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底早有了一份執念:一定要讓貝超對自己刮目相看!就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和秦無冕正式交往以來,白泥的生活多了不少條條框框,譬如,必須配合公子出席社交場合,不得無故推辭;送她的禮物不如意可以調換,但不許拒絕;最關鍵的一條,做錯事要認罰,但對與錯由秦無冕裁定,如何罰也由秦無冕決定。
兩週相處下來倒也相安無事,主要因為秦無冕並非遊手好閒的公子哥兒,一旦事務纏身便沒空約白泥出來,而白泥一週有三個晚上要參加培訓課,故而大大減少了被騷擾的次數。
只有一次挺驚險。
秦無冕帶白泥看電影,寬闊舒適的情侶座將兩人圈在相對隱秘的小空間內。
不知受了畫面刺激還是其他原因,秦無冕轉過臉輕喚一聲泥泥,傾過身子開始動手動腳。本就驚覺的白泥一個勁兒往旁縮,手下意識的護著自己。秦無冕伸出手臂一帶,她的身體被他壓靠在柔軟的椅背上。
影院裡開著暖氣,秦無冕上身只套了一件薄羊絨衫,熱熱的身體緊密貼著穿著高領毛衣的白泥,隨著呼吸的一起一伏,在她胸口微微磨蹭。真實觸到的柔軟令他驚奇,她沒穿襯海綿的內衣,挺有料,不算豐滿,但絕不是平胸。多年追逐女色的經驗告訴他接近B。
男人更興奮了。
沒等白泥從驚悚中反應過來,男人熱燙燙的唇又覆蓋住她整個口唇,叫她臉熱心跳,尷尬無比。
她儘量縮著肩膀,小聲提醒,“這是在公共場合”
“你的意思是換個地方繼續?比如,車上或者我的住處?”他半眯著眼,銀幕閃爍的光照得他的臉忽明忽暗。眼底隱約有狂風暴雨的味道。
白泥大氣也不敢出,差點憋死自己。
“比花兒還香。”秦無冕貪婪地嗅著少女特有的芳香,魅惑的聲音遊走在她的臉頰和脖頸上。
男士香水的味道似有似無的飄散在白泥的鼻端,她很想打噴嚏。
“泥泥,我敢打賭第一個吻你的男人是秦無冕。”得瑟的笑,輕咬住她的唇。
白泥一怔,貝超的形象一閃而過。身體不覺繃緊。
十年前的那次觸碰能算她的初吻麼?
是!就是!總好過被這隻秦獸奪了去。這隻秦獸的吻技很高明,撩撥得人心底癢癢的。可她不是花痴,一想到他這唇不曉得吻問過多少女人,又從這魅惑的唇裡吐過多少肉麻虛偽的情話,她就彆扭得想扇死他。想起畢媛的遭遇,更加嫌惡眼前的男人——發情的種馬!就算他美得像天仙,財富堆積得像喜馬拉雅山,她也不會親睞他!
“快看,那個兇手出現了!”白泥用力將秦無冕摸向自己心口的手拽到一旁。
“泥泥,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男人的呼吸急促而混亂,硬將她的臉扭過來對著他。
她掙扎著坐端正,羞惱的瞪著銀幕,其實什麼畫面也沒看進去,不住暗罵: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有下半身!
“看來我的吻技需要改進。”秦無冕捏住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突然探過身子,兇猛而火熱的吻傾軋下來,輾轉摩挲在她的雙唇上,在她試圖勸說他退出自己的呼吸時,他卻趁機擠進她的齒縫,微涼的舌探入她的領域,用舌尖輕佻地挑逗她的舌。
白泥汗毛倒立,細胞跳舞,正在驚惶如何避讓這場口水之戰,手機振動,是秦無冕的。
生意上出了點意外,需要秦大BOSS親自去處理。
男人很不情願地罵了句TA母親的,掛機。
白泥如釋重負。
秦無冕離開了,卻差遣助手守候在放映室外,等電影散場再將她送回宿舍。
電影院事件發生後,白泥開始有了新的期盼——讓秦無冕的生意經常出點意外吧。
秦無冕當然不知道白泥心中所想,否則會狠狠地懲罰她。
成為秦無冕女朋友的第三週,又出了個意外,不過,這次與生意無關。
晚上八點光景,秦無冕帶白泥從“上海灘”餐廳出來,拉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散步,感覺挺圓滿。
一輛白色轎車緩緩開過去,停在他倆跟前,鑽出來一個香噴噴的美女,衝著白泥罵:“騷/貨!”舉起手就要扇人。
秦無冕當然不能讓白泥吃虧,攥住那女人的手腕,另一隻手一巴掌抽過去,“滾!”
“秦無冕,我不跟你置氣,你這種男人就算一動不動也有女人往你身上爬。可你好歹挑個出眾點兒的,就這企鵝一樣的貨色你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