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教堂。。。。。。求你,快一點!”,藍心笛全身都疼得發顫,手臂撐在車椅上,低著頭哽咽的說道。
“這位小姐,你的臉色不太好,還是趕緊回醫院吧。。。。。。”,司機好心說道。
“我不需要,我求求你,快一點。。。。。。”,她的淚水更濃,幾乎是在哽咽般的乞求著。
豪華的車隊,繞完了整個C城,才緩緩的抵達教堂停了下來,明明是溫香軟玉在懷,可慕容御的俊臉卻是微微的憔悴蒼白,懾人的鷹眸裡更是一片荒涼的陰冷。
漫天的玫瑰花瓣,雨飄灑著,只是走過了從車門到教堂臺階上的這麼一段紅地毯小距離的飄灑,空氣中就已經滿是花香。
媒體瘋狂的抓拍著這一幕,而不同角度的攝像機更是從頭到尾的如影隨形,這時,突然一個纖弱得如幽靈般的白色狼狽身影狠狠的推開著身邊的人群,朝著那兩個人走了過去。
藍心笛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原本清澈的雙眸,凝聚著巨大的恨意,凌厲的怒視著那兩個人的身影,毫不猶豫的快速瘋跑過去,成功的擋在了他們面前。
現場有些驚咋的女人已經失聲尖叫了一聲,不是因為藍心笛的出現,而是她們看見了藍心笛那條白色的棉裙上,後面滿是鮮紅一片,婚禮頓時沸騰了起來,甚至還有一絲混亂。
慕容御下意識的扯開了一直背衛語彥強行挽住的胳膊,深邃冷冽的目光窒息般的看著來人,而藍心笛卻只是看著他們,冷笑著,啞著聲大聲道,“知道嗎?岳陽死了,他被你們殺死了!”
整個婚禮現場因為她的一句話,譁然一片,而媒體更是蒼蠅見到了血般,越發的瘋狂了起來。
慕容御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蹙著眉頭,卻還是忍住了心緒,“你想怎麼鬧都可以,但是不是現在,我馬上讓閻狐送你回去!”
藍心笛卻在他的話剛說完的時候,猛然上前去抓住了衛語彥本就蓬鬆的婚紗,眼眸猩紅的大聲低吼著,“你這個殺人兇手,你給岳陽償命,你陪他的命。。。。。。”
“放開!”,衛語彥冷狠的低吼了一聲,臉上的殺意明顯。
“除非你馬上去給他賠命,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藍心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把衛語彥拽得死緊,好似自己完全不要命了般,“你這惡毒的女人,你要我死,就讓我死好了,為什麼要對他下手,他是無辜的,你以為你們就能把罪惡掩蓋得了嗎。。。。。。”
小芬來邊司。幾句話,終於狠狠在戳痛慕容御的心,俊臉更加蒼白了,剛想伸手去摟住藍心笛,而衛語彥卻眼疾手快的猛然順勢撲向了藍心笛,更是死死的推讓著她,對著趕過來的保鏢大喊著。
“你們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趕快把這個勾,引御的踐人給我拖走,扔出去!”
終於再聽到衛語彥罵的那聲“踐人”時,一直在旁邊強忍著怒火的江穆恩,眼眸裡猩紅得宛若滴血般,狠戾的一個巴掌重重的扇到了衛語彥臉上,順勢把已經被衛語彥推得快要暈闕的藍心笛扯進了自己懷裡。
“啪!”,“啊--”,衛語彥尖叫一聲,因為高跟鞋踩在了裙襬上,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慕容御的手卻是狠狠在抓住了藍心笛的另一隻手腕,狠狠的瞪向江穆恩,兩個同樣高傲冷狠的男人之間,完全是力量均衡的較量,他的骨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的泛白,同樣,江穆恩的火氣也是越來越大,原本一片譁然的現場,因為著突然的一幕,而瞬間安靜了下來。
“今天是你慕容御的婚禮,我不想跟你動手,你最好是馬上放開,讓她去醫院!”,江穆恩字字清晰地切齒說道。
藍心笛開始只是憋著那麼一股子氣,靠意念支撐著,剛才又太過於激動,此刻身體的本能已經讓她虛弱不堪了,再有沒有力氣說話了。
慕容御的手,始終狠狠在抓著她的手腕,臉色緊繃,死都不想放開。
“看來你們還真的是想讓她死在這裡了?”,江穆恩冷聲道,眸子裡迸發著陰冷的光芒,更是冷笑一聲,帶著陰森冷冽的味道掃了一眼,已經被人扶起來了的衛語彥,含著巨大的嘲諷道。
“慕容御,看來是做兄弟的我高估了你的智商,心如蛇蠍的女人你都敢娶,是想徹底玩兒死她嗎?”
最後的一句話,他說道聲音都有些粗噶暗啞,幾乎是咬牙切齒,此刻,他恨死他自己對於慕容御的過分信任了!
在婚禮上被人這樣欺辱,衛語彥臉色漲紅,大聲喊道,“你有什麼資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