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在那面紅。女子見他只是愣愣的看著她走近,並沒有出言制止,心裡一喜,竟然迅速的上前抱住了慕容御的腰,柔媚的說道,“慕容先生,今晚就讓我來陪你吧!”
慕容御卻一把掀開了她,怒極而起,竟然不是藍心笛,因為那個倔強的女人從來不會對他說這樣的話,她總是倔得要死,多數時候都是冷冷清清的。
大手一揮,幾乎是帶著粗魯的力道,猛的掀開了她臉上的面具,果然是一個陌生的美麗女子,慕容御一把將她扯到了地上,怒極而起,高聲呵斥,“你好大的膽子?找死嗎?”
漂亮的女子頓時嚇得全身瑟瑟發抖,臉色更是慘白了一片,幾乎是坐在地上,顫抖的求饒著,“慕容先生,你就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原本在門口等著服務的紅姐和另一個男領班一聽到呵斥聲,趕忙衝了進去,看到滿臉怒容,渾身散發著冷意的慕容御,連忙低頭哀求道,“老闆,你就饒了她吧?”
慕容御氣極,質問道,“原來你們知道她的目的,說,誰允許你們放這樣的人進來的?”
男領班支吾了半天,嚇得根本就說不出一個字來,還是紅姐稍微能夠冷靜一點,為難的說道,“是閻助理,他也是為了老闆好,才特別挑的了,送進來的。”
“為了我好?”,慕容的仍舊暴怒,“馬上把他給我叫過來,至於這個女人,拖出去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躺在地上女子渾身都顫抖得厲害,嚇得根本不敢出聲,可紅姐雖然知道他們在找上這個舞者的時候,她談了很多條件,更是自願來的,可終是於心不忍,決定開口求情。
“老闆,我記得藍心笛曾經說過,用心去跳弗拉明戈的人,是最善良的,今天這個女人就算又什麼不對的,那也是人之常情,就請老闆繞過她一次吧,我保證她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眼前了。”
聞言,慕容御的怒意漸漸平息了幾分,是啊,真正的弗拉明戈的舞者,要的不就是那份不羈與灑脫嗎?如果心中貪慾太多,又怎會舞出它的靈魂所在。
而藍心笛就是個這樣的女子,她的心總是那麼簡單遼闊,小小的身體裡,總有著無窮的力量,只因為她把什麼都看得很簡單,而且從不強求。
沉默了好一陣,他才緩緩說道,“好,那就讓她以後永遠別在出現在我面前了!”
這時,正好到萊茵河來看情況的閻狐在接到紅姐的訊息後,就趕緊趕了過來,原本是希望看到自己特意挑選的人,精心的安排,會讓老闆緩解一下苦楚的。
可那知道會是這樣一副場景啊,但是他並不畏懼慕容御臉上的冷意,而是直接誠懇的說道,“老闆,我只是看你實在太悲苦了,不管藍小姐是生是死,我們都不能看著你再這樣折磨你自己了!”
慕容御抬起手示意了其它的人先離開,自己站起來,一步步走到閻狐面前,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誰說我悲苦了?那我今天就告訴你,如果因為你的愚蠢安排,讓我做出了什麼對不住她事,在以後找她時,因為這樣兒不原諒我,那麼,我定不會饒了你,就算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也只能讓你離開了!”
閻狐瞪大雙眼,震驚的望著他,半晌後,才低聲的說道,“是閻狐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做這樣的安排了!”
“你知道就好,走吧,送我回白玉蘭!”,慕容御說著,就直接大步走出了包間。
今年C城立冬的這一天,天氣格外的冷,可依然阻擋不了那些黑暗爭鬥中的人們對權力和慾望的貪婪,明明他們已經擁有了很多,卻仍舊不足,總是在不停的貪求著。
就像是夏天的長腳蚊子見到了血液一樣,不停的去吸,明明知道人類已經發現了它們,可吸取得太過了,它們的肚子已經圓脹到不行,讓它根本就無法再顫動薄弱才翅膀飛起,只能等著被拍死!
在C城那棟曾經象徵過一代紅色瞻仰的老宅裡,衛家的人齊聚一堂,正在為他們到手的勝利,而得意洋洋。
“在離婚的時候,我記得大哥可說過最多三個月期限,就把該屬於我的那份給我,讓我從此遠離這裡,如今已過半年,而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替大哥出了不少力,不知大哥可否今晚兌現諾言,好讓小妹明早及時啟程呢?”
許久未曾出現過的衛語彥,早已沒有了曾經風華絕代的光彩,有的只是一幅美麗的殘顏,她雙手環胸的坐在沙發上,目光不屑的望向對面的衛靳南。
“我明白你此刻想要離開這塊傷心地的心情,可我現在雖然已經拿到了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