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這首座元老還是罷了,師弟隨便當個元老既是,無須再多做文章,師弟既然答應,便不會反悔,定會當這千河宗當成自己的基業來看待的。”
落塵子與天橋老人真誠的行上一禮,卻是無話,但那份真心實意之情,林嘯堂看在眼裡,這二人要不是遇到什麼麻煩定然不會如此,靈魂階無論善惡,都是高傲之人,向人低頭那是極為稀有之事了。
幾日之後,千河宗上下歡慶一片,數萬弟子忙得不亦樂乎,張羅著千河宗第三位元老的確認儀式。
無論在哪個門派,元老確認儀式都是大事,能當上元老者必是大能者,無靈魂階修為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當上元老的。
這位一直沒有露面的元老也成為千河宗上上下下討論的焦點,有人說是諸多長老中的某一位,有人說是天橋老人三百年前收下的關門弟子,也有人說是某位逝去高人之後。
總之是眾說紛紜,一個比一個邪乎!
由於元老確認儀式的原故,其他的一切事宜都被暫時的擱置在一邊,慕容姍難得輕鬆一把,只是這短暫的好時光不可能持續太久。
慕容姍無聊的徘徊在靈月峰的半月崖邊,早在五天前靈月峰就已經解禁了,弟子們紛紛迴歸,據說那位神秘的元老已經被落塵師祖和天橋師祖親自請去了天橋峰,天橋師祖更是要讓出峰頂給那神秘元老居住。
“姍兒,在想什麼呢?”輕靈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正坐在崖邊胡思亂想的慕容姍猛一回神,忙站起身來,道,“師父,徒兒不知您也在此!”
靈月仙子一臉笑意,憐惜的望著這些年來逐漸憔悴下去的寶貝徒弟,道,“姍兒,有些事情你若無力反抗,必須學會承受的,只怪師父修為不夠,不然也不至於被那侯家壓到頭上來的,侯家家主候頂天已有大師階後期修為,更是飛仙門的長老,我派不願與飛仙門因此而產生隔閡,只怕你這次必須履行婚約了。”
“師父,您別這麼說,都是徒兒不孝,讓您操心了,徒兒想通了,凡是都要隱忍,徒兒便下嫁那人便是,只要徒兒潛心修煉,等到有一天突破關口一樣可以掙脫束縛的。”慕容姍雙眼含淚道。
“師妹何必如此消極,我派眼下不是又多一位實力派長老嗎!門派實力大增,如今那飛仙門也得好好掂量掂量輕重,我看這第三位元老應是師妹婚約之事的轉折點,師妹若是真的不想嫁給那醜男何必委屈自己,我看你倒不如侍奉這第三元老,成為元老房內侍婢,倒時候看那候家還敢不敢動你的心思。”一名古典美貌女子從一間石屋中走出,正是林嘯堂名義上的師父穆晴。
“晴兒,不許胡說!”靈月仙子微有些頭痛的訓斥道。
穆晴恭敬的向靈月仙子行了一禮,嘴上卻道,“師父,徒兒只是實話實說,並無冒犯之意!也是為了幫慕容師妹另找一條出路!”
“那你也不能拿本派元老作文章,若再有下次,休怪師父責罰與你!”靈月仙子極為嚴肅的訓斥道。
“是,師父,徒兒知錯了!”穆晴見師父真的有點生氣便低頭道。
靈月仙子這才收起怒容,穆晴眼色一動,道,“師父,徒兒準備了一些兩百年生長期的匯靈草,到時想當賀禮贈與新任元老,不知可否?”
“哦?靈月峰的藥園子裡也有兩百年生長期的匯靈草了?”靈月仙子微有些好奇道。
“是的師父,掌門師兄四十年前指派給弟子的一位林姓徒弟,對草藥生長習性頗為熟悉,這幾十年來將藥園管理的有聲有色,前幾日徒兒去了一趟藥園,發現有兩株匯靈草竟然安然度過生長危險期,達到成熟要求!”穆晴詳細回道。
靈月仙子若有所思道,“林姓弟子?莫不是那林嘯堂?”
“師父還記得此人?”穆晴微微意外道。
靈月仙子微微一笑道,“這小兒倒是有趣,在制符方面有著相當的天賦,當年我倒是想要收他為關門弟子的,不過後來諸事纏身,也就罷了,他近來可好,有沒有突破士階關卡?”
穆晴細緻回憶之後道,“應該有長進,徒兒讓他一會送藥過來!”
一提到這個林嘯堂,慕容姍的臉上微起一陣漣漪,當初那界萬山新人大會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時光如飛,如今卻已過去三十多年,不知那救下自己的高人如今身在何處。
這時,一道身影從崖下飛馳而來,不一會便到達三女跟前!
“弟子見過師祖,師叔,師父!”蔡光恆恭敬的一連串道。
“你來做什麼?”穆晴望著蔡光恆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