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了房門,望向樓下。
沒人的感覺。
走出去了幾步,甩著睡衣袖子走到了樓梯口,拖鞋摩擦地上的地板,還是會有很大聲音的
“丫頭醒了,下來看看,昨晚拍的照片送過來了”
誰的聲音??
阿年嚇得,差點跪在了樓梯口
。。。。
☆、抵抗隱婚老公;阿年,這能吸出人命來。【5000字】
管止深此時從廚房走了出來,黑色西褲,上身白色襯衫,襯衫的袖子挽起了一截,單手插在褲袋中,牙齒雪白,薄唇微紅,笑起來是那樣璀璨好看。
他手中端著一杯東西。
上樓,走到阿年面前,給了阿年。“喝了。”
“哦。”阿年眼睛偷偷的望向了樓下那個嚴肅老頭,接過杯子問也不問是什麼,咕嘟咕嘟就都喝了下去。
老頭一邊眉毛掀起,往樓上一瞥,阿年嚇得“咳”了一下,咳到臉紅才罷休,管止深輕輕拍了拍阿年的背旄。
還不敢用力,怕拍疼了。
阿年低頭,喝光了。
“是緩解頭疼的。”管止深摸了摸阿年的額頭,溫度還好,這次醉酒沒有發燒等症狀嶷。
阿年吸氣,小聲的說:“我昨晚,怎麼來了這裡了?”
“先去洗漱,換一套衣服,然後下樓吃飯。”管止深帶她一起回了臥室,阿年去洗漱了。
一邊洗漱阿年一邊忐忑的問他,“昨晚沒事吧?”為什麼心裡毛毛的。
管止深站在衣櫥前,正在給阿年找今天穿的衣服,驀地頓住了修長手指,莞爾開口:“沒事,一切都還好。”
“哦。”阿年放心的刷牙,漱口。
咕嚕咕嚕
洗漱完畢,阿年穿了管止深給找的那套衣服,阿年不挑食不挑衣服,款式順眼穿著舒服就行。管止深總結,阿年對衣服款式無感的這個程度,就跟阿年站在城市中央,總是分不清東南西北差不太多。
“我臉色好嗎。”在將要出去房間時,阿年驚怕的拍自己的臉,問他。
管止深點頭,認真:“很好。”
怎麼問他什麼他都只會說很好
一點不誠實
“我還是塗一下唇膏才敢見人。”阿年低頭聳拉著頸,嘆著氣走到床的那邊,找到了自己的包包,昨天去酒店之前鄭田給了她一個秘密武器,一支淺粉色的唇膏,還有一盒和膚色一樣的粉餅,如果鼓搗一下再下去,會好一點。
“誰的乾脆面?”阿年拿出來,隨手扔在了一旁。
一定是那個她還以為是棄嬰的小孩兒的。
管止深:“”
看來,是全忘了
塗抹完了唇膏,阿年準備和他下樓了。
管止深攥住阿年的手,問她:“昨晚,你喝醉了,你還記不記得?”
“記得的。”阿年點頭。
就好像真的記得一樣。
“醉酒之後,你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也都記得?”管止深挑眉。
阿年:“”
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