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忘了她的存在,還是存心晾她呢?
她正暗想著呢,雄哥頭也沒抬的衝她招手,“過來?”
姚菍遲疑了一下,雖然她的腳步很不想執行大腦下的指令,腳就跟灌了鉛似得,卻依然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過去。
姚菍她反覆告訴自己,沒什麼好怕的,沒什麼好怕的,要淡定!大不了就是要頭一顆,要命一條!
不過,這事兒她合計了一下,不管是要頭還是要命都不是很值啊!就為了摔爛個破瓷瓶,就把自己頭啊,命啊的搭上去了,多不值啊!
姚菍過去後,發現雄哥真的是在練字。
只見他指著桌上的字問她,“說說看,怎麼樣?”
姚菍清清嗓子的推脫,“其實我也不懂字畫。”
雄哥卻固執的蹙眉,“不懂也說說看。”
姚菍遲疑了一會,她很含蓄的問,“這個評價的好壞結果,會直接影響個人命運麼?”
雄哥有些意外這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居然會問出這種話來。一般人看到他都嚇得畏畏縮縮了,她不但不害怕,反而還反問他如果她說了真話會不會危及到她生命?
這倒是讓他好奇了,她會說出什麼樣的真話來?
雄哥說,“不會。有什麼說什麼。”
雄哥的國語說的很標準,意思表達的更是明確。這讓人很難相信,這個男人會用他女人當自己的翻譯。他這麼好的中文,一張嘴完全就是中國人啊,他不說自己是日本人,估計都沒人知道!如此,他還用翻譯了?
既然雄哥都說可以讓她說了,是吧?姚菍就只好實話實說了。
“其實在我看到雄哥您的第一眼,我就覺得您是一個特陽剛,特沉穩,特有男人味的男人。一看就特別的有原則,有責任感!不過——”
當然,重點似乎永遠都不在前頭,而在後尾的轉折區域。
姚菍沉吟著,聲音明顯小了,“雄哥您這麼陽剛壯碩的一個男人,就是這字,這字有點——”
“有點什麼?”
姚菍齊聚丹田,和雄哥對視一的錯開視線,“有點娘!”
好吧,她知道自己很該死,居然說雄哥老大的書法字娘!她居然說他寫的娘!
完了完了她逆天了,把她當條形碼的掃一遍的不為過!
當然,是用機關槍掃。
雄哥聽了姚菍的話,盯著自己的字看了一會,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起低竊敢芳。他這一笑把姚菍給嚇壞了!她又有點後悔了,你說她咋就一得意,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不過這次她可真沒開玩笑,這雄哥的字就是很娘們啊!哦好吧,那叫陰柔。
咳咳,不過,這個稍微文雅點的詞聽起來,還不如娘呢!陰柔,怎麼聽怎麼跟人妖bt掛鉤啊?
姚菍非常害怕,誰不知道雄哥最冷酷無情,殺人於無形,別說死了的人沒看到他笑,活著的人估計也沒看到。如今姚菍不小心看到了,這讓她非要擔心自己事實近日的壽命問題。
雖然在死前看到了和表面看起來似乎更人性化一點的雄哥,但是就這麼死了,她似乎覺得還是有點不太值哎?
況且,她就是感覺他這笑根本就不是發自內心的笑,而是諷刺的笑,滿腦子想著她死時慘狀的笑,然後突然投出一記小李飛刀,朝著她筆直射過來後陰冷的道句,“去死吧!”
雄哥是真沒跟姚菍計較,其實他寫的字型確實沒有那麼抑揚頓挫,因為他今天特地換了另外一種細長輕柔的字型,所以她說娘,倒也不錯。不過還真從沒有人敢這樣說呢。
到底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這讓他突然對她產生了一種莫大的興致。
“你知道我叫你來是為什麼事麼?”
聽雄哥一下子說到重點了,雖然姚菍知道能夠讓雄哥找她的理由無非就是為了那隻瓷瓶的時,但是此刻姚菍卻把頭垂的低低的,不說話也不應聲起來。像是做錯了事,又像是在害怕著什麼的樣子。
實則,她是想要聽聽他怎麼說?畢竟是他把她叫來的,又是他主動問的她,所有的事他心裡肯定都已經有譜了,她也實在不必自作那個聰明。
可是讓她意外的是,雄哥並沒有提那個瓷瓶的事,發而問她,“你是芳子管家帶進來的?”
姚菍點點頭。她在心裡暗自懷疑,雄哥這麼問她是去查證什麼了麼?或者是他瞧出了什麼端倪要套她的話?所以,在狀況不明的情況下,少說話,或者不說話絕對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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