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由地面反撲上去,一口將大火吞噬。
老嫗大吃一驚,凝神一望之間山村之外的小橋邊上站著一名紫袍青年和一名藍袍女子。
老嫗探視之下竟是探視不出二人修為深淺,心中再次一驚,不由的對身邊花季少女問道,“昨日便是這兩人將我那關門弟子殺了的嗎?”
花季少女肯定道,“是的師父,正是這二人中的紫袍青年!”
老嫗雖知自己修為不如對方,但卻沒有露出怯逃之意,為了以防萬一,來之前她專門準備了一件法寶,迴天三叉劍!
此寶威力無比,可以越階一個境界戰勝其他修煉者,老嫗手一拋,丈許迴天三叉劍憑空而出,直直朝著林嘯堂射去。
林嘯堂根本連看都不看,手一招一團紫火再次撲上,將回天三叉劍吞噬消融。
老嫗還想抵擋,紫火襲來,根本擋無可擋,頓時滿頭白髮被燒得乾乾淨淨,身上衣物也被烤焦,模樣狼狽不堪。
跟隨老嫗而來的幾名弟子頓時驚詫不已,老嫗哪裡還有心思鬥下去,轉身飛遁狂逃而去。
飛遁過程中老嫗明顯受到不小驚嚇,對身邊弟子道,“趕緊回派請元老前來,此人只怕是靈魂階高位修煉者,不是我等可以招惹得起的。”
花季少女倒吸一口涼氣,此刻徹底斷絕了還想報仇的念頭,昨日被殺死的青年正是她的雙修伴侶。
又過一日,楊門元老楊培帶著幾名長老與弟子飛身而來,林嘯堂與展清柔依然靜立在山村之外小橋邊。
昨日那老嫗也跟了來,只是一頭白髮已經消失不見,卻是成了老尼姑,頭上帶了個罩帽。
老嫗對於自己關門弟子被滅殺一事憤恨不已,鐵了心的要報仇,她就不信利用楊門的力量會剷除不了這個紫袍青年。
老嫗對於楊培的實力很清楚,此人靈魂階後期修為,是整個楊門中最有希望衝擊地王階的三人之一,楊門開派至今已有三千多年,一直還未出過地王老怪,但門派實力一直都在穩步提升,如今也算是一方大派了。
“師叔,正是下面那紫袍人!”老嫗極為恭敬道。
楊培帶著幾位修煉者一落地,便打量那紫袍青年,越打量就越心驚,對方修為深淺他根本探視不出來。
“殺我楊門弟子,今日定要你這斯償命,還我徒兒命來!”老嫗突然情緒很是激動道。
林嘯堂神色一變,楊培卻是心中大驚,忙回身瞪了一眼老嫗,“放肆,休得無理!”
一聲怒斥,讓得老嫗啞口無言,目瞪口呆,不知師叔為何如此,是不是吃錯藥了。
“前輩,家徒無理,還忘多多包涵,我派打攪您清修,實在萬分抱歉,還請前輩不要計較,若是前輩不嫌棄,晚輩代表楊門眾門人弟子邀請前輩前往作客,好讓晚輩們孝敬孝敬前輩。”楊培話語誠懇,神色間更是恭敬無比。
此話一出,站在楊培身後的一眾楊門長老,一個個頓時驚詫不已,望向紫袍青年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可思議,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五六的青年竟然修為比只師叔楊培的修為還要高。
老嫗則身子猛的一顫,彷彿一道晴天霹靂擊中自己一般,心神大亂,若是楊培都叫上一聲前輩的話,那此人定然是一名地王老怪了。
地王階,絕對仰望的高度,老嫗眼神竟是一陣渙散,整個身子開始發軟,得罪了地王老怪的後果不想都知道,就算是整個楊門也絕對不敢去招惹地王老怪的。
老嫗混亂之下,卟咚一聲跪倒在地,不住的磕頭道,“晚輩有眼不識泰山,願自斷一臂,望前輩不要怪罪我派,都是晚輩對座下弟子教導無方。”
話落,手起,老嫗手指一點一道光芒閃過,一隻手臂脫身而去。
林嘯堂並未阻止,而且老嫗大拜,他絕對受的起,教導弟子無方也是事實,不過老嫗性子倒是剛烈,斷臂之下眉頭都未動彈一下,對於門派也是無比忠誠,囂張跋扈一些,倒也不是個大奸大惡之人。
林嘯堂神色一緩道,“罷了,以後你們楊門不得騷擾這處山村,若是有所刁難,甚至殘殺無辜的話,休怪林某無情。”
此刻山村之內一群村民都好奇的站在遠處望著小橋處對峙的幾位仙人,一個個都為紫袍青年捏了把汗。
不過當看見一名老婦人恐懼的跪倒在地上時,村民們都鬆了一口氣,忽然有一名村民指著老婦人一邊站著的老者道,“那個老者不是八里山外那座祭觀中的仙人像嗎?”
老者正是楊培!
其他村民頓時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