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電影廠門口?這麼晚還跑來看我,嗷嗷,你真是太好了!”
“傻樣兒!”紀江楠很看不慣女孩激動的神色,待她收線後,不鹹不淡的說:“白泥,你必須明白我二哥他不是出不來,而是不願跟家族妥協。原本我爸媽千里迢迢趕來,爺爺是鬆口的,下午就能放人,可秦家逼他跟省長女兒訂婚。我二哥還真擰上了,說寧可把牢底坐穿。”
白泥不安地扭動一□子,“想不到他這麼可憐。”
“切,跟你無關是吧?太沒良心了!”
“我是無能為力。”
“他爸倒是很開明的,就是你的領導秦局長,你該去找他幫幫忙。”
“”
“又裝啞巴!”
“”
“OK,你贏了。”紀江楠不耐煩地關掉CD。“這些歌不能聽,傷感了一地冰霜。白泥,你遇到過極品男人嗎?就是明明已婚還裝單身勾引良家婦女的那類?”
“沒有。”
“恭喜你,我做節目時經常遇到!,感覺像吞蒼蠅。要不是為了我老公,早去北京發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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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泥道過謝,目送紀江楠開著大奔離去,吳暇撲過來抱住她。“這女孩好牛X啊,開大奔喎。這大奔好像是”
“貝超的。她就是貝超的妻子。”
“妻妻子?”吳暇僵住,“未婚妻吧?”
“就是妻子,他倆今天領的證。”白泥平靜的說,詫異自己是如何做到的?
吳暇不由將死黨摟緊。“泥泥,別傷心。只是,還要天天面對他泥泥,咱們不幹了行嗎,別來這裡了。”
“已經簽約了。我沒事,你忘了我是泥巴?走,我帶你參觀錄音棚。103v”跟門衛大爺打了個招呼,白泥拉起好友的手快步進廠區。
宋濤正在找白泥,“以為你走了,可包還在,去哪兒了?”
白泥憨憨一笑,正待撒個謊,吳暇禮貌地鞠躬,“宋老師好。”
宋濤轉向吳暇,“你來棚裡玩啊,歡迎。我帶白泥進去試音。”急忙的將白泥拖往錄音三室。
白泥覺得宋濤的神情有些焦慮,進房間後才知道緣由。
“葛菲走了,怎麼說呢,有點複雜。我還是簡單說吧,她不再為這個錄音棚工作了,原定的一部戲她是主角,現在得由你完成。”
“我?棚裡不是還有幾個年輕老師嗎,她們”
“複雜就複雜在這裡,這部戲是葛菲接洽來的,上個月親自跑到橫店影視城找了她當導演的親戚軟磨硬泡弄來這部長劇,一共三十二集。現在她人走了,合約還得履行不是?剛才聯絡了製片方,他們好像早就知道葛菲要走的事,丟了句話,要聽新鮮聲音。我把你們幾個學員配過的錄音傳過去,他們首選你試主角。”
“這樣啊。”白泥眨了眨眼睛,想起葛菲說過的話。難道這一切早有預謀?等著看她出洋相呢,還是
“這事我跟貝子也彙報過,他說你能行。你去陳亞洲那裡領劇本吧,最好今晚就試一段,儘早發過去確認。”
白泥進去試音,吳暇在外面朝她豎大拇指鼓勁兒。
宋濤為她選了一段哭戲,邊哭邊說話的那種,白泥在裡面醞釀了一下情緒,衝大師做了個OK的手勢。
只錄了二遍,第二遍相當成功,回放時,宋濤笑著連連點頭。大師的聲音從揚聲器內傳進錄音室,“過!”
白泥坐在話筒前,大腦有嚴重缺氧的感覺,看不清監控室內那些人的面容,太模糊,忽然眼前一黑,人向前栽去
“傻丫頭喲,配音是假哭,你卻真哭,你要是當了影視劇演員,導演不知給你嚇死幾個。”宋濤邊說邊拿熱毛巾敷白泥的額頭。
躺在棚裡宿舍的床上,白泥依舊頭暈目眩,彷彿剛剛經歷過一場生死。
是的,她死了一次,現在又活過來了。那段哭戲何嘗不是她宣洩內心情感的出口呢?
早已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但唯有真正來臨時方知自己多麼不堪承受。
泥巴柔韌性再好,也有龜裂崩飛的時刻,何況人心?
“泥泥,”吳暇待宋濤端著熱水離開,抱著死黨的頭,眼睛紅了。“我知道你心底有多苦,我真想去找他。”
“不不不,暇暇,你必須跟我發誓永遠保密,我是很嚴肅的。”
“那你必須跟我發誓儘快好起來,忘掉他。”
“我發誓,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