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快的速度,將一半以上的人幹趴下,用最暴力的手段將這些人震懾,不然若是憑藉平常的手段,張曉峰雖然不懼,但總要留些後手,誰知道還有沒有埋伏?
面對著四面八方而來的鐵棍,張曉峰不可能真的讓這些人對自己形成包圍,所以在打退了第一個人之後,張曉峰已經拉著方茹對著其中一方衝了上去。
一絲絲的力量從身體的肌肉中抽取,然後便是一拳拳暴打而去,眼前一人拿起了鐵棍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對著張曉峰便是砸下來,而是舞起了一陣棍風,竟是一個會武術的傢伙,但武術終究只是武術,而武技才是殺人的技巧。
所以當那人舞出一片棍花的時候,張曉峰眼前一亮之後,便是毫不猶豫,身體沛然而動,驟然爆發,施展開了自己最得意的武技,幾乎是接觸的瞬間,張曉峰力轟之下,張曉峰的拳頭避開了那些晃人的棍花,“華而不實,終究只是小道。”
心中對此人做出這番評價之後,張曉峰的拳頭也已經落到了那人身上,腹部是最為脆弱的地方,所以張曉峰的拳頭便也是好不偏移的落在了那裡,而後便是一陣沉悶的爆響,那人驚恐著感受著腹部傳來的劇痛,當他抬頭的時候,身體已經飛了出去,因為力道太過霸道,興許他的內腑也會受到一些傷害。
這本就不是可以隨意控制的,更因為此時此地此刻的情形,張曉峰沒有任何的手軟,棍棒擊來,躲閃之後便是扭身甩出一腳,腳尖極其刁鑽的點在一人的腹部,張曉峰的選擇每一次都是那麼的簡單,而又充滿力量,他們即便知道張曉峰每一次的力量落向的地方就是他們的腹部,也完全沒辦法遮擋住。
十分鐘時間其實不長,但也並不算短,在張曉峰的有意施為下,力道霸道的送出一次次的擊打,將一拳一腳凝聚出武技特有的各種形態,拳意凝然,便是轟然一擊,每每便能重創一人。
而後,這些人也就在這不長不短的時間裡倒下了足足三十多人,這是張曉峰所計算的一半以上,而他也已經帶著方茹衝出了他們的包圍,剩下的不到三十人看著張曉峰已然心聲巨寒。
那些一個個倒下的人可都不是簡單的漢子,最起碼那些人都是從隊伍裡面退下來的,並且還接受過一些訓練,這樣的人要集結起來並不是簡單就能做到,而如今卻是在短短的十分鐘時間,竟是被張曉峰擊倒了一半以上,這樣的戰績在他們看來不可思議,這樣的情形還是他們第一次遇到,以往即便是那些從特種部隊退下來的人也不過能打倒他們十來個便已經無力再戰了。
他們不是普通人,所以才更加的震撼於張曉峰的厲害,而張曉峰也並不是什麼神人,只是在打鬥的過程中儘可能的節省自己的力量,然後將所學用到實際上,便是將這些人一個個擊倒,而每一次都是一擊而倒,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幾乎都沒有了再戰之力,這才是最恐怖的。
所以當張曉峰停下來之後,將方茹擋在身後看著他們時,那群人便是覺得喉嚨一陣發乾,再也沒有剛才凌厲的氣勢,那些氣勢早已被衝擊得七零八落,剩下的不過是可憐的喘氣聲,一些能夠看懂張曉峰的手段的人眼睛很是明亮,但也因為看懂了便是比任何人都更加的恐懼,“你,你會國術?”
突然聽到有人喊出國術兩個字,張曉峰眉頭一挑,臉上泛起了微笑,只看著那個說話的人眼神微凝,卻是直接用沉默回答了。
那人看著沉默的張曉峰,然後再看了看身後的二十個人,心臟微微一緊,喉嚨更加的乾燥,然後突然看到張曉峰竟是緩緩擺開了架勢,腳步在地面平趟著踏出一步,一個標準的國術開手勢,一股圓潤的氣勢便是在張曉峰身上發酵,然後轟然間蔓延出去,“還要再來麼?”
張曉峰臉sè平靜的看著眼前這些人,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平靜才讓得那些人有了更深的退意,直到等待了片刻之後,張曉峰準備打過去時,剛才說話那人卻是一抬手,直接乾脆的喊道:“會國術的人我們不可能傷到他的,走!”
一聲令下,剩下的人全身的緊繃都是鬆了下來,然後快速的拉起那些倒在地上人,隨著說話那人快速的離開了這一條街道,在這過程中沒有人說話,直到全部走完之後,這條街道才從這寂靜中慢慢的恢復著往ri的小熱鬧。
看著那些來歷不明的人全部消失後,張曉峰方才緩緩吐出一口氣,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胸腹起伏間,有著些微的喘氣,但吸了幾大口氣之後,也就平復了下來。
轉身看向了身後一直被他保護著的方茹,發現方茹兩隻眼睛竟是看他看得發直了,不由有些驚訝,然後就是帶著一絲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