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的厭惡感,極力抑住幾欲嘔吐的胃,避免自己再出更多的糗。
“只要是女人都可以給我激情。”裴烈大笑,溫柔地褪盡豔紅的上衣,把臉埋進她豐滿的胸脯間。“她就比你稱職多了。”
裴烈愉快的心情感染了賓客,他們共同飲酒作樂,玩弄女人之際也嘲笑女人的傻氣。
豔紅帶著勝利的大笑向芷藜示威,“大王永遠是我的。”
裴烈懷裡擁的是豔紅,但視線卻在芷藜周圍打轉。
在宴會開始之前他早安排了幾位妓女讓那個皮革商發洩個癮,現在任憑他有起死回生之術,想必也無法真正侵犯芷藜。但皮革商落在芷藜身上的髒手幾乎令他瘋狂,他恨不得砍斷皮革商的肥手。但他還是控制住了,因為皮革商那雙遲早會被他親手摺斷的髒手是他懲罰芷藜的工具。
裴烈的身下是豔紅妖嬈的胴體和熱情火辣的嘴唇,他厭惡得幾乎要推開豔紅猩紅的嘴!但是芷藜滿是悲傷的神情令他不悅,為何她的悲傷還能左右他的思緒,現在更控制他的身體?
他衝動地進入豔紅的身體試圖趕走芷藜的倩影,但他差點失敗了,他差點在豔紅的體內委靡,最後只得勉強以公式化的律動滿足豔紅的慾望,迅速地做完。
裴烈就在芷藜睜大雙眼前,輕柔緩慢地與豔紅做愛。
芷藜憤怒、不信地望著裴烈與豔紅親熱,直到他們結合的一剎那,她的雙眼因再也看不見任何事物而茫然、空洞。
皮革商也撕裂芷藜的衣領,露出她大片的胸脯。他的手貪婪地、故意要弄痛她地大力揉捏。接著,他愈來愈放肆地伸至她的下腹部,芷藜終於忍不住,崩潰地哭了出來。
裴烈一聽到她的哭聲,立刻甩開豔紅糾纏的軀體,猛地從座位上跳起來,一個箭步衝向皮革商,一掌毫不留情地把他打飛。裴烈高高在上地直立在瑟縮不已的芷藜面前,傲然地宣佈:“我決定對你私自出宮的懲罰就到此。”
“這是懲罰嗎?”芷藜吞下梗在喉嚨裡的巨大苦楚,咬著牙不馴地斥道:“我正要開始享受他的愛撫呢!”
“是嗎?”他更冰冷地笑道:“別急,親愛的,我打算親自澆熄你的慾火。”
“休想!”她抬起頭,憤怒地直視他。“你休想再擁有我。”
“我們就來看看我能不能!”他在滿座的喝彩聲中揪起不能反抗的她,拖往他的寢宮。
一進入寢宮,他解除她的魔法。
芷藜警告他:“你最好殺了我,因為我絕對不會上你的床。”
“別這麼性急。”他嘲笑地輕輕撫弄她的臉頰。
“別再碰我,你讓我覺得噁心。”她別開臉,躲開他的手。
“我記得你一向迫不及待地要求我碰你——”
不待他的話說完,她銬著手銬的手出其不意地朝他的臉頰揮去。她的手雖然揮得夠快、夠狠,但她面對的是魔王裴烈,自然沒有成功,雙手反而被裴烈握住。他氣憤地手勁使鐵製的手銬變形,手銬無情地掐入她的手腕。“好痛!”芷藜痛喊出聲。
“痛嗎?”他面無表情,言語冷淡得就像沒有看到她的痛苦。
若不是他依舊抓住她的手腕,她一定痛得昏倒在地,而不是虛弱地跌入他滿是豔紅唇印的胸膛,無助地任憑軟弱的淚水不可遏止地流著。“為什麼這樣對我?”
“因為這個。”他自她被撕得破爛的衣服內側口袋取出迷魂草。
“你怎麼發現的?”原來他是為了這個而折磨她。
“你聰明一世,糊塗一進。”裴烈冷酷地解釋。“你忘了,絕跡的原生迷魂草雖然無色無味,還可以補足記憶,無法讓人察覺,但是任何醫師都可以檢查出迷魂草的病症。”
“你做了檢查?”他為她解開了手銬,但她已無心顧及手腕的瘀青紅腫,只能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呢?”
“你毋需責備自己,你已經聰明地騙了我兩個月。”他撫弄著她內衣之下飽滿的胸部。“真可惜,你只需再一晚就可以找到小水龍。”
“沒錯,如果我找到他,就是你的死期。”芷藜藉著狠毒的言語表達憤怒,她恨極了自己的身體輕易地就因他的挑逗而柔軟。
“傻女人,何必這麼麻煩藉助迷魂草迷昏我,還犧牲自己寶貴的睡眠累得半死,夜夜探訪恐怖又陰森的地牢呢?我記得第一次帶你到地牢時,你還怕得嘔吐了呢。真是可憐,那種滋味不好受吧?”
“不要你管!”
“你只需開口問我,我自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