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具屍體掩埋,又加上一層雜草層,倒也看不出異狀。
“謝謝!”柳芸深知時間倉促,也只能如此,**者在情緒方面比之常人要冷淡不少,雖然心裡不舒服,但絕不會像普通女子那般哭哭啼啼,再說哭個死去活來,死去的人一樣不能復活。
抱著軟軀林嘯堂卻是速度不減,不一會便消失在那片發生了激斗的林間,一路急馳未做絲毫停留,一個多時辰後來到一片沼澤地地邊緣。
四周迷霧要比其他地方濃很多,味道更是難以入鼻,不過習慣了藥渣房生活的林嘯堂對這樣的環境毫無感覺,卻是害苦了柳芸。
此處幽靜隱蔽,又無吸引人來的理由,應該比較安全,林嘯堂探視四周並無異常,決定暫時駐留下來,明天再趕往內谷。
放下酥軟嬌軀,看到胸前那對圓潤飽滿的軟肉,林嘯堂心裡又是沒來由的一蕩,下意識的伸過手去,捏住其中一顆軟綿半球,輕輕的抓握兩下,那種柔軟無比的觸感叫人留連往返,這完全出於一種本能,一種對可愛事物的喜愛,林嘯堂發誓此刻他地心裡絕沒有玷汙貪婪地意思。
“你”柳芸臉上一震,想說什麼,但終究是放棄了,別過臉去即不掙扎也不反抗,甚至連努力一下也沒有做,只是表情有些淡漠,待到大手離去時,才帶著一些羞惱道,“能幫我找件衣服嗎?”
佔了人家便宜,林嘯堂就是再怎麼臉皮厚,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脫下自己外衣先遮住柳芸yu體,自己穿著內衣一頭鑽進密林之中。
不多時,林嘯堂又返了回來,手裡提著一隻黃駝鹿,這是一種生活在沼澤附近的溫順大型妖獸,不過級很低,只有一級而已。 這種妖獸很少有**大成地。
“師姐,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吃上一頓啦!”這一去一回的。 林嘯堂早就把剛才摸人家胸的事給忘了個乾淨。
柳芸靜靜的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又閉上鳳眼休息起來。
烹飪不是林嘯堂強項,能吃就好,不過這扒皮剁肉可是他的強項,拿人開刀本就是他的專業,何況是一隻動物。
手指刀幾下便將黃駝鹿給撥了個乾淨。 一張非常完整的鹿皮被涼在一邊,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溫度驟然降低,就算是白天迷霧谷地溫度也比外界低上不少。
升火烤肉,林嘯堂一直忙活著,柳芸卻是凍得瑟瑟發抖,若是未曾受傷,這點小寒自然不放在眼裡。 可是重傷在身,根本無法驅動源力,內芯又被邱飛輸入的那股力量控制住,柳芸現在根本一絲源力也放不出來,跟普通人差不了多少。
“給!”終於將肉烤熟,林嘯堂立刻拿了一大塊遞給柳芸。 後者早已冷地要死,一見熱氣騰騰的鹿肉,再也顧不得許多,接過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就連身上那件單薄的遮羞外衣滑落下來也是不管不顧。
一天下來只在中午吃過一些乾糧,林嘯堂也是餓的不行,不一會就將幾斤肉消滅乾淨。
吃下肉食,柳芸身體微微暖和了不少,縮了縮身,將外衣緊了緊。 望了一眼打坐少年。 帶著一抹憂鬱和戒備朦朧睡去。
半夜裡柳芸模糊中感覺有人在動自己,不過她實在是太困了。 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都無比疲憊,眼眯了一下,又沉沉睡去。
清晨陽光透過濃霧溫和的照射在沼澤地間,沼澤內冒出些須氣泡,極限時氣泡便會炸開,彌散出一股霧氣。
挺翹小鼻皺了一皺,柳芸被刺激難聞的味道驚醒,睜開鳳眼靜靜地看了看四周,忽然坐了起來,那少年已然不在。
柳芸忽然有種失落之感,剛剛還很溫暖的身體一涼,低頭一看,一件厚實簡單的獸皮衣披蓋在自己身上,本應**的身上不知何時已經穿上樣式很怪的內衣,內褲呈三角狀,胸前**上裹著兩個圓罩。
這兩件衣服奇怪歸奇怪,穿在身上倒無不適感,甚至還很舒服,一想到那人乘自己熟睡間為自己穿內衣,柳芸只覺面上火燒,下意識的將蓋在身上的鹿皮衣穿了起來,居然很合身,上身緊束獸衣,下襬則是不到膝蓋的皮裙,還有一根寬腰帶,一系上之後完美地襯托出纖細柳腰質感。
“色狼!”柳芸沒來由的輕言一聲,羞憤之意油然而生。
四周找了找,人已經不在,只留下火堆和支架上一大塊鹿肉,柳芸運了運體內源力,竟然已經沒有了束縛,之前困住內芯的外力已經被去除,受傷的內臟也被一股祥和的力量滋潤著,已經好了不少,抿了抿嘴,柳芸忽覺口中有股怪味,似乎是某種藥丹的味道,可是自己什麼時候吃下藥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