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穆恩心中一痛,眼眸更加幽深了幾分,是的,他何嘗不知道,無論這個男人怎樣傷害過她,那個女人心裡的男人卻始終都只有這一個,而他要不是清楚這一點,又何嘗不會早就借住一些事情,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可也是因為清楚這一點,他才忍痛放開她的手。
慕容御感覺到了他眼神的變化,繼續說道,“我說得沒錯對不對?所以,如果你真的還當我們是兄弟的話,真的希望她能幸福快樂,就應該幫我讓她開啟心結回到我的身邊來!”
“哈哈。。。。。。”,江穆恩冷笑出聲,“御,還記得以前我都跟你說過什麼嗎?你給她的,從來都不是幸福快樂,現在,又何必在我面前大言不慚,你真以為傷疤好了就不會痛嗎?”
慕容御神情一滯,看著江穆恩沉思了許久,才說道,“我知道,最開始我是被仇恨矇住了雙眼,更是一直看不清自己的心,才會傷了她,所以,她要怎麼出氣,我都不會吭聲!”
“但是,你很清楚,她要的不是出氣,所以,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到她和小臻的徹底原諒,用我自己的一生,卻證明我對她的心意!”
說完,慕容御猛然轉身,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又停住了腳步,深吸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請你轉告她,她要多長時間,我都可以給她,但是,懇求她不要讓我看不到她!”
江穆恩冷冷一笑,“別說你會給她時間,就算你嘴上說著給她時間,你敢說你沒有逼她嗎?不逼,她怎會因為心裡煩躁而逃開,我不會給你帶什麼話的,你要是真的在意她,就自己找到吧!”
聞言,慕容御並未做聲,只是默然的拉開門,走了出去,江穆恩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她說如果你們有緣,你有心,那麼在她離開這裡的時候,就一定能找到她!否則。。。。。。”
慕容御最後還是回了白玉蘭,看著閻狐,面無表情的問道,“你讓人真的就一點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嗎?”
“屬下失職,而且穆少最近也因為南邊疾病的事,不是趕赴現場探視,研究室開會,就是在辦公室裡,甚至連家都沒有回去,他應該也不知道藍小姐在哪裡吧?”,閻狐恭敬的說道。
慕容御沉吟了半晌,對著他說道,“她一直有J的暗中勢力保護,要想躲過我們的人輕而易舉,看來這次,只能靠我自己了,你一直處理帝國的事,辛苦了,這件事就別管了,我親自去找!”
“是,明白了!”,閻狐沉聲道。
第二天,慕容御直接來到了已經搬回C城的程家,見過了蕭琴和程鐵宏,試探了一下,確定他們沒有見過藍心笛,這才失望的起身離開,只是剛走出去,就遇到了回家的程蕭。
“如今北邊又是洪災,南邊又是疾病的,想不到在國外呆得好好的慕容大總裁,會突然光臨我們家的寒舍,真是奇怪啊?”,程蕭一看到慕容御,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冷諷道。
“這些何須程局長上心呢?我今日過來是要找心兒的,如果她回來了,麻煩轉告一聲,我在找她!”,慕容御也不矯情,冷聲直言道。
程蕭微微的笑了起來,才冷硬的說道,“就是因為你,才害得心笛有家不能回,還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現,她現在自由了,高興娶哪裡就去那裡,我為什麼要告訴她你的事?我就希望你們永遠別見最好!”
說完,程蕭就帶著一絲不悅,直接抬步,迅速的往入口處走去,他才不管這個男人有多大的本事,多大的權勢,反正在他眼中,他就是害了藍心笛一生的人。
“程局長最好還是先管好自己的老婆女兒吧,免得到時候她們跟著我們家心兒一起走了,那就悔不當初了!”,慕容御在他身後冷聲說道,他只是在做著一種試探而已。
程蕭聞言停步,卻並沒有轉身,而是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暗想著,或許他應該找崔嘉佳好好談談了。
半月後,慕容御把那些唯一與藍心笛相關的人都試探了一遍,好似都沒有任何收穫,心裡便有些急了,難道說是他猜錯了,其實她並沒有回國來?
“你說,她回來後,不可能不找他們啊?那她還能幹什麼?”,書房內,慕容御一臉落敗的望著閻狐,淡淡的說道。
閻狐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提醒到,“老闆,你怎麼忘了,C城還有一個藍小姐一定不會忘,也一定會去看他的人存在啊?說不定藍小姐這次就是為了回來看他的呢?”
“對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慕容御的雙眸中一下子來了精神,激動的說道,這半個月來,儘管他已經用盡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