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緊緊包著她,又親上了她的嘴,她的嘴閉得緊緊的,不讓她親。
楊雲飛笑著,她果然“失憶”了。
於是他放了她的嘴,沿著她尖尖的下巴一路往下親,滑過她白皙細嫩的美脖,親到了她柔軟雪嫩的胸,哇靠,真是又軟又嫩,口感非常好,象喝著一碗豆腐花。
他的嘴鑽進了她的睡衣,一口含住小凸起,小凸起馬上就立了起來,他如嬰兒般吮吸著。
而她卻一直在喊著,“放開我,你真的搞錯了,我不是——”
伴隨著她的小拳頭胡亂地敲打著他的肩頭,她的身子動個不停,但總也沒法逃脫。
這時另一個聲音在他耳邊嚴肅地響起,“你確實搞錯了。”
楊雲飛一聽,咦,不對啊!是兩個人,一個在喊叫,另一個發出了那嚴肅的聲音。
他抬頭一看,手裡抱著一個,旁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竟是一模一樣,天,見鬼了嗎?
楊雲飛嚇了一跳,本能地退一步,這世上怎麼會有鬼,一定是看花眼了,他揉了揉眼睛,再睜開一眼,還是兩個人,一模一樣,再仔細一看,都是人不是鬼,他立刻就明白了,“你們是雙胞胎?”
被她親的那個哭起了鼻子,對著另一個說,“姐,他欺負我。”
“姐,”
楊雲飛納悶,她叫她姐,那麼那個正用眼睛瞪著他的那個是詩詩,因為電話裡詩詩說她的妹妹來了,那詩詩就是姐姐,而剛剛被他又親又摸的那個是她的妹妹,遭了,真的弄錯了,怪不得她老說錯了錯了,他還以為詩詩在跟他玩,怪不得她的胸和臀更豐滿更大了,原來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楊雲飛滿臉窘態,“詩詩,你怎麼不說,你妹妹跟你是雙胞胎啊?”
詩詩眼睛還在瞪著他,“哼,你沒問,我怎麼說?”
“那你不說,我又怎麼知道?那這事,不能怪我,詩詩的妹妹是吧!你別哭了,這完全是誤會。”
妹妹似乎沒有聽他的話,對著她姐姐說,“姐,你怎麼不早點出來?你看我都被親過,摸過了。”
“那我不是在衛生間,吹頭髮沒聽到嘛。”
詩詩說。
楊雲飛打量著她們兩個,象,真是太象了,如照著鏡子,只是服裝不一樣,一個穿睡衣,一個已經穿上了便裝,他不禁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區分啊?”
詩詩斥道,“歸你認識我這麼久,竟分不出來。”
楊雲飛傻眼了,“別說是我了,就算是你老公,也怕是分不出了吧!”
“那道是,她剛來的時候,他也差點認錯。”
“那你們還怪我?”
楊雲飛喊起了冤。
詩詩也覺得這完全是誤會,於是安慰著妹妹,“好了,好了,別哭了,多大的事啊!不就認錯人了嗎?你也是過來人,咋還跟個小姑娘似的,你就當著被寵物狗舔了。”
楊雲飛一聽生氣了,“你怎麼說話的?”
詩詩卻不緊不慢地說,“怎麼?你剛剛親了人家,罵你一句怎麼了?我還要打你呢。”
說著,詩詩揚起了手掌,怒目相向。
楊雲飛見她們姐妹倆一哭一怒,看這事不好收場了,馬上回復他賤的本性,我不賤誰賤?不過話說回來,佔這麼大的便宜,賤一點也無所謂了,於是他陪上了笑臉,上前一步,“嘿嘿,詩詩的妹妹,你別哭了,我就是寵物狗,你聽,”
接著他裝著小狗,“汪,汪,汪”地叫著。
把詩詩的妹妹逗得撲哧一笑。
“哈哈,笑了就好,笑了就代表沒事了,”
楊雲飛正高興著,耳朵被一隻小手揪得生疼。
“你個混球,我妹妹是你可以又親又摸的嗎?”
她皺小嘴斥他。
“啊——我錯了,姐,我錯了,你饒我這次吧!”
楊雲飛求饒著。
詩詩的妹妹見楊雲飛受這罪,就笑出了聲,似乎忘記了他的輕薄。
“姐,斷了,斷了,快放手。”
楊雲飛叫道。
“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
詩詩這才放掉她的耳朵。
楊雲飛揉著自己的耳朵,“哎唷,”
但心裡是不服的,“可是你們又不告訴,怎麼區分,到時又錯了怎麼辦?”
詩詩兩手把她妹妹的臉擺正,自己的臉也貼了過來,“看到沒有?有沒有區別?”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