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她的人,怎麼會眼看著她淪入地獄受苦,而無動於衷呢?
“岳陽。”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在看到他渾身的傷時,竟然化成了一聲淡然的輕喚。
“心笛!”岳陽一手撐在她肩膀上,烏青腫大的雙眼,絕然的看著她,傷痕累累的臉上,是難以掩飾的愧疚和痛苦,“心笛,對不起,是我無能,是我救不了你。。。。。。”
“岳陽?”藍心笛眼眶裡蓄滿了晶瑩的液體,扶住岳陽手臂的十指突然用力,緊緊的摳在他的肌膚上,長長的指甲穿破了那層黝黑而厚重的面板,深入進去,直至鮮血侵染而出。
岳陽滿眼裡更是自責痛苦不已,手上有多痛,他知道,她的心一定比這痛更勝百倍,千倍。
“是我沒用,下次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岳陽嘶啞著嗓子,堅定的說,最簡單的承諾,卻讓舞心眼中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埋首在他肩上,幾乎哭斷了氣。
岳陽輕輕的扶著她的背,平息著她的顫抖,嘴裡卻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幫混蛋,實在是欺人太甚,我一定要幫你討回公道!”
聞言,藍心笛震驚的抬頭看著他,使勁的搖了搖頭,“不,有些事你不知道,你不能去,這也許就是我的命!”我又怎麼能告訴你,這中間的疑惑是我都沒弄明白的,我又怎麼能讓你去做這種雞蛋碰石頭的事?
“心笛,難得你就打算讓這些人渣。。。。。”
酸楚有誰知
更新時間:2013…6…4 20:44:53 本章字數:1815
不待岳陽把話說完,藍心笛就直接搶過了話,“岳陽,你聽我說,這件事情我會弄清楚的,至少我要知道為什麼?你別亂來,好不好?”
岳陽深深的看著藍心笛,怎會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不想讓他冒險,去得罪了慕容御,不想他再受傷惹麻煩,而另外一層,是他一直沒有弄清楚,藍心笛和慕容御之間究竟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秘密,如果他沒猜錯,那天晚上藍心笛上的就是慕容御的車,他很想開口問,可又怎麼捨得她為難,她尷尬?
“好,我不會亂來,但是,我也不會再輕易讓他們這樣傷害你了!”岳陽握緊了拳頭,堅定的說。
“嗯!”藍心笛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垂眸不語,心中很清楚,她不能再連累任何人了,她必須要先弄清楚慕容御為什麼要如此對她,唯有這樣,她才能真正的解脫。
可是,慕容御太過殘忍,既然他是要針對她,那麼就讓她來承受,解決這一切,不能讓無辜的人受到波及。
“藍小姐,你該走了!”一聲平淡無奇,卻在聽者耳中無情的聲音響起,不知何時,閻狐已經面無表情的出現在了他們身後。
藍心笛知道是他,果然,今晚只是他們開始這場惡夢的引子,而非終結。
見她伏在岳陽懷裡一動未動,閻狐難得再次開了口,儘管那語氣裡從來未帶過任何的感情色彩,“藍小姐,你該走了!”
終於,藍心笛抬起了頭,卻只是看著岳陽淡淡的說,“你記得去醫院,明天我要是看到你沒有看醫生,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心笛?。。。。。。”岳陽看著她欲言又止。
藍心笛回給了他一個勉強的安心淺笑,“放心,我沒事!”說完,就直接轉身向門口的方向走去,只是疼,撕扯著的痛,好似只要她稍微一抬不步,整個人就要踉蹌著倒下去,可藍心笛終究是忍住了。
儘管她早已經疼得冷汗直流,可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搬的走了出去。
岳陽看著藍心笛一步一步走出去,而閻狐別有深意的瞄了他一眼,也抬步跟了上去,他終於再也忍受不住,整個人“咚”的一聲,跌坐在地板上,可望著早已沒有人影的門口,那雙目中的酸楚,又有誰知?
“說,是不是慕容御叫你故意纏著我的?”江穆恩“嘭”的一聲,大力甩開了包間裡的門,目光如才狼般兇狠的射向眼前的女人。
從剛剛聽到了藍心笛在“萊茵河”發生的事,他再也忍不住,維護不了自己一向溫文爾雅的風度了,當著所有同僚,下屬的面,直接把這個該死的女人給拖了出來,扔在了過道的牆角處。
“不是!”衛景一望著他堅定的說,“你覺得我是他能隨意支配得了的人嗎?這麼多年來,我對你怎麼樣,還需要別人來指使嗎?”
“呵,不是?那你說,為什麼開始你要跟姜明說,我交代過,在來吃飯的兩個小時之內,不準任何人來打擾?”江穆恩冷笑,步步逼向剛從牆角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