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
“你幹什麼?”
正要把它弄下時,金衝了過來,拉住了伊凡。
“不要動它,否則你會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金緊張的看著眼前有些迷惑的人。
“這是他們組織的一個標誌,表是你是他們的獵物,也就是說除了他們以外誰都不能碰你,這對你來說也許會是件好事吧。”
有些無奈的,金坐到床邊將臉合入雙手中。
“無不明白。什麼組織?”
金抬頭看著迷茫的伊凡,神色略有些哀憐,但仍然徐徐地道出了原委。
“他們是一個由獄警組成的一個小型的內部俱樂部,叫作‘愛德’,是專門尋找有點姿色的囚犯,把他們當作是自己的寵物,尋求刺激他們會使那些人做出任何不可思議的事情,甚至叫你閹割自己”
說道著伊凡整張臉已經鐵青,腳也有些顫抖的站不穩。
“但是,從你的傷勢來看,他們並沒對你做什麼,應該他們也在顧及你的身份吧,所以,也許呆在組織裡對你來說也是件不錯的事。”
金有些強顏歡笑的感覺。
“但你記住,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取下它,否則你會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裡的獄警都沒人性的。”
站起身來,金把伊凡摟入自己的懷中,用手輕輕的撫摩著他的背部。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伊凡有些無法金那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我說過,我們是自己的人的。”
抬起伊凡白皙的下顎,金像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他一下。
但是眼神中那一抹不知名的東西卻一直沒有消失過。
“這幾天就不要出這扇鐵門了,東西我會幫你帶過來的,好好的休息。”
邊說他邊把伊凡拉到床上坐好,順手把一盒飯放入他的手中。
“吃吧。”
那樣沒有雜色的笑,伊凡開始一點點的動搖了,是啊,也許,他是可以信任的吧。
一個星期了,自己就像個四肢癱瘓的病人一步也沒有出去過,這讓伊凡有些很拘束的感覺,而且今天特別奇怪,金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到了要鎖門的時間還沒有回來,這讓他心裡有些焦急,因為有監獄有規定如果罪犯在一定時間內不回房將會以越獄罪當場槍斃的。
“我是不是該去找找呢?”
正在猶豫著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黑人青年,他記得他,就是剛來時對自己施暴中的一人,也許是心裡的畏忌吧,伊凡稍稍的向後退了幾步。
“你,你想幹什麼?”
本想以一種威懾性的話來嚇跑對方,可是心裡的膽怯卻完全展露在說出的話中。
“怎麼?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伊凡只能往後再退幾步,再怎麼說身上的舊傷仍然沒有恢復,他不想涉險。
“你是‘愛德’的人,沒人會碰你的,只是金要我告訴你一聲,他今天不回來了,要你自己當心點。”
黑人青年搖了搖頭似對金的話感到受不了。
“那麼他在哪?”
總覺得今天有些不對勁,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