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說著,坐在了餐桌邊的椅子上。
雨寒看向楊雲飛,“那你呢?你怎麼憔悴?不會是幹了什麼壞事吧?”
楊雲飛也坐了下來,他笑著說,“是,我是做了壞事,是昨晚上,你和我一起做的,你不記得了?”
雨寒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涮地一下紅了,想想這是,昨晚上,兩人做的那麼瘋狂,他今天的憔悴看來是有跡可循的,只是她有些低估了楊雲飛的能耐。
她面紅耳赤地坐了下來,“那吃飯吧!”
韓冰看了楊雲飛一眼,心道,這小子倒裝得無事人一樣,也好,自己爽過了,女兒也不知道,心下高興,就說:“雨寒,把咱們家那紅酒拿來,今個兒我們喝一杯。”
雨寒很高興,這可是她媽珍藏的正宗的法國進口紅酒,老貴了,她一直捨不得喝,這次主動要拿出來,說明她對楊雲飛還是認可的,心下一喜,馬上起身,高興地說:“好,我這就去拿。”
不一會,雨寒把那紅酒拿了過來,再從櫃子裡拿出三個高腳杯,開了瓶,一人倒上小半杯。
雨寒高興地舉起了杯,“雲飛,媽,我們先乾一杯。”
“好,”
楊雲飛舉起杯,韓冰看了看兩人,微微一笑,也舉起了杯,“來,幹了。”
三人碰了碰杯子,各自將杯中紅酒,一乾而盡。
楊雲飛喝罷,砸了砸嘴,“不錯,好酒啊!”
邵雨寒笑著說:“那當然,我媽還一直捨不得拿出來呢。”
“哦,看樣子伯母對我不錯啊!”
他對著韓冰笑。
韓冰瞪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往後可要對我們家雨寒更加愛護,否則你就是白眼狼。”
“放心,以後肯定加倍疼雨寒。”
楊雲飛說得信誓旦旦。
邵雨寒聽著,眉開眼笑。
三個人吃著飯,韓冰嘆了口氣,“那個小妖精懷孕了,以後咱們家雨寒就會少了很多財產,一想到這件事,我心裡就難受,那些本來都是屬於我們家雨寒的。”
雨寒也罵著:“那小妖精就是瞧著咱們家財產去的。”
楊雲飛也趁機附和,“誰說不是呢,這就像是禿頭上的蝨子,這不明擺著嗎?”
韓冰眉頭緊皺,“可不是,那些財產是我和他共同創辦的,那妖精要是生了個男孩,那咱們家雨寒就慘了,哎,愁死我了。”
雨寒也說:“財產只是一方面,我爸自從那妖精懷上了後,對我冷淡了很多,我看要是這孩子出生了, 那我就成了可有可無的了。”
楊雲飛明白,一方面雨寒算的是那鉅額產業,另一方面算的是父愛有人跟她分享了,而分享她父愛的人並不是她同母的弟或妹,這讓她心裡多少不是滋味,這實乃是人之常情,不過,楊雲飛正好拿來利用一下。
於是他說:“其實這事好辦。”
雨寒和韓冰都來了興趣,四雙大眼看著他。
韓冰說:“快說說,你有什麼好主意。”
“只是我這主意有點餿,還是不說了吧!”
楊雲飛故意這麼說。
韓冰則急著說:“咱們三個已經是一家人了,不管什麼主意,你儘管說來。”
雨寒也說:“雲飛,你就說吧!這裡沒有別人。”
楊雲飛一聽高興,兩女人都把他當自家人了,於是他高興地說:“既然,你們兩人都把我當自家人,那我就直說了。”
韓冰急道:“嗯,你快直說。”
“好,雨寒不是醫生嗎?你肯定知道有什麼藥可以讓那妖精流產,但到醫院又查不出中毒的跡象。”
楊雲飛說。
雨寒和韓冰都愣了一下,他說的這事有些缺德。
楊雲飛看看她二人的表情不對,就說:“你們想想,她是怎樣對你們的,她先是破壞了你們的家庭,然後又拿走本屬於雨寒的財產和父愛,可以說她做的事就是喪盡天良,是強盜,是卑鄙無恥,而你們讓她流產,只不過是對她小小的懲罰而已。”
母女倆陷入沉默中。
楊雲飛看了看她們,就說:“當然你們要是不願意,就當我沒說,我無所謂的。”
楊雲飛只管埋頭吃菜。
沉默了半晌,韓冰就說:“雲飛說的對,那妖精做得太過份,我們怎麼報復也不為過,主要是這口氣下不來,憑什麼她拿著屬於我們雨寒的東西,雨寒,你就儘管做吧!出了事,我負責,我拼了這條老命,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