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徹底靠在了牧逐君的身上,很涼的身軀,一抬頭,自己的眼睛就能觸碰到他的嘴角,這個身高差,好熟悉。
可是她這會兒卻顧不上想這麼多,腦子飛快地轉著,想起了尚書府的那一幕,於是立即道:“我曾隱約聽到漆雕初管長孫苜喊‘娘’,如果李代桃僵是真,那麼,姬雪意,哦不,漆雕禪,你還有幾分勝算!”
姬雪意苦笑了下,回憶道:“我母親當初產下的是龍鳳胎,女孩名初,男孩名禪,我被秘密送到了室離閣當人質,而我真正的胎姊卻被長孫苜掉包。”
阮姮諷刺道:“這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你當時可是沒懂事呀。”
姬雪意望著阮姮的斷崖,冷靜道:“六部尚書中,工部、刑部、立部的三位尚書都是連任兩朝,他們一直知道我在室離閣,而長孫苜沒有殺我,是覺得我對這個假女皇不具備威脅。”
阮姮冷笑道:“所以你就讓我配你演了一出搶親的戲碼,讓長孫苜和漆雕初徹底將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姬雪意,你解釋了這麼多,也無法掩蓋阮蕁是被你害死的事實!”
姬雪意劍眉一挑,上前一步,指著阮姮一字一句道:“要殺阮蕁的不是別人,是阮燻!”
阮姮白了他一眼道:“阮燻可以容許的犧牲程度,不包括死!”
姬雪意大笑,諷刺道:“阮姮,你瞭解阮燻嗎?她連自己的父親都下的了手,何況只是一個同母不同父的弟弟!”
阮姮的心狂跳不止,她捂住胸口,顫聲道:“你說,阮燻與阮蕁?”
牧逐君輕輕地拍了拍阮姮的後背,幫她順氣道:“阮蕁的父君因為難產去世,就由艾太君代為撫養,這件事,恐怕阮蕁自己都不知道。”
姬雪意繼續道:“阮燻為了‘惜顏’,不惜用南吳盛產的河豚肉為毒,讓艾之寒以身試毒尋‘惜顏’。”
阮姮顫聲道:“那政治聯姻呢?”
姬雪意道:“犧牲阮蕁,挑起戰爭!”
阮姮道:“那皋陶與南吳的邦交之好都是假象嗎?長孫塵漠可在皋陶呢。”
姬雪意道:“阮燻表裡不一,漆雕初玩世不恭,這二人之間,早想有一個了斷。”
阮姮望著遠處陰沉沉的天空,軟軟地說道:“是呀,誰不想成為女尊大陸的女皇呢?”出神許久,阮姮整理了下思路。
長孫塵漠嫁給阮燻與阮蕁嫁給漆雕初都是表面的友好,而阮燻與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