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質問他,“你乾的?”
“我跟你銬在一起,你說我怎麼幹?”
秦無冕撓了撓頭,無話可說,檢視監控錄影,當看到白泥撅著小小的卻頗豐滿的臀往門旁的狗洞裡鑽的一幕,立即氣得關掉錄影,紅著臉吼:“丟人!太丟人了!死丫頭,我算認識你了!”
“你才認識她麼?”他忍不住笑。他怎麼沒覺得丟人?那麼窄的洞,居然讓她拱啊拱啊,出去了。
太可愛了。
他打算動手做早餐,可秦無冕拖著他急急忙忙跑去物管保衛處刪除令他“丟臉”的那段監控錄影,並警告在場的人不得宣揚此事,否則下場會很慘。
他心情倒是頗好,就在別墅裡自己動手做了早餐,秦無冕不客氣地搶了他的煎蛋餃,還命令他做三明治給他吃。他沒計較,伺候這個氣包子用早餐,順便跟他提起與白泥簽約一事。
秦無冕怒氣勃發,呼的將牛奶朝他潑來,他躲閃得急,堪堪讓過,卻沒能及時閃過緊跟而至的拳頭,戴著的戒指擦破了他的嘴角,血瞬間流了出來。
“想打架,好!”他正想收拾這個混小子呢,一推桌子,朝撲過來的秦無冕迎去
秦無冕雖然也經常健身,但貪戀女色,難免虧空,降低了原有的成效,不出片刻,被他打得嗷嗷亂叫。他沒打他的臉,那張漂亮的臉蛋打壞了倒不是可惜,是可憐,會讓他藉機端著一張破臉四處宣揚貝表哥的“惡劣”,“惡毒”,“居心叵測”等等等等。
他到底還是收斂了勁道,儘量打肉厚的地方,否則秦無冕的肋骨至少斷兩根。
紀江楠的到來過早終止了他的“教訓”行動。她早上開機後才發現秦無冕昨晚發出的簡訊,很後悔沒能及時看到,也很後悔沒能當場“捉姦”,卻認定他倆是為爭奪白泥而打架,揪住他的衣領鬧著要去外公那裡“說清楚”。
他擔心外公的身體受不了,堅持說他與白泥之間只是師生關係,將來的同事關係。
就在三人收拾亂糟糟的屋子時,警察來了。昨晚一個十九歲的女模特死了,疑似他殺。警察從電話錄音裡調出對秦無冕非常不利的證據,那個女模特死前與他發生過激烈的爭執,而他惡狠狠的朝她吼了一句:“敢威脅老子,去死吧你!”
女模特果真死了,而秦無冕沒法為自己提供昨晚六點半至九點半之間不在現場的證據,於是成了頭號嫌疑人。
秦無冕讓楠楠給他的律師打電話,然後昂著脖子氣呼呼地走了。
“禽獸不會殺人的,雖然他很混蛋。”紀江楠同情地看著秦無冕被客氣地邀上警車。
“嗯,我也這麼認為。” 他的確想不出秦無冕殺人的動機。他太在乎享樂,也足夠聰明,絕不會為了一個“扔掉的舊衣服”鋌而走險。但他說這話時同時想到了白泥,她怎麼可以跟秦無冕這個生活驕奢糜爛的混蛋交往?
第一次,他感到深入骨髓的痛意。
白泥無聊的坐在休息室,可越坐越不安。她一直在逃避,誰知道坐了貝超的摩托車會不會令小心靈更受傷呢?很快,她又想到了溜。
趁著老師們都在錄音室內,陳亞洲又在忙著列印資料,白泥倏地站起,果斷的,溜了。
暮春時節,天氣說暖和就暖和了,白泥出了樓,使勁嗅了嗅空氣中淡淡的花香,想到明天起將成為一名真正的配音演員,心情格外激動。
“貝超,我拿出十足的幹勁努力為你工作,但是,請不要跟我玩曖昧。”她對著停在樓前的寶馬摩托車說道。“你太迷人了,魅力不可阻擋,但是我有我的原則。你聽見了嗎?”
摩托車保持沉默。她想象著他坐在摩托車上衝她點頭,可隨即又在搖頭。他在笑,勾魂攝魄的笑法。
摩托車發出尖銳的警鳴聲。白泥陡然意識到自己狠狠地踹了它一腳。
遇到這種情況,該趕緊溜啊,來個死無對證。可她大腦溝回平坦,慌亂無措了好一陣子才想起來該逃遁。
轉身才跑出幾步,就聽到有人叫她。“喂,你這麼急著坐我的摩托車?”
完了,驚動了貝超。他是不是根本沒進錄音室,就等著捉她的紕漏?
白泥轉過身,看見一樓視窗探出了一個腦袋,正樂呵呵的看她。
她裝作無辜地四下看了看。“是你的摩托車啊?”
貝超笑起來:“主人不在時你最好離它遠一點,我怕它電著你。上次有個蟊賊想偷車,被電暈了,三天後才醒過來,但是變成了傻子。”
白泥不覺往後退了一步,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