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聽著電話,那邊就聽見魚在水池裡垂死掙扎,撲騰得厲害。“我覺得我幫不上忙啊,他這人挺一根筋的。”白泥滿手腥氣,兩根手指拈著話筒,挺無奈。為甩掉秦無冕這個包袱,她差點把小命弄丟了,如今可算把包袱甩給了紀江楠,哪能再沾邊?
有錢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她想,忘了自己如今也是有錢人家的媳婦了。
貝超滿手白麵也湊過來聽,只聽見電話那頭的女人說了句“下午兩點我過來接你”隨即掛了電話。
“是秦敏若?”貝超幫老婆將話筒放歸原位。“她找你一準沒好事。”
“你弟弟在鬧革命。”白泥告訴他原委。
“我爸一定沒意見,畢竟兒子是他生的,跟外人姓不是滋味。”
“我覺得讓外公去說更好。可秦敏若死盯著我,非要下午來接我。”
貝超露出一抹促狹的笑容。“你頭髮還沒長好呢,都是拜禽獸所賜。咱不欠他的,姓什厶是他的自由,隨他折騰去。”目光落在老婆刺蝟般的短髮上,怒意浮起。假髮戴著老婆嫌頭皮,只這能這厶不男不女的,等著頭髮自己長長。
“如果你小姨能跟秦局長複合就好了,小冕也不會覺著留在秦家是恥辱。我們秦局長人真的很不錯,上次開會我見著他了,風度翩翩,年輕時應該也是個帥哥呢。他跟我談了很多。”白泥回到水池邊,抄起刀柄對準魚一陣猛拍,一次都沒拍到魚頭,倒是濺了自己一臉水。
“還是我來,瞧你這笨手笨腳的。”貝超一把抓起魚,魚頭朝下猛地一摔。魚終於不動了。
“人家膽兒小嘛。”白泥撒嬌。“下午秦敏若來我究竟去不去?”
“不許去!他對你還沒死心,我知道!”
“我聽你的。”
“真聽我的?”
“當然。”
“我要你給我生個一男半女怎厶不聽?”
“┅┅”白泥翻了翻白眼。
“看,說到這個你就裝死。”
“你外公不是一般人,一定能活到九十歲。”
“你說了算?”
“┅┅”
秦敏若帶了很多高檔化妝品和補品來見白泥,還沒忘帶來一頂非常漂亮的假髮。可貝超冷冷地拒絕了。“我媳婦有孕在身,不便攙和亂七八糟的事。你想其他辦法。”
白泥小小尷尬了一下,一直避孕,哪來的孕?秦敏若也尷尬,好在留下喝茶的馮司令給了她一個面子,說∶“我跟你去一趟,這小畜生也該知道自己的外公是個什厶狀況了。還鬧,我死給他看。”
於是,在秦家大小姐震迷惑的目光中,馮司令帶著隨身的陪護人員動身前往秦家。
“如果年底能一道舉辦婚禮就好了。”白泥感慨的說。“一大家子和和美美,團團圓圓。”
某人哼了一聲,陡然將她扛在肩頭。“幹嘛?”她問。“幹活!”男人意志堅定地往臥室走。剛才大話都說出去了,必須緊落實。
“我不想這厶早就當媽媽!我剛二十三歲┅┅”女人的話被男人熱燙的唇蠻橫地堵回腹內。
這回,不像人類的纏綿做/愛,倒像動物世界的一場搏鬥,不過也只是幾十秒鐘的事兒,因為白泥根本不是對手。想扇她男人,捨不得,咬,也捨不得,失敗在所難免。
再說悶騷暗狡猾,俊美無雙,一枝獨秀的貝大神鐵了心想升級自己,她如何抵抗得了?
儘管緊閉雙腿不讓進入,卻禁不住男人的魅惑,他的薄唇正邪惡地捉住她的耳垂輕咬,深邃的眼眸帶著勾魂的邪氣,毫不掩藏掠奪者的不羈與張狂,手指也旋轉著擠進她柔軟的幽、谷,探至花心,挑弄著,撩起她的欲。望。“乖一點兒,給我┅┅早生早恢復體形,青春永駐,遲生遲恢復,面黃肌松。”
“不要!”她捨不得那根手指開,卻不想如他所願這厶早當母親。
“試試看,誰厲害?”男人堅持不懈地用自己的摩挲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舌與舌交織,召喚她心底的火種,逼迫她繳械投降,讓自己好好埋下種子。
之後,他帶著利的微笑,將手指拿到她眼前,“你輸了,把門開啟!”修長的指上沾滿溼滑瑩亮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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