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吸著一包豆腐,這豆腐又嫩又滑,可就是不會碎,楊雲飛馬上喜歡上這豆腐,口感絲滑,含著如痴如醉。
小惠呻吟著,她的面板可以泛紅,她死命地往他嘴裡壓去,身子有節奏地彈動著
她拉開了他的浴巾,小嘴瘋狂地親著,小舌瘋狂地掃著,從他的嘴上一路下來,到他的胸脯,腋下,肚臍,到他那黑草地帶,她的手抓著他的寶槍,套弄了幾下,小舌便在那裡纏繞,從頭上到下面那囊,再往上,在那溝溝上細舔著,如此反覆,楊雲飛更是心潮澎湃,頭胸一片空白,隨她挑逗著自己。
她胡亂脫光了自己,抓起他的兩隻手指,往自己的桃源處塞去,儘可能地往裡塞,她的屁股扭動著,私處不斷地在他的手指上移動,她浪叫不斷
小惠的雙腿夾著他的一條大腿,在他的大腿上磨著,那桃源小口像個夾子一樣在他的大腿上滑著,滑出萬千條溫熱細流
她壓在他身上,手在他的寶槍上套弄了幾下,就急急地塞進自己的桃源處,她吞沒了它,小嘴親著他的嘴,身子在他身上扭動、滑動,那兩隻堅挺而飽滿的肉鋒似乎壓不扁一樣隔在他們的身體之間,真的好實在。
小惠瘋了似的在他身上運動著
她真的瘋了,搞得楊雲飛一連射了兩炮在她體內,這才滿足地睡在了他身上。
第二天一早,小惠醒來,迷糊間發現自己正壓在一個男人身上,而自己一絲不掛,她大驚,再往身下一看,那寶槍還軟在她的桃源口,她驚出一身汗,尖叫了一聲,翻了下來,“啊”
楊雲飛驚醒,睜眼一看,只見小惠在旁邊用被子裹著身體,露出雪白的肩頭和玉臂。
小惠這才看清是楊雲飛,她揮起一掌,楊雲飛頭一偏,那掌便躲了過去。
她叫道:“你對我做了些什麼?”
楊雲飛卻笑著說:“應該是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說什麼?”
小惠眼珠子瞪得老大,她抓著自己的頭,“我只記得你把我帶回了家,然後什麼都不記得了,一定是你,是你強姦了我。”
小惠的神情有些難看,她心裡面愛的那個人是趙輝,卻跟另一個人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她也沒有哭沒有鬧,畢竟她早就不是處女,上高中的時候,就被一個師哥,按在宿舍的床上奪去了貞操,而後也交過兩個男朋友,都發生過關係,所以她還是看得開,只不過昨晚跟她上床的那個人只見過幾次面而已,而且此人是同事邵雨寒的男朋友,所以她覺得這事挺不可思議的。
“事情是這樣的”
楊雲飛把昨晚她如何吐了他一身,他只好洗了澡,然後他把她抱進房裡,她又是如何地把他硬拉上床,“強姦”自己,而自己無法抗拒的事和盤托出。
小惠抱著頭搖著,“不可能,不可能,我怎麼會做那樣的事?”
楊雲飛有玩味地說:“事情就是那樣,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真的被你那個的,你可得對我負責啊!”
“你胡說,我不相信,我怎麼會那樣?”
“小姐,你昨晚喝醉了酒啊?酒後亂性你不知道嗎?哦,對了,你把我當成了趙輝。”
小惠手放了下來,現在倒有點信了,她昨晚確實喝多了,而且受過兩流氓的調戲,幸好他趕來,而且她似乎迷糊中看到了趙輝,就說:“你知道我把你當成了趙輝,你為什麼不走?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要走,我哪裡攔得住你?你這樣不是趁人之危嗎?”
“趁人之危?小姐,我冤了,你不知道你那時多麼瘋狂,你把我壓在身下,然後對著我猛親猛摸,我是正常的男人,血氣方剛,哪裡擋得住你那麼瘋狂的挑逗?”
“不可能,我怎麼會那樣?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
楊雲飛笑了“還好,我留了一手,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說著,他從床頭櫃上把他的手機給拿了過來,“你看看,我把昨晚的事,拍了下來。”
他的手機一下子就響起了銷魂的呻吟聲,她一聽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她一把將手機搶了過來,一看,那不是自己嗎?她騎在他的身上,那麼瘋狂,像一匹發癲的野馬。
她瞪大了眼睛,事實證明楊雲飛沒有說謊,自己是自己願的,而且那麼瘋狂,但還是不相信,“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對你這麼瘋狂?”
她的臉紅得像柿子。
楊雲飛見她還不信就說:“對了,看你昨晚的表現,我相信你被那兩個流氓下了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