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在腦子中,對這三個畜牲的所作所為過了一遍,他們用那髒手摸她,扯她的衣服,還打她,她受到了威脅、輕薄、奇恥大辱,果然憤怒趕走了恐懼,發了瘋似的,衝了過去,照著他們身上一陣亂踢。
雖然她的跆拳道沒練到家,但跆拳道的腳力是出了名的歷害,即使雨寒那點火候也比常人要踢得傷害性更大,三人被她踢得滿身是傷,不排除有內傷的可能。
楊雲飛一邊打電話,一邊看得毛骨悚然,雨寒太——暴力了。
沒多久,警察就來了,檢查了他們的傷勢,都很吃驚,其中一個對著楊雲飛說,“他們是被你打的?”
楊雲飛趕緊說,“我們是正當防衛,是他們正試圖強姦這位姑娘,我迫不得已將他們打傷的,為了不讓他們再禍害其他人,所以我們報警了。”
那民警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夥子做的不錯,你不用緊張,看這姑娘的衣服就一切清楚了,而且警是你報的,我們相信你們是正當防衛,如今社會就需要你這樣見義勇為的人。”
“是嗎?”
楊雲飛高興了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受到人民警察的誇獎。”
民警都笑了起來。
其中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走了過來,“你是怎麼做到的?他們的肘關節就脫臼了。”
“哦——”
楊雲飛心道,難道我練過少林擒拿手也要跟你說嗎?“我就使勁地往反方向扳。”
女警笑著說,“你挺能的。”
楊雲飛更高興了,“哈哈,我還是第一次受到女性人民警察的誇獎。”
警察們笑得更大聲,那女警又誇他,“你真逗”接著,捂著嘴笑,姿態迷人。
只有雨寒笑不起來,剛剛經歷了那一幕,她哪還能笑得起來?
當然還有那三個歹徒,被警方控制,還在叫痛,更是笑不出來。
有一人痛苦地說,“小子,你小心點的,我記住你了,你等著你瞧。”
楊雲飛馬上就說,“警察同志們,你看,他恐嚇我,我可不可以告他恐嚇?”
女警笑著說,“你還怕什麼?他們再對你不利,你不是又把他們的胳膊卸了,看他們還敢不敢?”
聽她這麼一說,楊雲飛高興了起來,是啊!我有少林擒拿手我怕什麼?於是他對著那人兇了起來,做了一個斷手的動作,那人果然怕了,不敢看他。
女警又問,“你可以把他們的手給接回來嗎?”
楊雲飛傻眼了,他搖了搖頭,“我只會拆,不會接。”
這話又引得民警們大笑。
警察把三人帶走了,邵雨寒和楊雲飛也跟著去做了筆錄。
兩人打了迪回到跆拳館樓下,開自己的車。
兩人下了計程車,雨寒塞給他一百塊錢,“這錢給你買藥。”
楊雲飛死活不要,“我有錢,你不必客氣。”
雨寒只好把那一百塊收起,她低著頭輕聲說,“謝謝你,救了我。”
楊雲飛搖了搖頭,“這不是我想聽到的。”
雨寒吃了一驚,抬起頭來,“那你想聽到什麼?”
第四卷 第一二九章 你真賤
楊雲飛笑著說,“我想聽你說,你接受我的愛了。”
“去你的。”
雨寒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啊——”
楊雲飛叫痛,表情很痛苦,因為他的肚子上捱了老三一拳。
雨寒也有些過意不去,“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的肚子上有傷,你沒事吧?”
楊雲飛的眼睛裡卻發出喜悅,“你開始關心我了嗎?”
邵雨寒斥道,“去死吧你”說著,她開啟自己的車門,進了車。
楊雲飛回過頭來,“喂,我為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你怎麼還罵我?哎喲。”
說著,楊雲飛就倒在了地上。
邵雨寒吃了一驚,“喂——你怎麼了?”
她慌慌張張地跳下車來,手臂摟著他的頭,枕在她的大腿上,“你這是怎麼了?”
楊雲飛躺在她的懷裡,聞著她身上的清香,感受著他柔軟的大腿,很是享受,但臉上的表情卻很痛苦,“哎呀,我現在是肚子痛,心也痛。”
“少來,這種時候還貪嘴?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楊雲飛一想,去醫院就露餡了,其實他是裝的,於是他就說,“哎喲,我受的是內傷,估計醫院也查不出吧!”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