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針。”周衝也不說青廬的名號,直接說出瘋老頭的名號。
徐禾禾哪裡知道張一針是誰,但出於禮貌,他還是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感慨道:“噢,原來是張老神醫的弟子,失敬失敬。”
徐禾禾這麼流於表面近似虛偽的客氣,周衝聽了沒有任何反應。他不是不會客套,而是沒心情跟他客套。
徐禾禾見周衝這麼冷淡的回應自己,心中不由有些吃味。雖然他在某些領導面前彙報工作的時候,那些領導也是這幅口吻。對於領導,他能忍,但是對於周衝這樣的平頭百姓,他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平衡。再加上他是父親都要趕出中海的人,所以,他的言語開始變得不那麼客氣起來:“不知道小神醫這次來診病,能有幾成把握。”
“在沒有沒有了解病情之前,我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周沖淡淡說道,語氣還是那麼的不鹹不淡。
徐禾禾聽了,心中更加不快,心道你一個小小的走方郎中,在我面前拽什麼拽?
當即原本還對著笑意的臉拉了下來,淡淡問道:“不知道小神醫學醫多久?接診過多少病患?”
“學醫差不多三個月了吧。”周衝很平靜的回答道:“接診病患不多,寥寥數人。”
周衝故意這麼說的,因為他聽出了徐禾禾言語之中的敵意。
“哦,學醫三個月,接診病患寥寥數人。”徐禾禾低聲複述一遍,突然站起身來,問道:“你有行醫執照沒有?”
“沒有。”周衝回答的很坦誠,他還是坐著,而且翹了個二郎腿。他知道徐禾禾站起來是為自己施壓,但是,他並不畏懼,反而端起一副天王老子我最大的架勢。他就是要告訴徐禾禾:怎麼地,我沒有行醫證你能把我怎麼地。
徐禾禾見了周衝這架勢,頓時便明白了周衝的意思,這是要跟他頑抗到底。
瞬間,兩人便建立敵對關係。
徐禾禾習慣性的咬一下下嘴唇,一般他要做某個重大決定的時候,都會出現這個動作。現在他又做出了這個動作。半響,他鬆開下嘴唇,咂巴一聲,指著周衝說道:“現在你涉及一個非法行醫的問題你知道嗎?”
“所以呢?”周衝語氣極其輕鬆的反問道。
“根據相關法律條文,可以直接將你扔進監獄你知道嗎?”徐禾禾見周衝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態度頓時就強硬起來,說道:“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