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點溼,熱熱的。
她的身子不禁往下壓著,那桃源口正對著他的槍口,酥麻的感覺越發地明顯,小褲褲都溼透了,哦,她好想,脫光了他們的褲子,讓他那有魔力的神槍插入自己的櫻桃小口。
那裡還從沒有進過東西呢。
只是這是她的第一次,怎麼也得留到結婚那天吧!她知道她的思想有些老土,但是她的個性就是這樣,比較獨特,也很保守,這就是她一直守身如玉的緣故。
待到洞房花燭夜,把身子給心愛的新郎,是她一直以來的願望,她可不想像那些隨便的女人一樣,早早地把身子獻了出去,到新婚之夜,老公發現妻子並非完璧,從此過著,讓老公嫌棄的日子。
她動情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楊雲飛,心想,他會是自己的新郎嗎?
真希望他是,可是這種事,誰也說不定,但是此刻他們是相愛的,不能越軌,但是隔著衣服,是不會出事的,她沒理由不享受一番。
於是她下體在那槍頭上輕輕地搖曳著,同時雙峰在他胸前打磨著,她坐了下來,下體在那槍桿上上下磨著,那裡越來越溼,越來越熱,她的身體與他磨擦地越來越快,扭動著,小嘴很想親親,於是又封住了他的嘴,小舌探入他的口中,盡情地挑動著。
她嚶嚀不斷,就這樣,磨著,親著,竟然快感一波波地到來,她更是加快了速度,身體越來越熱,越來狂燥褲子太多,她想更近一些。
於是她脫掉了外褲,只剩一條白色全棉小內褲,那下端已溼成透明,依稀里面的黑絲和櫻桃小口,她羞得滿面通紅,所幸他睡得香,啥也沒看到。
她再次坐在了他腿上,身體貼緊著他,小嘴繼續親著他的嘴,他的嘴裡滿是酒氣,卻一點也不反感,反而有種清甜的感覺,像農夫山泉那味道,她盡情地吻著,磨著,下面的櫻桃小口接觸到他的那硬硬的東西,感受到了滾燙的溫度,情不自禁地開了,溼漉漉的,熱麻麻的,在他那杆堅硬而粗壯的槍上打磨著,他的內褲也被她的水浸溼了
她呻吟不已多麼希望他的那杆槍插進她的那口正溢著水的井,此時她只要她動用一根手指就可以把他那誘人的長矛從他的內褲內勾出來,再勾開自己的已溼透的內褲便可以一口吃進它了,但是她沒有,因為她的頭胸依然清醒,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她只能盡情地搖著,打磨著,親吻著即便是這樣隔著兩層內褲,她洩身了,讓兩人的內褲溼透而往下滴著水,她知道那不是她的尿,而是她的愛液。
她不知道這種算不算高潮,但覺那一刻,她又痛苦又極端的舒服,腳底發麻,全身抽搐了好幾秒。
她的臉火辣辣地像被烙鐵燙過。這時再看看上方的電熱水器,指標顯示熱水已經燒好,可以洗了,再摸了摸他身上,他的身體已不再冰涼,而是溫熱熱的,也摸了一下他的頭,也沒有發燒,她緊繃的心放了下來,還好,總算用她那土法,讓他沒有受涼。
她站起來,給他身上打了沐浴液,再給他細細地搓洗著,他的全身從他的內褲以內,其餘地方都被她洗乾淨了。
看著他那依然把內褲撐得老高的長矛,她再次面紅耳赤,要不要給他洗這裡,那一塊髒,那內褲上還有她的愛液,不洗好像過意不去,洗?她又不好意思。
她經過了一番思想爭鬥,她還是決定洗。
於是她閉著眼睛,手摸過去想給他脫掉,可是一下子就摸到了那東西,又硬又熱,她的體內的小火苗頓時又冒了出來。
她閉著眼,給他把內褲給脫了下來,然後閉著眼,給他那裡打著小沐浴液,小手摸著他的它,她體內那火已洶洶燃起,她不禁睜開了眼睛,哦,媽呀,好大,好粗,手到之處,硬邦邦的,她真想要它。
她強烈剋制著自己慾望,下面那桃源口火辣辣、酥麻麻、水嘩嘩的,她不禁夾緊著雙腿。
她用水給它衝著,一邊給它揉洗,她不知道這到底是給它洗,還是摸它。
她羞煞了,同時體內的慾望進一步高漲
終於洗好了,她給他擦乾水,把他背到自己的床上,這裡也沒有男人的衣服,她只好給他穿上自己的睡衣,自己的那寬大的睡衣穿在他身上還是有些短小,她噗哧一笑,他穿著那短小的睡衣顯得有些滑稽。
給他把被子蓋上,他依然睡得很熟,很安祥,似乎天塌下來,他也不會發覺,她情不自禁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這時才發現自己身上還是隻剩那一條溼漉漉的內褲,她再次羞煞,趕緊從櫃子裡拿出了另一套睡衣,去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