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她斟酌著秦陽應該是聽得懂自己的意思。她心裡偷偷的樂了一下,只要他一答應,那她便可以明目張膽的將那花瓶抱走,自然順手牽羊的將裡面價值連城的一些書畫抱走。
秦陽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小時候我孃親也這麼與我說,所以門後的那兩個大花瓶,便是用來養魚的。”說完,拉著葉傾的手:“來來,我給你看看我養的這些魚。”
葉傾:“啊?”
忽然,葉傾一個暈倒的姿勢:“我有點醉了。我要先睡了。”
秦陽扶著她,輕輕說道:“好,那我扶你去躺著。”
葉傾很留戀的看著桌上的那些肉,她還沒吃飽。
剛走兩步,秦陽便瞧見了那錦被已經被葉傾扯的棉花都露出來了,他看了看四周,又瞧了瞧葉傾。只見葉傾閉著眼睛,靠在他的肩上。就當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秦陽給她蓋好了被子,輕輕的掖了掖,勾了勾她額前的劉海:“不要踢被子,會著涼的。”
葉傾輕輕的嗯了一聲,捲了卷被子,側過身去。
她豎著耳朵,聽到秦陽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又聽的他關了房門,本想立即起身將那些書畫取出來,重新掛上去的時候,偏不巧,酒勁真的上來了。她又犯困。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君王之愛
葉傾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一睜眼,便看到秦陽正盯著她看。她坐了起來,揉了揉眼,又伸了下腰,看到秦眼還在看著自己,剛要說話之時。秦陽先開口說:“你為什麼不問這裡是哪裡?”
她起了身,隨口回話:“這裡不是你家嗎?”
秦陽繼續問:“那你為什麼不問我是誰?”
葉傾隨手倒了杯水,隨口回話:“你不是秦陽嗎?”
秦陽輕輕一笑,習慣性的捏了捏一下手中的骨紙扇:“你就不怕我用假名?不怕我對你有所企圖嗎?”
葉傾開了房門,走出去的時候,一股子桃花味撲面而來。
原來三月半,滿園桃花正開。她一邊拾了拾裙角奔向那桃花林,一邊隨口回話:“那你告訴我真名,告訴我你的企圖吧。”
桃花林下,她一襲雪白衣裙角隨風飄了飄。
秦陽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看著她在隨手摘一片桃花放在掌中,又輕輕的將它吹了開去。
清風拂過屋內的朱玉珠簾,發出了輕微的叮噹聲響,她在桃花林下,輕輕舞了起來。每一舞都曼妙到絕好。裙角微微環起之時,捲起了片片桃花飛舞,看似無數嬌蝶圍繞著她翩翩飛舞。
忽然,她停了下來,落在她眼內的是一座硃砂石刻,石刻上雕琢兩隻翩翩起舞的蝶兒,還有一首詩句,又像一首歌,葉傾不自覺的輕輕哼了起來:紅閣出佳人,瑤瑤嬉笑連,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三笑顧傾城,顧傾城不愛笑。。不愛輕舞笑君臨。
她怔了一下,來自腦海中最深處的記憶又要翻滾而出的時候,她移開了眼神,看著秦陽,笑了笑:“你還沒告訴我你的真名,告訴我你的企圖呢?”
“李君臨,君臨天下的君,君臨天下的臨。”
“哦,好名字。只是為什麼你不說你是君子的君,來臨的臨呢?這樣的話。你便可以說你是君子來臨了。”
啪。
秦陽手中的骨紙扇掉在了地上。
七年前,他們第一次相見於
紅樓欄閣上:
“李君臨,君臨天下的君,君臨天下的臨。”
“為什麼你不說你是君子的君,來臨的臨呢?這樣的話。你便可以說你是君子來臨了。”
葉傾看那秦陽奇怪的反應,隨手替他撿起了那骨紙扇:“不過我還是稱呼你秦陽罷,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難免要用些假名的。你不用這麼實誠的。”說完,隨意的攤開紙扇,紙扇上面一俊俏的美人圖栩栩如生,像是在對這葉傾笑一般。
葉傾仔細瞧了瞧,怎麼瞧都覺得有點眼熟,半響,反應過來問:“這紙扇上面的女人,是我?”
秦陽不說話。
葉傾搖了搖頭:“應該不是我,我要是長的這麼好看就不用天天跟著紫容師傅去吃牛肉麵了,隨便嫁給有錢人就夠吃喝了。”
秦陽接過她手中的骨紙扇,問:“隨便嫁個。。。有錢人?”
她點了點頭。
葉傾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能夠嫁一個有錢人,如果正好碰到這個有錢人喜歡她,她也喜歡這個有錢人,那就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