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是被深深地吸引,終究難抑激動,大步去到了她的課桌前,坐在了她的旁邊,隨即橫起一臂,在沒有經過任何允許的情況下,便是強行搭在了她的酥肩上,齜牙咧嘴的笑道:“小婷,你害羞的樣子真美,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放心,壽哥這輩子要定你了。除了我,哪個男人都別想靠近你,不然我打斷他的狗腿!”說到最後,秦壽的眼神中明顯透露著狠歷與堅定,倒不像是在說笑。
看著秦壽恬不知恥的行為舉止,楚南嘴角微抽,哭笑不得,眼中盡是鄙夷之色,心說一個男人若想得到心愛的女人,就要有厚顏無恥的精神,勇往直前,誓死方休。可是這個禽獸也未免太厚顏無恥了吧?自作多情不說,言語中還帶著威脅成分,如此他與流氓也相差不遠了,就差霸王硬上弓了。嗯果然是禽獸!
此時感受著秦壽魔爪帶來的壓力,蘇夢婷不敢言語,只是輕輕聳了聳肩,示意他放開自己,但秦壽已是被她的花容月貌迷得神魂顛倒,粗壯的手臂如漆似膠,緊緊黏在她的香肩上,死活就是不肯放開,以至於蘇夢婷也是無可奈何,只能默默地忍受。
沉默了片刻,蘇夢婷忽地心中一動,便緩緩抬起了頭來,可憐兮兮的望向了講臺上的楚南,清澈如水的目光之中,則再次泛起了漣漪,竟是流露出了懇求之色,簡直和她在公車上被色狼非禮時,所流露出來的神色如出一轍。
或許,在她看來,身邊的這個秦壽,與在公車上非禮她的那個色狼毫無區別,所以,她希望楚南再幫自己一次。
望著蘇夢婷可憐楚楚而又滿含祈求的目光,楚南也是苦笑不已,有心迴避她的眼神,卻又於心不忍,只能眼睜睜的和她對視著。並且,不知為何,他總會把這個蘇夢婷與妹妹摺疊在一起,因此見她被欺負,楚南心中總會生起一股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正當兩人彼此凝視間,秦壽順著蘇夢婷的視線扭頭瞧去,驀然發現她正在和楚南深情對望,而且均都目不轉睛,旁若無人,就像一對墮入愛河的情侶,秦壽不由得心下一陣好氣。
但轉念一想,既然這兩人是表兄妹,那麼他們彼此看上一眼,又有什麼關係呢?
想到這裡,秦壽便沒有多疑。
不過話說回來,假如此刻換成別的男生與蘇夢婷這樣彼此凝望,秦壽早就獸性大發了,不卸掉對方的四肢,也會打斷其十根肋骨,以儆效尤!
不管怎麼樣,秦壽絕不允許蘇夢婷的眼裡裝著別的男人,簡單的說,他對蘇夢婷的喜愛已經達到了病態程度,只要是個男人,他決不允許蘇夢婷與其對視超過三秒鐘。
所以在秦壽看來,雖然楚南和蘇夢婷是表兄妹關係,但畢竟楚南也是個男生,兩人這樣相互看著彼此,他難免醋意大濃。
於是為了切斷兩人交接的視線,秦壽看向楚南,沒好氣地道:“你就別在上面傻站著了,趕緊隨便找個位子坐吧。”
說著,他又驀地抬頭,看向最後一排靠近窗邊的空位,一張大黑臉竟是沒由來的變得肅穆起來,就連眼神之中都夾帶著幾分敬畏之色,極是認真的對楚南叮囑道:“記住,你坐哪裡都行,就是不能坐在那裡。”
順著秦壽的目光,楚南抬眼瞧去,好奇地看向靠近窗邊的那個空位,此時不用問他也知道,連禽獸這樣的人都懼怕這個位子,那麼這個位子的主人,應該就是這間學校的老大了。
雖然座位是空的,但楚南也未打算去那個位子入座,並不是因為那個位子的來頭有多麼大,而是既然那位子已經有主,楚南又怎好喧賓奪主?
於是大步一邁,直步來到了秦壽和蘇夢婷的面前,笑眯眯的道:“好吧,我就坐在表妹的身邊好了。反正我和她都是親戚,學習方面也好有個照應。”
一聽這話,蘇夢婷不禁嘴角微動,帶出了一抹既開心又迷人的笑容,心中更是激動,宛若有頭小鹿正在衝撞她的心房。同時她知道,自己很樂意與楚南同桌上課。雖然她沒有言明,可此刻展現在她臉上的那一絲淡淡的淺笑,已經說明了她的意思。
相反,秦壽聞言卻是愣了一下,臉色當時變得陰沉無比,一雙如牛大的眸子之中隱隱有些怒氣縈繞其中,只見他微微抬著頭,怒視著楚南,以那警告的語氣道:“我還忘記告訴你,除了最後那個位子你不能坐,這個位子你也不能坐。因為這個位子是老子的,除了老子以外,誰也別想和小婷坐在一起。現在你居然叫老子把位子讓給你,你他媽是不是找死?”
秦壽顯然是不樂意了,他一門心思的想要追求蘇夢婷,時時刻刻都想賴在她的身邊,眼下楚南居然要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