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麼,她那顆早已向他傾瀉了的心,她絕不能讓它對他再有一絲一毫的偏移,在她的神經最脆弱的時候,她只有給它找一個陰暗的角落,好好的藏匿起來,這樣,在最靠近他的時刻,也看不到路向他走去。
此刻,她再也不願意看見他在她身上是真心的陶醉,還是假意的發洩了,而她,更是不願意再讓她看見自己因為他而羞澀,糾結綻放了。
慕容御終是如她所願,放開她,起身,關掉了燈,一時間,屋子裡陷入黑暗一片,而藏身在黑暗之中的兩個人,肌膚相貼,幾乎沒有絲毫的距離,可心卻那麼遠,遠到他們都不曾回頭看過對方一眼。
他永遠不會知道,在這一刻,他極致快樂,她徹底綻放之時,藍心笛臉上漾起的那麼苦澀的笑意,有多悽美,苦楚!
黑暗,掩蓋了所有的一切!
帝國頂樓,辦公室內。
“御,你看這件事該如何處理?”江穆恩詢問的聲音淡淡響起。
抬眸看向他,慕容御的目光堅定而冰冷,“段威虎的根基很深,我們要想連根拔除,還不能給人留下把柄,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只能讓他們再逍遙一段時日,段威虎突然生亡,並沒有留下任何的交待,雖然他手下的人都很忠心,不過,時間一長,再稍微吹點風,必定會起內訌的,到時候我們再出手,不就簡單得多了!”
“可是,那得等多久?”江穆恩有些猶豫的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殺了段威虎的事情,已經被他的人知道了,如果他們現在只想著團結一心的要報仇,那你不僅會陷入險境不說,而且,還會讓那些人更加肆無忌憚,休養生息,還不是趁著現在他們還沒有達成統一觀念的時候,強硬除掉!”
“若是因為殺了一個像他這樣的人,就害怕被陷入險境,那我慕容御就活不到今天了?現在,你們正面上一定不能鬆懈,死死的咬住段氏不放,我才能在他們忙著應付你的時候,找到突破口!”慕容御的眼中的狠厲之色漸漸濃烈了起來。
沉思了一下,江穆恩終於是沉重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好,你放心,我回去了會再向上面申請,再調人手支援,只是,我覺得姓段的之前肯定在上面有人,而且那個人現在還是在幫段家,所以,我的行動,多少受到些限制,不過,我已經在找那個人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好,有什麼需要做的,你直接交待給閻狐就可以了!”說完,慕容御的臉色就不再那麼陰冷,但仍舊是冷冷的,隨手拿了雪茄,扔給了江穆恩,然後,自己點燃了一支。
江穆恩接過後,並沒有點燃,只是拿在手上把玩著,因為談完了凡心的正事,他好似也鬆了口氣,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好似無意的問道,“藍心笛還一直住在白玉蘭?”
慕容御抬眼看著他,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沒再多話了,繼續著自己手上的香菸。
“你那樣一直讓她待在屋子裡,什麼都不做,時間長了,會把她逼瘋的,她是個好動的人,短時間還可以忍受,可她畢竟還是個年輕的小女人,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江穆恩對上他的視線,輕嘆了一聲,好似語重心長的說著。
兩個優秀高大的男人,就算是面對面坐著,可依然身姿偉岸,只是此刻看來,一個是霸氣外露,冷漠淡然,而一個是溫文爾雅,超脫不羈。
“原來,你竟然是如此的瞭解她,我還以為你們就僅有幾次一面之緣呢!”慕容御淡淡的說道,可眼眸中的深意,卻讓江穆恩看不出喜怒,只是就那麼坦蕩的直視著他,等待著他能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
就在慕容御剛想開口說話之時,帝國集團的首席女秘書薛蓉就敲門走了進去,沒有那些普通秘書的風情,中規中矩的裝扮,神情淡然自信,像是經過了特別訓練似的,恭敬的說道,“總裁,外面有一個叫程蕭的先生要見你,而且,他說你一定會見他的,是要現在帶他進來嗎?”
“那就讓他進來吧!”江穆恩溫和的聲音響起,他知道程蕭找慕容御是什麼事,因為之前他也找過他,是他讓他這個時刻過來的。
薛蓉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絲毫的表情變化,而是轉頭看著慕容御,只見他揮了揮手後,就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你不怪我在你的地盤上,鳩佔鵲巢了?”江穆恩把手上的雪茄扔在了旁邊的茶几上,滿目含笑的看著慕容御戲謔到,終究是沒有點燃那支菸。
“你如此費心的把他帶了過來,連時間都算得剛剛好,我不讓他進來碰碰釘子,行嗎?”慕容御難得的露出了笑意,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