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事陳氏,慕容燻瞧著她手腕上面那隻碧綠的鐲子,嘴角輕輕的一笑。這時陳氏漠然的瞪了慕容燻一眼,指揮身後的幾個丫鬟婆子道:“搜,給我仔細的搜!”
幾個丫鬟婆子便是如同爭寵一般前去,掌了燈,翻箱倒櫃,開始搜查起來。這時陳氏看了慕容燻一眼,淡淡的說道:“早些送來的衣服裡面有一件衣服裡面夫人繫著一塊如意吉祥玉佩,丫鬟粗心忘記取下來了。今兒拿回去的衣服裡面卻是沒有找到,夫人的衣服都是由你經手的,那是夫人的心愛之物,所以夫人便是打發我到你這裡看看是不是落在你這裡了!”
慕容燻瞭然的一笑,抱拳立到了一邊,笑道:“您可得仔細找找啊!”
良久之後,丫鬟婆子便是面有失望之色的衝陳氏搖了搖頭。這時陳氏面色一沉,有幾分威嚴的看向一旁的一個小丫鬟。小丫鬟一愣,立即跪下磕頭道:“不可能,你們仔細找找,是我親手放在枕頭下面的!”
陳氏面色一變,瞪了那小丫頭一眼,揚手便是一個巴掌扇了去,罵道:“原來是你這個小蹄子偷拿了夫人的玉佩,還想嫁禍於人!”,回頭對慕容燻冷冷的說道:“打擾了,我們走!”
說著,幾人便是都帶著那呆在原處的小丫頭離開,頓時小屋裡面又寂靜下來了。
慕容燻看著掌心躺著的成色普通但是造型卻是奇特讓人一眼就能分辨的玉佩,這便是她剛剛從陳氏身上順手牽羊得來的。陳氏當年乃是四姨太的貼身侍女,便是由於她的無恥背叛,使得四姨娘背上了難以啟齒的不白之冤。
這各種滋味,你也該嚐嚐吧!
翌日。
大夫人淡淡的看了一眼一邊戰戰兢兢的陳氏,“沒用的東西!下去吧!”
陳氏如獲大赦一般匆匆退下。
這時一旁為大夫人打著小扇的三姨太不解的說道:“對付這麼一個小賤人何必大費周折。請個人,直接殺了不就好了嗎?”
大夫人瞥了三姨太一眼,“府上大大小小那麼多雙眼睛,老爺那裡還是要有一個交代。”然後別有深意的笑道:“死亡有時候對於有些人來說是解脫,最為痛苦的事情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少爺那裡有什麼動靜嗎?”大夫人問道,而在她的右側端端正正的侍著一個約莫十六七歲,面容俏麗的侍女。侍女斟酌了一下言語,道:“大少爺依舊是每日讀詩作畫,養花弄草。有了興致的時候便是去馬場騎一騎馬!”
大夫人淡淡的聽著,面上看不出喜怒,良久她回頭看了一眼小侍女,右手狠狠的拍著一旁的桌子,怒喝道:“有不少的年輕人時時大少爺來往,談論朝政,針砭時弊。他想做什麼,一個下賤的庶子還想飛黃騰達不成?大翔的江山什麼時候輪到這些下三濫指手畫腳!這等重要的事情,連你個小娼婦都敢瞞著我!當我死了嗎?”
小侍女頓時面色慘白,急忙跪了下來,哭求道:“夫人恕罪,婢子一時鬼迷了心竅,婢子不敢欺瞞夫人,婢子再也不敢了!”
大夫人厭煩的揮了揮手,語氣惡毒的說道:“既然都學會說謊了,這舌頭留著也沒有什麼用了!來人,將她的舌頭給我割了,攆到馬廄去,既然你愛上了大少爺,就將你配給給他侍馬的小廝好了,也好讓你日日都能夠見到大少爺!”
小侍女嚇得幾乎快暈了過去,連求饒幾乎都忘記了,被幾個粗壯的婆子拖了出去。不久之後便是聞見外院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叫聲。一個婆子端著一個紅木的托盤上前,掀開白布,竟然是剛剛的小侍女被割下來的血淋淋的舌頭。
三姨太“呀”了一聲,頓時面色慘白,用娟子擦了擦唇角,不動聲色的退了幾步。唯獨大夫人面不改色的看了一眼,淡淡道:“餵狗!”
不久之後又一個婆子進屋稟道,“紫煙那小蹄子不願意被配給養馬的小廝,剛剛撞牆自盡了!”
大夫人淡淡的端起了桌上的茶杯,飲了一口,忽的想想起了什麼似的,對面前立著的婆子說道:“聽聞大少爺可寶貝他的那匹馬了,須得找個小心謹慎的人去伺候著。我看慕容燻那丫頭閒著也是閒著,便是去好好的照顧照顧吧!”
“是!”
待到僕人退下,三姨太說道:“大少爺的馬叫做遲墨,可是個烈性子,生人一般是不讓靠近的,上一次,珊兒想騎一騎它,差點被那可惡的畜生給摔下馬背了。”
大夫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希望遲墨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三姨娘眉目一轉,忽的撫掌笑道:“這樣子一來,大少爺豈不是也會脫不了干係!一箭雙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