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管家點頭,還沒等她開口,阮姮冷靜道:“我現在腦子不好使,鄭管家,你需要告訴我以前的事,算了,你先帶我在王府裡走走。哦,對了,我的那個書童會自己走回來。”
鄭管家應聲,心想烏鵲估計還得有一日才能到,又心覺王爺總有哪裡不對,就是說不上來,原來是頭部受創了。
阮姮讓鄭管家帶路,自己慢悠悠地溜達著,左手不自覺地撫上了方才握鞭的右手,輕輕按摩地揉了幾下。
哎?右手手腕上有什麼東西?阮姮站住了腳步,一下將右手的衣袖捋了上去。
只見自己白皙的手腕上掛了一串紅麝香珠,顏色瑩潤,她低下頭嗅了嗅,淡淡的香氣便縈繞鼻間。
鄭管家在前面走著,一回頭髮現王爺沒有跟上,她連忙往回走,看到王爺竟然對著一個手串在發呆。
瞥見鄭管家走了過來,阮姮抬頭,正色問道:“鄭管家,這是什麼?”說罷晃了晃右手腕。
“這是牧閣主送給您的禮物。”鄭管家如實回答。
定情信物?阮姮心裡一陣惡寒,自己以前,不會真的那麼喜歡那個妖孽吧?
搖了搖頭,放下了袖子,阮姮繼續參觀著自己的王府。
只見王府裡崇閣巍峨,層樓搞起,琳宮舍抱,複道縈行,更別提雕砌的玉欄與彩煥的螭頭。
這裡陌生的,就像她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
而且王府也太精緻了吧,難道,皋陶朝的皇宮比這恭順王府還要繁華?
如果是這樣,那也難怪女皇會派自己出使了,錢都用來修宮殿了,自然要向室離閣那個大財主牧逐君借錢。
想到這裡,阮姮嘆了口氣。
“喂!”不知何時,身後突然多了個人,正要拍上阮姮的肩膀,阮姮靈活地一個轉身,躲過了就要落在她肩膀上的手。
對方楞了下,似乎沒想到阮姮會躲她,不滿道:“幹嘛呀,就是想和你打個招呼嘛。聽說你受傷了?”
阮姮打量了下她,發現這個女子虎背熊腰,足足地比自己高出半頭還多,圓圓的臉上倒是一臉憨樣。
鄭管家及時地拱手恭敬道:“艾少主,我家王爺遇襲時頭部受了創傷,以前的事情都想不起來。還請您見諒!”雖然轉身耐心地介紹道:“王爺,這位是艾少主,是當朝左相的女兒,與您是至交好友。”
“呦,你失憶了?還記得我嗎?”另一個不羈的女聲聲音在阮姮的身後響起,阮姮向側面讓了一步,看清了來人。
這是一個人高馬大的紈絝女子,頗有潑皮無賴的樣子,此刻正搖著扇子裝著瀟灑,還不忘把腳踮在地上一抖一抖的。
鄭管家向著女子行了一禮,對阮姮繼續道:“王爺,這是冷少主,是當朝右相的女兒。”
“阮姮姐,真不記得我們了?”冷凌其歪了歪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