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像那天晚上小混混騷擾的事件便再沒有發生,只是事後接到了涼子的一個電話。
“事情我已經處理了,牛郎們的嫉妒心有時也很可怕哦。”電話裡涼子調侃的口氣。
“記住,你又欠我一次酒。”她說。
“那我請你。”狂人如是回答。
地點是東京六本木新城,這幢高達五十四層,高度達海拔二百七十米的大樓,只較三百米高的東京鐵塔略為遜色而已。從底層乘高速電梯直達五十二樓360度的環型觀景臺,只需四十二秒。
甫出電梯,便是高十一米的巨大環形玻璃窗,可讓遊客三百六十度觀賞東京市景色,感覺猶如空中漫步。
落日光線與天際層疊的雲彩,構成了恍若雲城仙渺的奇妙景觀。而腳下的城市,竟如非洲大陸上翻開的巨型螞蟻巢穴般,複雜煩瑣到極致,到令人恐懼於人類造物的神奇。
一身素淡高雅的和服,涼子手拎別緻的小包,當狂人趕到時,她正沿著玻璃窗緩步欣賞著外面的景色。落日餘輝使得她面上纖毫畢現,細細軟軟的絨毛,令人緬懷的面龐,多了一分親近,少了一點距離。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像一個人?”狂人看呆了,他想到了一個女人,一個曾經與他有過露水之緣的女子,一個已經死去的女人。
“哦?像誰呢?”涼子偏過頭宛爾一笑,眼眸深處瞳人如花綻放。白日的她,與夜晚的她,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
“你有沒有什麼親人或者姐妹?”狂人並不直接回答,而是略有所思地問。
“恩,我有過一個姐姐,不過早已失散多年,”涼子淡中略哀的口吻。
“你姐姐她叫什麼名字?”
“真紀子。”
“怎麼,你難道還能認識我姐姐?”涼子好奇地笑道。
“真紀子?”狂人喃喃道,終於搭上線了,他想起了和死去的真紀子臨死前的一次聊天,她曾跟他提到過自己有過一個妹妹,藝妓出身,好多年不曾見面,未想涼子竟是真紀子的妹妹。
“恩,真紀子?不認識,只是覺得你像我過去認識的一個人而已。”看涼子的表情不像是說謊,她似乎是真的不知道真紀子已經死了的訊息。既然這不是什麼好訊息,他也不必跟她直說,況且對涼子,對她與她身後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