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了,還有多少年可以耗。我說了,我不要你的負責,我不稀罕。”
我稀罕的,是你的愛。
是你會放在蘇婉身上那無時無刻的牽掛。
是你總是不經意間表露出來的溫柔。
可你從來沒有這樣對我過,或許在你看來,我是個堅強的女人,這些我都不需要,你真的錯了。
“曼曼!”木少寒見黎曼轉頭要走,急匆匆間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我什麼時候放下過你。”
“早就。”黎曼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天外的煙雲,虛無飄渺,“你精神上沒有需要過我,你現在連生理都不需要,你還要我做什麼。把我帶回去供著嗎?放在案桌上說,嘿,這是我曾經睡過的女人?我是礙於責任才要了她。這樣不會幸福的,木少寒。”
“你放得下,我黎曼,同樣拿得起,放得下。”黎曼掙脫開木少寒的手,“所以,我們分手吧。”
見木少寒眸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黎曼第一次在他眼前落了眼淚,她狠狠的用手背擦過,堅定的說了句,“對,我們分手,就這麼決定了,我要告訴你,木少寒,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在她和木少寒交往的這兩年,有多少人追求過黎曼,她都置之不理,對於她來說,只要不是木少寒,似乎其他人都失去了意義。
可是現在她發現,只要不是木少寒愛她,她和誰在一起都可以。
她已經無所謂了。
黎曼匆忙轉身,她不敢再回頭去看木少寒的眼神,她覺著付出了這兩年,似乎這一刻什麼都沒了。
木少寒沒有去追。
他知道黎曼的性格。
相處了兩年時間,這樣的情況並不是頭一次發生,可這樣決絕的場面卻是第一次發生。
木少寒比誰都冷靜,冷靜到他甚至在抬腳的第一刻,想到的卻是黎曼給他的分析。
黎曼說的沒錯,她不能離開南城,而木少寒目前不能離開雲省,連這一點都無法達成統一,最後的結果也只會是場悲劇。
初秋的落葉碾
碎了滿地,四合院裡倒是越來越有煙火氣息,朝朝和暮暮都已經一歲,小白長得越發的健碩,而言言已經不能趴在小白身上騎大馬了。
江嘉言很自豪的說自己已經六歲,和顧容琛一樣大了。
這句話換來了顧容琛的一記白眼,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