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子是怎麼抓都不會皺的。阿年走路搖搖晃晃,不過阿年沒耽誤表達,一直對管止深嘰咕著什麼。
管止深實在聽不懂,怕阿年摔了,磕了碰了再突然哭起來,索性不顧誰看,直接把阿年給抱了起來。
阿年在他懷裡也不老實,說什麼‘逼供’‘用刑’
管止深嘆氣,爺爺,到底都說什麼了,還是她自己心理作用?
去了休息的房間,阿年被管止深輕輕放在了床上,服務員以最快的速度送來了解酒藥和吃的。
管止深讓服務員都出去了。
有事再叫她們。
房間裡只有兩個人,管止深扶起阿年讓阿年靠在他懷裡:“先把解酒藥吃下去。”
開啟了解酒藥的包裝,微甜的液體,阿年這個樣子不老實吃藥,管止深不廢話,仰頭喝了一大口的解酒藥,對準阿年的嘴,全部餵了進去。
“再吃一點東西。”管止深親了親她的嘴,拿過床上的抱枕和枕頭,墊高了,放下阿年讓阿年半躺下。
他拿了食物過來,一勺,吹了吹,要餵給阿年吃。
阿年伸出手指,指著管止深的眼睛。
“管止深我跟你說哈,你爺爺是豬肝”阿年揪著他領子,閉著眼睛難受的皺眉,說,是豬肝。
管止深無比頭疼,爺爺,豬肝?
“安靜”管止深抬起手指,修長手指擱在了唇邊,認真,小聲的在阿年面前,“噓”了一聲。
“噓”阿年也把手指擱在嘴邊。
他餵食物過來,阿年躲。
“我的東西呢。”阿年在床上,胡亂的翻。
“什麼東西?”管止深好奇,給她拿過包包。
阿年把包包裡的東西倒出來,搖頭,說,“你爺爺,給我的禮物沒了。”
管止深皺眉,放下了盛著食物的碗,爺爺居然給阿年買了東西?酒店中第一次見面,爺爺就給阿年買了禮物?
在酒店中,爺爺能買到什麼。
管止深不放心阿年一個人,所以就問了下面,那個房間的座機號碼是多少。問了之後,管止深打給那個房間,打掃的服務員接的,聽了管止深的話,服務員開始翻找,一種類似禮物的東西都沒找到。
管止深看阿年,阿年說,“我喜歡”
喜歡?管止深問阿年,是什麼東西,阿年就栽倒了
管止深讓服務員再找。
服務員已經嚇出了冷汗啊有木有,如果是貴重禮物丟失了,酒店經理會不會處理她們?會不會因此丟了工作或者獎金啊之類的?
一邊翻找,服務員們一邊急的要掀桌了!
管止深放下了手機,轉身,驀地他又站住了,拿起手機打給了方默川,問了方默川,爺爺到底給阿年買了什麼禮物,爺爺怎麼知道阿年在酒店?禮物現買一定來不及送給阿年,除非,是爺爺提前準備了。
方默川在洗手間中,抽了一口煙,蹙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禮物?什麼禮物?”
“沒有禮物?她一直在找她的禮物。”管止深說。
方默川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
面對爺爺的威嚴,阿年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
爺爺瞎說了一通,什麼酒量不好的姑娘,根本就配不上我們管家的孫子,過年過節,管家的所有女人們,也是要喝上幾杯全家才會高興的。
爺爺的話,方默川不敢反駁。
阿年喝啊喝的,一不小心就喝醉了,但是沒醉到說胡話不是自己,爺爺還是不會罷休的。當阿年真的醉成了另一人時,就開始想什麼說什麼。
方默川希望阿年注意,可醉酒的阿年顯然剎不住車了
阿年說:“我在房間等了那麼久我可憐不可憐!!”
阿年講述自己辛苦她要看看爺爺長得兇不兇?突然!冒出來一個高個子海歸女就給擋住了!
然後,醉了酒的阿年站在牆邊,認真的摳著酒店房間桌布,唸了好幾分鐘:“走開,海歸女你走開——”
爺爺無語。
以為阿年醉了可以聽到些什麼話,可沒想到阿年醉的那麼認真,醉的那麼敬業。
一句著邊際的話沒有。
阿年被方默川扶到座位前,別摔到。
“西蘭花,胡蘿蔔花杏鮑菇,鮑魚,大魚餓!!”阿年坐在位置上,額頭無力的抵著桌子面,數著那時門口服務員端過去的菜餚。
爺爺問阿年,等著看他爺爺,等的不耐煩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