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呢,幫我收拾一下!”
小芬本就喜歡藍心笛,而且她也是照顧她最多的,甚至連藍心笛懷孕那段時間,都是她在照顧的,所有,便沒有多想,而是彎起唇角,露出了一抹笑意,使勁的點著頭。
衛語彥聽到她說是過來搬東西的,得意了幾分,“也對哈,現在藍小姐應該是不能再到萊茵河這種高階場合去跳舞了吧,那生活自然會艱難點,既然幾年前的東西藍小姐都還滿意,那就都帶走吧,扔了也可惜!”
“衛小姐這話可就說錯了,雖然我現在是不會到萊茵河去跳舞了,可畢竟那也是慕容先生免得某些人再做出什麼吃力不討好的事來!”,藍心笛淡淡的說著。
“看來藍小姐也知道偷樑換柱的把戲是不能玩第二次的呀,我還以為藍小姐很有魄力,能一直試圖勾,引別人的丈夫呢?”,衛語彥始終站在階梯上,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要高人一等。
藍心笛始終保持著一抹似有似無的淡笑,抬步優雅的走上臺階,看著她,幽幽的說道,“我一直認為衛小姐的人和你的名字一樣,不僅美,還有一種獨特的恬淡文卷氣質,可現在看來,浪費了這兩個字了。”
“你。。。。。。”,衛語彥終於斂起了笑容,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聳了聳肩,“沒關係的,我知道御現在已經決定不再受外界you惑,迴歸家庭了,藍小姐心底難免有些低落,我就不和你介意了!”
“哦,是嗎?那我該說衛小姐是天真,還是自欺欺人呢?”,藍心笛勾起唇角,譏諷的說完,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就直接往屋子裡走去了。
沒錯,她今天就是故意這麼做的,衛語彥是個城府極其深,而又很能裝,能演的人,她只有透過這種方式,慢慢的激怒她,讓她最後徹底失去耐心,才能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那我到是想要問問藍小姐,御在明知道伯母的事情上,你本無心傷她,最後卻還是讓你備通緝了三年,而且據我所知,他還親自解決掉了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骨肉,一向清高的藍小姐,卻還是要回來和他糾纏到一起,這又屬於那種情況呢?”,衛語彥故作疑惑的蹙起眉頭跟著她走了進去。
藍心笛故意停下腳步站定,轉身,繞著衛語彥打量了一圈,淡淡的說道,“看衛小姐現在這情況,黑眼圈這麼重,多半是因為慕容先生昨天晚上一夜未歸吧?不過也對,到底只是個名分上的擺設而已!何必需要他花精力呢?”
“你!!!”,衛語彥心底有一股子火焰在燃燒,因為慕容御昨天晚上確實沒有回來,難道說他真的是和藍心笛在一起,想到這個可能,她就恨不得掐死藍心笛,難道說,她都自殺了,他還要如此對待她嗎?
望著藍心笛一臉得意和嘲笑般的看著她,衛語彥知道,昨晚上慕容御肯定在藍心笛哪裡,不然,藍心笛怎麼敢一大早就跑到白玉蘭來示,威。
可如今的情況,她跟藍心笛起衝突,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她還是壓下了那股氣,轉頭對著吳媽大吼道,“吳媽,你上去幫小芬的忙,藍小姐急著走,讓她把東西收拾快一點!”
聞言,吳媽趕緊點了點頭,輕輕的嘆了口氣,沒有任何猶豫的上樓了!
眼看著吳媽離開了,整個客廳裡只剩下她和藍心笛兩個人,衛語彥才湊近藍心笛身邊,壓低聲音,淡淡的說道,“你會真的認為御會看上你吧,說白了,你和藍苑一樣,只不過是供人娛樂的舞女而已!”
藍心笛的柳眉向上挑了挑,知道該差不多了,小手不由自己的在自己的小包裡動了動,坦然的說道,“衛小姐還不知道吧?舞者和舞女最大的區別就是舞者是藝術,而舞女只是有些人為了討人歡心而選擇跳舞的一種手段,而恰好在眾人眼中,我和我的母親都只是舞者而已!”
“哦,對了,忘了跟你說了,歌舞皆由心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稱為舞者,我呢,只是很榮幸,在慕容先生他們看來,只是一個普通的舞者而已。”
聞言,衛語彥早已露出了本性,在此刻無人之時,她根本就無需跟藍心笛再有什麼偽裝,怒聲道,”你不會就以為御看上你看,就覺得自己高貴了幾分吧?說白了,不就是長了一年狐媚的樣子麼?“
說著,她更是伸手兇惡的捏住了藍心笛的下顎,逼近她,陰狠的說道,”你認為我會給你重新回來魅惑御的機會嗎?簡直是痴心妄想!“
”是嗎?可是我已經回來了,你以為你能怎樣?“,藍心笛不懼她,繼續誘導著。
衛語彥冷笑一聲,“呵呵!藍心笛,你還是跟三年前一樣犯賤,給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