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先是姐姐,然後是媽媽,緊接著再換回來,不停重複。每當我插幹其中一個女人的時候,我就將手伸入另一個女人的花蕊中褻弄。因此兩個女人傳來此起彼落的陣陣呻吟,一時之間客廳裡面好不熱鬧。
兩個女人的臀部都是如此挺翹,沒有一絲贅肉卻又豐滿可人。四條細長的黑白色長筒絲襪美腿不用說,讓我愛不釋手的邊幹穴也捨不得放開她們的美腿。
隨著我在背後狗交般的背後體位抽送,兩個美人胸前的**都洶湧的前後擺盪,讓我看得眼睛都花了,也禁不住伸手要去玩弄它們。可以玩可以幹可以爽的實在太多,只恨我沒生了三頭六臂一口氣搞個透徹。
先承受不住的是姐姐。畢竟前幾天還是處女,開苞未久的**耐力尚淺,緊窄的穴肉一陣陣緊縮,噴射出一道熱燙的陰精,讓我的**在其中被壓擠得幾乎就要射出。
幸好我及時抽出,改捅入媽媽的**裡,以前所未有的強勁力道激幹著媽媽。喜歡我用強姦般的兇狠力道幹她的媽媽,馬上陷入了瘋狂狀態,整個人嘶喊著無意義的呻吟,爽得彷彿整個人都要飛上了天。
在我粗猛大**的**幹下,媽媽再也支援不下去,整個背向後弓了起來,嬌美的身子激烈的顫抖著,抵達了讓全身感官都麻痺般的強勁**。
我則繼續在媽媽的**中刺干了最後幾下,然後拔了出來,在兩個同樣挺翹的雪白屁股之上,一陣陣抖動著噴出了在前面幾次射精後,理應減量卻不知為何仍然多到離譜的大量白濁男精。
一家三口在這樣激烈的**淫戲中,皆到達了讓人幾乎無法承受的淫美**。我趴在兩具一一崩潰之後已經失去全身氣力的性感美體之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然後躺在地上將她們一左一右的擁入了懷裡。
「弟弟好猛唷姐姐被妳弄得都要飛起來了。」順過呼吸後,姐姐先滿足的開口說道。
「小色揚,一次採兩朵花,當了國王似的,妳可開心啦!」媽媽伸出纖細的小手套動著我的**,讓我半軟的男根又是一陣抖動,然後再度向上昂揚挺立了起來。
「不會吧!?」姐姐吃驚的看著我天賦異秉的兇暴**。
「都已經這麼多次了哩」
「妳們太小看妳們的男人了!」我淫笑著將兩個女人都拉起身來,一左一右的就準備摟著二美進浴室。
「來,兩位美女去換新的絲襪,我們進浴室邊洗澡邊繼續下一回合!」說罷,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這樣無邊的**淫戲,將會一直持續湧不停歇,直到世界末日。那就是我所發現的,家庭之愛的最高境界。
「啊啊啊啊!」兩個美人歡暢的淫叫聲,很快又在浴室中急促的迴盪起來,一聲又一聲的
「所以這就是妳寫的小說?」姐姐輕笑道。
「還行吧?我說過**迭起的啊。妳看看,的確男人女人都**不斷啊。」我淫蕩的說著。
「妳還說!」媽媽假裝著生氣,「我哪有妳寫的那麼色!媽媽很很含蓄的!」
「是這樣?」我無奈的聳聳肩,「那妳的下身就不要一直自己動啊?」
「唉唷!」媽媽急得快哭了出來,只恨我不快點用力插弄她。
「雨心妳幫我整他!」
「這就來了!」
「哎哎哎!我在插媽媽的時候別用絲襪腳夾我卵蛋啊這樣我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姐姐的美腿外傳-聖誕鈴聲
我的名字叫作李雨揚,男,十八歲。
生長在一個幼年喪父的家庭,有一個溫柔漂亮的媽媽,以及一個跟我長得幾乎一樣的雙胞胎姐姐。
在旁人的眼中,我們家是個雖然少了個主持的男人卻相當普通,並且幸福的單親家庭。
那只是表象。
在我惡魔般的色慾催動下,守寡了十幾年的美麗媽媽與我發生了無法挽回的**關係。並不像一般所想的社會新聞一樣鬧上了警局或法院,然後是報紙的社會版頭條,而是媽媽與我,兩個渴求**的野獸因此墮入了不可自拔的**漩渦,這個漩渦越轉越快,越轉越急,讓母子兩人都深深的陷入了背德的泥沼,而這個漩渦的中心人物,在一連串意外中,也將無辜的雙胞胎姐姐給捲入。
我們並不感到罪惡,相反的,卻十分的樂在其中。也許我們的身體裡就是帶著天生的罪惡,也許我們的血液中就是流著**的血液,但是那又如何?
「小弟你嘴巴喃喃自語的在唸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