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官府也有管,只是他們在不同城鎮流動作案,很難抓捕。”那個大漢接話道。
“他們還入室搶劫?”傅昀塵發現周瑾眼神有些不對勁,聯想到周家的事情,他疑惑的問道。
“是啊!從三個月前開始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夥歹毒的流匪,專門對有錢的商戶家下手,而且不單只是搶劫,還殺盡人全家,手段很是兇殘,簡直沒有人性。”
那老頭嘆了口氣,面帶哀傷和恨意的說:“我大兒子和媳婦就是去青陽鎮的一戶富商家做短工,恰巧遇到了那夥殺人不眨眼的流匪搶劫,最後都慘死在他們的刀下。”
“這真是太沒人性了。”那大漢繼續說:“我今天去青陽鎮賣東西,聽說連青州城首富周家都遭了毒手,也不知道官府這次能不能捉拿住那些兇徒。”
傅昀塵見周瑾泛白的雙手緊緊的攥著,青筋攢出,他抬頭對幾人問:“你們知道他們最近在哪裡出沒嗎?”
“聽說離四季城最近的青河鎮有人看到過他們,具體的就不知道了。”老人一直關注著那群流匪的事,只希望那天能聽到他們被官府抓起來砍頭的訊息。
傅昀塵又和幾人閒聊了一會,夜完全黑下去之後,外面的雨依然下得很大,老人摟著小孩縮在一個角落裡睡覺,那兩個大漢也挨著打起了瞌睡。
“想報仇嗎?”傅昀塵盤膝坐在地上,側頭看著靠在一根木柱上神色不明的周瑾小聲問。
周瑾一怔,臉上露出一抹決絕之色,他堅定的回道:“想。”
☆、收服
大雨一直下到半夜才停止,第二天一早,天只微微亮,傅昀塵幾人就離開木屋繼續趕路。
“你昨晚說的報仇算數嗎?”周瑾靠在傅昀塵對面的馬車壁上,目光深沉的看著他問。
傅昀塵挑挑眉:“當然。”
“好,如果我能手刃敵人,我以後生死都是你的人。”周瑾現在心中全是仇恨,他每時每刻都想將對方的頭顱割下,以祭奠他死去的家人。
傅昀塵笑著點點頭未語,他生平最不喜的就是那些牽涉無辜濫殺之人,加之那些流匪又牽扯到周謹,他要收服這人,幫他報仇就是最好的手段,正好一舉兩得。
“小東,今日去青河鎮入住。”
“是,主子。”
青河鎮雖然只是一個邊遠小鎮,但卻因為客商行路都要經過,所以鎮子比較繁華,有錢的人家不少。
傅昀塵等人找一家較為偏僻乾淨的客棧就住了進去。夜幕降臨之後,他住的那房間的窗子突然被推開,從外面鑽進一隻黑色的小貂。
“小白,找到了嗎?”傅昀塵抱住小貂,用手順了順它光滑黑亮的毛皮。
當初找到兩隻小貂時,他和蕭禹澈一人抱了一隻,他就給自己的黑貂取名為小白,給蕭禹澈的白貂取名為小黑。也不知道是不是母貂在生育它們前吃過什麼有靈性的藥材或者果子,兩隻小貂異常的聰明,而且很有靈性。
“呀呀!”小白用頭拱了拱傅昀塵的胳膊,又將身子翻了翻,將肚皮露在外面求獎賞。
傅昀塵幫它撓了撓肚皮,見小傢伙一臉享受的模樣會心的笑了笑。
和小白玩耍了一會,傅昀塵輕輕扯了扯貂兒的耳朵說:“別犯懶,帶路吧。”
小白聽到主人又要奴役它,不滿的呲了呲嘴,伸了伸懶腰,才懶洋洋的跳到窗臺上準備出發。
傅昀塵從將桌上的蠟燭吹滅,單手一杵就躍出窗門,用輕功追著小白而去。
他在救周瑾時就將他的那身血衣丟給小白聞過,上面留下了流匪的味道,以小白的能力只要離得不是很遠都能順著味道找到人。
他這次並沒帶周瑾出去,他需要打探一番再決定如何讓周瑾手刃仇人。
這夥人隱藏在青河鎮的一家小院中,傅昀塵翻身進了小院,就看到一間屋子亮著燈,裡面傳來喝酒划拳的聲音。
“大哥,明天我們搶完青河鎮首富就離開嗎?要不要多幹幾戶,來都來了,青河鎮雖然不大,但有好些富商。”
“不了,這單做完我們就去山中暫避一段時間,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也行,反正最近搶的也夠我們花一段時間了,等過幾天再去搶幾個漂亮的女人帶上山去給兄弟們好好樂呵樂呵。”
“好主意,哈哈……”
傅昀塵聽了一會,將院子裡的陰煞調動侵入到了這群流匪的身上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傅昀塵對小東吩咐了幾句就讓他去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