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去幫忙。正巧那天老大與女朋友有事脫不開身,但是同學的事也很急啊,何況還是女同學,他不能袖手旁觀不管不問的,於是便讓我待他去解決一下。
事後老大說,只所以派了我自己去,是考慮到老二、老三都有了拖拍的女友,宿舍裡就我一個還不開竅,是想給我創造一次與女生們單獨接觸的機會。可是當時他又不說明白,我那裡知道啊?就這麼目標單純地趕過去了。
電腦很快就修好了,幾個熱情地女生好說歹說要留我吃飯,可是被我很‘堅決’地拒絕了,而且趁她們不注意,一個轉身便溜了出來。後來老大拿了張紙條回來,宿舍裡的哥仨兒看完差一點沒有笑死過去一對半,原來紙條上寫著一首短詩(如果這也叫詩的話):“正是春暖花開時,他不開竅,他不發芽,移交405,罰配後勤處。”從此之後,‘木頭’的名聲便傳了開來,一直伴隨我到現在。
現在聽了沐雨這一番話,我很是委屈。我承認由再次相見開始,我對她產生了些好感,後來心裡也有些‘非分’之想,在車上也說了些‘過分’的話,可是離‘色狼’還是有距離的吧?我分辨道:“沐雨,也許你誤會了。我向你道歉是真心的,和你接觸後,對你產生些好感也是有的,但是就僅憑兩次才幾個小時的相處,你就說我是色狼,這未必有些過分吧?”
沐雨輕蔑地撇了我一眼,“你學計算機真有點屈才了,如果你學了電影表現專業,一定能成為一個不錯的演員。你很會演戲,田有糧,你以為我瞭解你僅僅是這幾個小時嗎?你不要再裝了,如果那天球場上的相撞是個偶然,那麼我問你,你在食堂與秦玉情的相撞也是偶然嗎?”
我大張了嘴講不出話來,在我看來逢牛馬不相及的兩件事居然讓她如此理解了。可是沐雨是怎麼知道我這麼多事情的?看來這背後不簡單,就象她說我象演員一樣,我覺得她也不應該是個學生,卻更象是個警察。
“啞巴了吧?你不要以為神話很大,做過的事情就能隱密,就不會有人知道。你故意讓秦玉情撞了你,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