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她2厘米的地方,吐出的字,肯定至極,深邃的目光死死的緊逼著她的,像是要透過那清澈的眼中,看到她心底深處的秘密般,低啞道。
“你捨不得的,藍心笛,你是捨不得我的,你自己說過的,愛我‘勝過一切,至此一生’,如果你不原諒我,你就是個騙子,騙子!”
藍心笛清透可人的小臉上僵硬的扭曲了一下,閉眸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她現在真的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這樣的慕容御明顯是不正常的,她不想犯傻。
如蘭的氣息,就那麼噴灑在了慕容御冷硬的俊臉上,微癢難耐,她一隻纖細的手臂還纏繞在他肩頭,慕容御如此近距離親暱的凝視著她,被她這樣單純的一個動作給弄得有些恍然失控,溫柔的氣息在貼近彼此的呼吸間流竄著,漸漸曖昧了起來。
慕容御的呼吸愈發的粗重,忍著渾身劇烈的顫抖,大手沿著枕頭遊移到她的發頂,再緊緊的扣住她的頭,修長的手指伸入髮絲間,沿著她的頭皮,輕揉著她的髮絲。
原本就是額頭抵著額頭的親暱著,他的薄唇稍稍的往下壓一點,就直接貼上了她的唇瓣,不曾用力,若有似無的輕碰著,蠱惑人心。
淺淺的離開,輾轉著換一個角度,從唇角處再輕輕的吻上去,耐心的廝磨著,好似要將她心底掩藏得最深處的渴望都給點燃起來。
藍心笛愣愣的瞪大了眼睛任由他親吻著,沒有熱烈的索取,只有如如羽毛般拂過的觸感,卻把她的全部注意點都集中在了他的觸碰上,震撼極大。
長而翹的睫毛不停的輕顫著,她幾乎是忘記了拒絕,忘記了反抗,就像是一條被扔進溫水中魚,慢慢的沉睡下去,根本不知道這水漸漸的就會變成將它煮熟的沸水。
柔軟的雙臂帶著原始本能的攀上他撐在她身體兩側的臂膀,緩緩上移,直至肩頭,再下意識的攬緊,她就像是那條魚一樣,閉上了雙眼,憑著感覺配合著他不斷換著角度親吻的動作。
直到一股炙熱,摩擦過她的貝齒,慢慢的侵入她的唇間,將她柔涼的舌尖纏住,溫暖著,交融著。
終於,那蝕骨的親暱已經不能滿足男人本身的渴望,深情繾綣後,那種天生的霸道佔有慾,讓他驟然咬住了她的下唇,用力的啜著,惹得她不耐的嬌吟著。
他的力道不大,可卻吻得很深,甚至還是不是的輕咬著她的下唇,牙齒摩挲著,藍心笛受不住這種刺疼與酥麻之間的折磨,全身都輕輕的顫了起來,蒼白的小臉,有了一絲的紅暈,卻顯得更加柔軟無助了。
“唔。。。。。。疼。。。。。。”,藍心笛的秀眉忍不住蹙了起來,在他換氣間,嚶嚀般的呢喃著,似乎不知道該怎麼來緩解他賜予她的這種難耐的感覺。
為了不被他強迫的接受著,她主動的回吻著,想要緩解他這種蝕骨磨人的力道,可卻不知她這樣溫暖的動作,在慕容御眼中,卻像是在撫慰他不必再擔心那些不堪的醜聞,更不必再心痛她不給他贖罪的機會。
“心兒。。。。。。”,慕容御在兩個人唇瓣的摩挲間,情不自禁的呢喃出聲,雙臂更緊的擁著她柔軟嬌小的身軀,大掌甚至扯開了被子,本能的去揉著她往自己的懷裡壓,用最輕柔,也是最磨人的力道深深的吻著她。
因為此刻,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稚嫩的迎合,健碩的身軀顫得更厲害了,雙臂將她勒得更緊,當舌尖再次撬開她的貝齒吻進去時,不再是輕柔的溫暖著,而是用最火熱的激情卻跟她糾纏起來。
“唔。。。。。。唔。。。。。。”,直到她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被一個重物壓住時,才忍不住悶哼出聲,有些痛苦的申銀著。
慕容御的動作才猛然停下,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已經壓在了她身上,趕忙退開身子,側躺著,大掌撫摸著她的臉頰,眼眸中滿是焦急,粗啞的嗓音急切的低語著,“怎麼了?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藍心笛的眉頭蹙得緊緊的,一直沒有鬆開,半晌後,才可憐兮兮的呢喃著,“頭疼,你扯著我針管了,手也痛!”
慕容御整個人一顫,頓時尷尬無比,天啊!他都在做些什麼?她現在還是個病人,她的左手還在打著點滴呢?
修長的手指覆上她的額頭處,輕柔的按摩著,另一隻手也沒閒著的輕握住她打著點滴的小手,拿至唇邊,薄唇輕輕的吹著氣,吻著,啞聲呢喃著,“這樣呢,這樣呢,會不會好一點了,還痛嗎?”
藍心笛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整個人都傻傻的看著他,這樣的慕容御,就像是個被遺棄了的孩子,在大哭了三天三夜之後,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