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收拾掉雜碎的我喘息著轉過身來,看到姐姐掙扎著起身,不顧剛剛狂毆別人的右手還滿沾著滿滿的鮮血,衝上前去就把姐姐緊緊的抱在懷裡。
有了依靠的姐姐彷彿緊張的情緒一口氣紓解了下來,依偎著我的胸膛終於開始嚎啕大哭了起來。這時的雨勢開始逐漸的加大,將我們全身都打得**的。
我脫下外套披在姐姐的肩膀上,摟著姐姐惹人憐愛的身軀,輕撫著被雨浸溼的髮絲,此時的我,仰著頭緊閉雙眼,對姐姐心疼得無以復加。
「我我不是想這樣的」姐姐不斷的抽泣著,連帶著說話也斷斷續續。
「我以為他是個還不錯的人,就答應他的要求只做個朋友後來他越來越過份,要牽我的手,要親我,要抱我,到我無法接受避著他不見面,他就開始瘋狂起來,一開始只是寫信而已,後來變成天天來騷擾然後到處跟人說我是個人盡可夫的**。到我真的受不了了,決定找他說明白就變成現在這樣」
說著說著,姐姐的哭聲更大了,傾盆大雨也掩蓋不了姐姐淒厲的哭聲。心如刀割的我只是摟著雨心姐姐,輕拍著姐姐的背安撫著她。我們就這樣在雨中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只有彼此。
時間流逝著,姐姐終於慢慢的停下了哭泣,緊靠著我的胸膛,抽噎的輕輕說著:「謝謝妳,小弟,幸好有妳,要不是妳,姐姐現在」
我低下頭,不語的望著姐姐的臉,姐姐將雙手倚在我的胸口。微微的抬起了頭,然後,將小巧的嘴點在了我的唇上。
雨點更大了。
只是輕輕的一啄,姐姐的臉一瞬間就紅了起來,然後就突然推開我整個人後退了一步,讓我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我們走了」
姐姐緊了緊披在身上的外套。很快的轉身向校舍小跑步而去。
從身後看去,全身溼透的姐姐身上的玲瓏曲線異常的誘人,在制服裙之下,一雙黑色透明褲襪包裹著的細長雙腿與俏臀,更是引人犯罪。
應該讓人熱血沸騰的。
但是此刻的我一點色慾也沒有。有的,只是不解的思考著到底姐姐的舉動,到底代表了什麼。
收拾完書包之後,姐姐打著我帶來的傘快步走著,刻意保持著離我兩步的距離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家中。
媽媽早已熟睡,自然不會發現到我們全身溼透的回到了家裡。迅速的衝過了澡之後,姐姐一語不發的,又走回自己的房間。
在推開門的同時,轉身對著正準備走進浴室的我,幽幽的說著:「對不起,小弟,姐姐剛剛不應該妳就忘了吧」然後就把門關上。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了。
那個被我扁得半死的廢物似乎沒死。
會知道這個是因為隔天放學回家的時候,沒看到電影片道上面有什麼校園中發現被痛毆致死的男學生之類的新聞。
仔細想想其實我沒什麼幹架的經驗,但是昨天心裡只想著保護姐姐,再加上怒急攻心,出手一時就有點失控。不過這傢伙雖然沒死,看起來住好長一陣子的院我看是免不了的。
由於我是在下著雨的黑暗中偷襲的,他應該也記不清扁他的人長得怎樣吧?我跟雨心姐姐長得一樣,不曉得那廢物會不會傻得以為是姐姐突然卯起來痛宰了他?想到這點就讓人不禁邪惡的笑了起來。
家裡空無一人的感覺讓人有點不習慣。昨天晚上媽媽睡著之前預告過了要去給那個色老頭請吃飯。不過算一算時間,也超過了媽媽一般應酬的習慣時間。
以往媽媽就算有飯局,也就是虛應一下就回家,大致上都不會晚過七點半到家。看了一下墻上的吊鐘,都已經七點四十了,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不放心的撥了媽媽的手機,異常的,居然是關機。我很清楚媽媽用手機的習慣,就算是在開會中,至少也會轉成震動。沒電的狀況則基本上從來沒有過。
心裡感到緊張的我很快的撥通了媽媽公司裡一個我認識的同事阿姨的手機,她則說媽媽六點下班之後就出去應酬了,好像公司只有媽媽一個人代表出席吧。
「妳們公司在搞什麼鬼啊!明明知道那個色老頭對我媽心懷不軌還讓她一個人出席,我媽出事情的話妳們全都不要想活!!」
我心急的對著電話破口大罵,馬上問了清楚那個色老頭的名字跟公司,也感到事情嚴重的同事阿姨很快的向公司報備之後打了電話報警。一方面我則是十萬火急的出門跑到大馬路招了計程車就往岳陽飯店而去。
一路上我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