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吧,人家關心你,你還這口氣,唉,這叫什麼呂洞賓,什麼好人心什麼的?”
“馬小天,你這廝,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
馬小天一笑,“彼此彼此。”說完,還是舔著臉,說道:“小許警官,你趕快告訴我,寧遠哥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許可韻一聽,總算是抓到了這個小子的軟肋了,得意的歪著頭,“想知道?求我啊。”
“你?”
“你想知道啊,我就偏不說。”
讓馬小天生氣,讓馬小天心急火燎,許可韻就會感覺到很愉快,這種心理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馬小天此時呢,脾氣不能發,不能危逼,更加不能利誘,這種境地,就跟待宰的小山羊沒什麼分別,委屈啊,可憐啊。
見馬小天有苦說不出,憋的相當難受的樣子,許可韻呢,總算是觀音娘娘大發慈悲,再次的瞪了馬小天一眼,說道:“好訊息,要聽麼?”
馬小天猛然的點點頭,“你說你說。”
許可韻臉色凝重了起來,將自己到陳光明辦公室的事情一說,就連馬小天也聽的張大了嘴巴,那表情,完完全全的說明了一切。
“你說的是真的?”馬小天幾乎是脫口而出,心中的驚訝那根本就是控制不住的。
許可韻點著頭,“是不是很詫異,很不可思議?別說是你了,就是我自己都不相信。”
“你說陳局長到底心裡是怎樣想的?我可不認為他會對這件事情瞧不出一絲的端倪。”馬小天輕聲的說道,心中實在是驚訝到了極點,這一次的事件已經是很明顯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寧遠,先不說寧遠的實力陳光明知道不知道的問題,就是寧遠突然的出現都是一個巨大的問題,能在警察的重重包圍之下還能接近匪徒的身邊,這難道是一般人能夠做出的事情嗎?更何況在墓園中丁海峰三人的死狀,那身體出現的傷口以及死法,全部都在顯示,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殺害劉天良的兇手,因為劉天良的身上出現了一模一樣的傷口,光憑這一點,陳光明就有足夠的理由去調查,可他,竟然一字未提,馬小天甚至都擔心,陳局長不會是刻意的什麼都不說,其實卻是在暗中進行一切,隨即給自己跟寧遠一個致命的打擊吧?想到這一點,馬小天突然全身冷汗直流,額頭臉頰處也一片煞白。
“馬小天,你怎麼了?”許可韻嚇了一跳,她還以為馬小天是中槍手臂發生了什麼呢。
馬小天茫然的搖搖頭,突然死死的望著許可韻,認真的說道:“小許警官,我能相信你嗎?”
這句話,許可韻以前也問過,現在馬小天問,倒是出乎了她的預料,只不過小女警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馬小天咬著牙,將自己心中擔心陳光明的想法一說,許可韻當即就搖搖頭,“這一點基本可以排除,我瞭解他這個人,不喜歡玩這種背後的把戲,而且他還交代我,讓我來給你做筆錄,要將事情全部寫清楚,這無疑就是給我們時間讓我編故事,再說了,他是局長,真要調查,又何必跟我說這些,難道我還能阻止他的想法?”
馬小天想想也是,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許可韻接著說道:“馬小天,這可是個好機會,我們一定要把握好,其實有時候我也知道,這或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對於我們警察而言,還死者一個公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可我始終過不了自己這一關,為劉天良伸冤,讓一個好人去死,我許可韻做不到。”
“你認為該怎麼辦?”馬小天問了一句,對於這種案情方面的東西,他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擅長,更加別說編故事來調換主角了。
許可韻沉思了一陣,說道:“首先,寧遠哥的事情堅決少提,至於他為什麼在墓園出現,我們大可讓他在一開始就跟你出現,然後兩個被解救出來的人質早已經嚇的慌了神才說了胡話,剛好蘇黎黎那丫頭嚇的也夠嗆,另外,或許又要你閃亮登場了,這個功勞還是要算在你的身上。”
馬小天一陣苦笑,這領功勞的事可真不是一件美差事,上一次就差點要了小命,只不過丁氏兄弟現在都死光了,他們應該沒有其他的兄弟吧?
“你等下回去要詳細跟寧遠對好口供,另外將你看到的一切全部放在你自己的身上,馬小天,能救寧遠哥的其實是你,千萬要謹慎,有什麼不懂的趕緊打電話問我,明天晚上之前我要將這些東西整理好,只不過你也無需擔心,如果局長真的跟我們站在一邊,我相信一切都沒有問題,這個世界,正義永遠都會戰勝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