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說你們公司制度很鬆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財務章都隨便使用。你們公司
的上級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屬大公司,在中行有無限授信額度,你看,你能不
能在走之前,利用現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開一個你們公司的擔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絕對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我們收貨後一定會履約付
款的。這一次的利潤,絕對超過20%,只要我們這一步起來了,以後我們的層
次絕對就能上一個臺階了。’
我不假思索地點頭同意。當時我只是想到,賀國才如果不付款給銀行,黑掉
那一百多萬的話,他就太短視了,如果和勞爾合作做三四年的話,怎麼也能掙上
個五六百萬。勞爾是我一手經營起來的客戶,沒有我,勞爾是不會搭理他的。
於是當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開了封擔保函,蓋上章,帶
著合同的影印件,把擔保開立完畢。開保函的時候,我並沒有簽上自己的名字,
而是簽上了我們公司老總的名字和財務副總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從頭到尾
也沒有留下。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門,我突然間非常地害怕起來,留不留名字其實
無關緊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誰的所為。
當天晚上,梅寧和我一起趕到機場,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了回來,並把他
送到西四環外一家五星賓館安頓下來。正好接到梅雪的電話,於是我和梅寧他們
便在賓館分手,回到家裡。
‘寶貝,你回來了。’梅雪對我的問候只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進廚房幫她收拾晚飯的時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遞給我,梅雪拿著菜刀,
指向我的胸膛,臉色一變:‘你動我妹妹了?’
‘動了。’
‘我要殺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
梅雪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化了數次,突然她一把扔向菜刀,撲向我的懷抱,一
面哭一面捶著我:‘我恨死你了!你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這個人
渣!’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由著她鬧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請謝名來我家。他一會兒就到。’
‘請他?為什麼?’
‘他已經把房子賣給一家急需住處的小兩口了,他們出價也挺合適的。謝名
十天後就要遠去新加坡了。原本他想找家賓館湊合一下,我想,不如讓他到我家
裡住兩天。’
‘那怎麼行?就這點地方?讓他睡外面的沙發?’
小梅突然紅了臉,轉過身去,‘你去睡。’
我從後面揪住她的頭髮,把她扯到我的懷裡:‘小浪貨,你敢!’
‘誰讓你和梅寧苟合了!我只是說說玩的,你還真做了!她有什麼地方比我
好!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那謝名有什麼地方又比我好!’
小梅格格地笑著在我懷裡扭動起來。‘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
經讓他玩弄這麼長的時間了,我反正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你不想看看,我在別
人的懷裡,是什麼樣子嗎?’她面紅耳赤,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
‘不行!我覺得噁心!’
‘不噁心的,我保證很美的’小梅一面說著,一面甩開我壓在她脖子上
的手,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愣,熱血湧到臉上,心情異常複雜,沒想到,事情終於發展到了這
一步,一切,我終日想往、又不敢面對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發生
在我面前了。腦子裡飛快地閃過一個情景,自己的妻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一絲不掛,與另一個男人,瘋狂地交合著。
我追到裡屋,小梅站在鏡前,臉上的紅潮還沒褪去,胸口一起一伏,顯得格
外動人。
我和鏡中的小梅對視了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了:‘其實我更不好意思,
真的!’
‘那你為什麼還!’
‘我只是覺得好玩。老公,嗯,同意了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只
是放不開罷了。是不是?’她撅著嘴開始撒嬌。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