才一把抱起她,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唇,移往她的耳根,低低地說著:“你可以親自試試的。”
她瞧著他,小手勾著他的頸子,在他唇邊吐氣如蘭,“我怕你,臨陣脫逃!”
秦陸笑了,這丫頭,這些年沒有白過,臉皮夠厚夠粗了。
這兩口子,多年後的第一次見面,吻了吻了,親也親了,衣服也撕了,這會子就坐在後面,比誰的糙話更流氓了。
“我們要不要試試,到時候誰才是臨陣脫逃的那一個。”他咬了她的唇一下,帶了些挑逗!
她的小手沒有鬆開他,也對身下的炙熱像是沒有感覺一樣,她懶懶地撥了一下頭髮,很慵懶地說:“可惜,我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
“興趣可以培養,要不,我們現在就開始培養一下?”他的眼裡有著渴望,這麼久的從容,都是假裝的,從她的身影出現的瞬間,他就亂了,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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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除夕快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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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潔眯起眼,望著眼前不要臉的男人,她的小手掙扎著,許久之後,忽然湊上唇瓣,唇就貼著他的唇,吐著冰冷的氣息:“對於別人用過的東西,我是不屑再用的。”
說著,她用力推開他,秦陸也沒有再靠過來,而是淡淡地望著她。
那潔故作鎮定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但是胸前的扣子少了三顆,怎麼弄也是不和諧的樣子。
她瞪著他,臉上的神情混合著惱怒和冷清。
那清豔的五官讓秦陸著了迷,六年前小丫頭就是一小美人,現在更具了風情來,怎麼不叫他神魂顛倒。
他直勾勾地瞧著她的臉蛋,然後目光下移,落到那一方雪白上。
她更是惱怒,長腿一踢,就在要正中目標的時候,他的大手一下子握住她的腳丫子,還有些下流地將她的高跟鞋給脫了下來,然後一串的動作讓那潔來不及阻止!
開窗,他的大手一甩,價值一千多的鞋子就飛到了外面。
她瞪著他,他的眼裡卻染上了淡淡的笑意,“我抱你!”
這簡單的三個字讓她的鼻子酸了一下,她怎麼會忘了,六年前,那時的她是怎麼被一個男人成天抱來抱去的,那時,她都不用腳的,每天都是這個男人幫她穿衣服,洗澡,甚至吃飯!
她的沉默讓秦陸的神情柔和下來,低低地說:“寶寶,我們和好好嗎?”
他對六年前的那場誤會隻字不提,因為這麼多年了,再提似乎矯情了些。
而且,他答應過齊遠山,不解釋那件事的。
那潔許久才抬起頭,漂亮的唇角微微上揚。
“秦軍長說的是哪國語言,我怎麼就聽不懂呢!”她的話裡帶著濃濃的諷刺,目光也是不屑的。
許多年前的那一幕又重新出現在面前,那天她被車撞了,後來,他沒有解釋一句,甚至連房間也沒有進。
她能怎麼想呢?
這時候,又到她面前,一句和好,就能簡單地將所有的一切都抹滅了嗎?
秦陸看著她緊繃的小臉,心裡嘆著這丫頭的脾氣真是一點也沒有改,而且還有越來越刁鑽的趨勢!
但他就是喜歡得緊同,世上除了一個叫那潔的,別的女人他壓根就不想多看一眼。
而這丫頭呢,從見面到現在硬是一個正眼也沒有瞧他。
衣服破成這樣了,也無動於衷!
真真是將他排除心門了嗎?
小騙子,他才不信!
今日的秦軍長也非昨日的秦上校了,那個流氓耍起來,是一套一套的。
“我的話聽不懂是嗎?那我們就來個一對一指導一下!”他的大手拉近她的身子,將她一下子又困在自己的懷裡。
那潔慌了,搖著頭,不讓他靠近自己。
一頭青絲搖晃著,那潔白動人的容顏是他想望了六年的,秦陸又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