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了?殺人放火去了唄。”歐陽芊子冷冷地道。
宮拾嶼臉色一變,抓起床頭的劍就要走。
“站住,你去哪兒?”你傷還沒好呢!席慕容心下一急,攔住了他的去路。
“慕容”單手抱住她,宮拾嶼在她額頭輕輕一吻,然後將人推給歐陽芊子,頭也不回地道:“等我回來。一切就會明瞭。”留給她的,是揚長而去的背影。
“混賬,又是這句話。”歐陽芊子冷著臉,咬著牙氣哼哼地一掌拍在雕花床的柱子上,吱呀吱呀的回聲不絕於耳,席慕容只覺得頭疼地拍了拍額頭:這宮家人還說什麼她們是宮家的一份子,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
雨打萍
他們她們的過去(五)
他們她們的過去(五)
歐陽芊子做了幾天幾夜的噩夢之後,突然夢到了宮邪沐。這個她生命裡的第一個男人。
歐陽芊子是個不懂情的女人,甚至到現在她都還沒明白什麼是男女之情,除了床第之間的男女之事算是讓宮邪沐給言傳身教地認識了這麼久。
她所有的情意只限於那日在洛陽的突然心悸,那種看了他落寞背影就心疼心酸的感覺,可是也只是那麼一下下的事情,竟然一下子就趕走了她這幾日幾夜的夢魘,連嘴角都噙上了笑意,就這樣醒了過來:或許,自己真的應該對男人有所改觀,更應該對自己也有所改觀了。
自己是怎麼對宮邪沐的她很清楚,這種傷害人保護自己的刺蝟方式,早晚會讓他選擇放棄吧!
她閉上眼,努力想要理出一條怎麼和宮邪沐相處的思緒來,這個時候有人靠近是她所反感的,只盼著裝睡能騙過去,來人能早早離開,讓她好好想想到底該怎麼辦:被宮邪沐普普通通的要求嚇昏過去看起來是她受了傷害,事實上真正受到傷害的,該是宮邪沐吧!雖然不懂男人,但是這種是想來男女是一樣的,事關宮邪沐的尊嚴,要不要跟他道歉呢?
被這個時候給掀開被子是她所料未及的,但是好像來人,是宮邪沐。
要不要睜開眼?她猶豫著,但是該怎麼跟他說?
說什麼?
胡思亂想中,宮邪沐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服,熱熱的毛巾貼著身體,歐陽芊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宮邪沐——竟然在親手給她擦洗身子,伺候她?
意識到宮邪沐已經知道她醒了要立馬離去,歐陽芊子果斷地睜開了眼睛,定定地瞧著已經站起的宮邪沐。
床頭的熱水冒出的熱氣讓她的眼睛有些迷離:如果宮邪沐對她的溫柔是毒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