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阿偉急問。
她臉上紅暈頓起,象個天真的小女孩,調皮地扒在阿偉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嗲聲道:「還有還有被你操操遍!」說完,兩手緊緊捂著臉,並把頭藏在他的懷裡。
阿偉抱著她那微微顫抖的身,一翻身,改為男上女下。他見她的臉紅到了脖根,便輕輕將那兩隻玉筍似的小手從她的臉上搬開。只見她粉頸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櫻唇輕顫,那長長的睫毛上下忽閃著,真如帶雨芙蓉,嬌豔欲滴,不由對著櫻唇吻了上去。
她動情地伸開兩條粉臂,把阿偉緊緊摟在懷裡,並張開兩腿,使阿偉的身子落在中間。
這時的慕容潔瓊,早已忘記剛才提醒阿偉不可過度縱慾的話,她的理智已不復存在了。只要上了床,只要置身在司馬偉的懷抱裡,她慕容潔瓊便不再是平日那端莊理智的她!她實在無法抵禦司馬偉的誘感:他那雄壯的肌體、那迷人的微笑、那動人心魄的挑逗!
現在,慕容潔瓊有的只是欲,無比強烈的**!她只是渴望阿偉的寶貝快點進入自己體內,給自己撫慰,給自己享受,給自己充實!
她在朦朧間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聲:「快!」
她的眼中射出令人感動的急渴神韻!
司馬偉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進入。他兩手捧著她的頭,擺動著身子,發狂似地吻著她的臉和唇、酥胸和粉頸。
慕容潔瓊全身肉緊,頭往後仰著,嘴巴一張一合地,似乎在說些什麼,但什麼聲音也發不出。她成了一個八爪魚,兩腿緊緊地夾著司馬偉的腿,兩手緊緊抱著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進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司馬偉那隻硬挺的擎天肉柱,終於滑進了她下面那**氾濫的玉穴裡,一貫到底!然後他的硬物便如游魚般在那溫柔之海里擺動著,探索著,抽送著,時深時淺、時快時慢
只聽見:呻吟聲、喘息聲連成一片
一陣陣的**襲嚮慕容潔瓊,她喘息著、呻吟著、喊叫著,身子不停地扭動著
直至二人都沒有了再運動的力氣,一切方才停止!
劇烈的交歡使慕容潔瓊全身酥軟。她已經沒有力氣移動一下身子的任何一個部分,仍保持剛才交歡時的姿態,四肢張開,如同爛泥般癱在床上。阿偉爬在她的身上,兩臂託在她的身下,玉柱仍堅挺地插在那玉穴中。
她秀目微啟,用略帶幾分羞澀的、朦朧的眼神瞄著正在欣賞她的阿偉,熱情、溫柔卻又有些少氣無力地顫聲說道:「阿偉,我的小寶貝!你知道麼,你是多麼可愛!媽咪我已經完完全全地被你征服了、俘虜了!」說著,在他的唇上吻了一陣子,激動地說:「阿偉,你是我無限崇敬的主人,我是一個拜倒在你腳下的忠實的奴隸!主人啊,我簡直一刻也不能離開你了!你知道嗎,媽咪對你是那麼痴情!」說著,又抱著他的脖頸,在唇上吻了一陣子:「阿偉,如果有那麼一天,你拋棄了我,媽咪會連一天也活不下去的!啊!我的心肝」
阿偉感動地爬在慕容潔瓊那雪白溫柔的**上,用雙手捧起她的俏臉,對著櫻唇親熱地吻了一會兒,然後說:「啊!我的媽咪,我的可愛的小公主呀!再不要說傻話了!你是多麼美麗、多麼溫柔、多麼賢惠、多麼高雅!你讓人憐愛,使人傾心!我的靈魂,已經完全交給你了!放心吧,好媽咪,我是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在媽咪溫暖柔嫩的懷抱裡!」
她一聽,緊緊地抱著他,嗲聲嚷道:「啊!心肝!不許胡說!你不能死!」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前,柔聲叫著:「如果你死了,媽咪會立刻隨你而去的!」
「噢!好媽咪!我的小潔妹妹!我要與你生同生,死同死,海枯石爛不變心!」
「啊!好兒子!我的大偉哥哥!我要與你在天共做比翼鳥,在地同結連理枝!」
「我們永遠不分離!」他緊抱著那嬌軀,在櫻唇上吻著,極其親暱地說。
「永遠永遠!」她陶醉地、夢臆般地鶯啼著。
這一對玉琢粉雕的美人兒,互相擁抱著,下體緊連著,彼此撫摩著,輕輕扭動著,柔聲呢喃著,說一句,親一下,是那麼溫馨、那麼陶醉、那麼幸福
平時極其端莊、嫻靜的慕容潔瓊,這時已完全地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她處在無憂無慮的境界,不顧忌任何倫理的或社會規範的約束;她秀目微閉,盡情地體會著那動人肺腑的溫情。
她聽到阿偉在問:「媽咪,你餓了嗎?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好嗎?」
於是,她急忙小聲喊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