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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輕車熟路的樣子,肯定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不知道方婷婷知道自己兒子的變態嗜好沒有。
熒幕切換到二樓那三姐弟的房間。
今天,也是一副和睦而且正常的氛圍。沒有什麼淫亂的3P之類的劇情發生。
妹妹任玲做早餐,弟弟任悠打下手,姐姐任雪負責清點自己和弟弟妹妹要帶的東西。
晚上的情形也是同樣的和諧。
任玲,喜歡安安靜靜的呆在自己房裡翻看和哥哥姐姐童年時的照片,或者是看看小說。
任悠則是每天晚上都啃書啃到任雪來叫他睡覺為止。
任雪喜歡看一些狗血的棒子愛情片,或者是備教案。
有條不紊,相敬如賓的一家子。
無趣,非常無趣。本來我是最看好他們一家的。意外的他們是最無趣的一家。
看來,愛還是要人主動去發掘才行。
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心裡思量著樓下那些房客的人生。
其實大家也真是有緣,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也不是說住就住的緣份,說不定大家還會住在一起好些年。
也許,他們是我生命中另類的家人。
我必須幫助他們明白什麼叫做血濃於水,血脈相連。
特別是他們都有病!一種叫懦弱的病!
我不是心理醫生,甚至沒念過一點心理學的皮毛,所以為了幫助他們擺脫這個病,徹底挖掘他們的慾望,衝破狗屁道德的牢籠,我必須更進一步。
我到二手家電行,買了五臺二手電視機,這樣我就不需要一直切換訊號輪流監視六個房客,我可以一次看個明白。
空白筆記本當然也是必備,我可以想見那上面的塗鴉會有多精彩。
還有安眠藥和一些可以提升慾望的藥,通常我們稱之為春藥。
在我的住宅往前十多分鐘的路程便可以到這個城市的邊緣和汙穢聚集的角落,被稱為婊子街的舊街道,這裡聚集了KTV,酒吧,黑藥局,地下賭場,專供偷情用旅館,各種奇怪俱樂部。
我擠進一所酒吧隔壁的小巷,這間屋子是所黑藥局,老闆是我在生意場上認識的,我是一個成功的商人,而商人,總是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不管對方是社會最底層的殺手妓女還是上流社會的所謂高等人。那樣他才能應付各種可能的情況。
這間黑藥局的老闆也是個成功的商人,他同時還是隔壁酒吧的老闆。自產自銷,很美妙,不是嗎?
“你買這么多安眠藥,不會是想自殺吧?聽說,附近又多了一家提供有錢人體驗自殺樂趣的俱樂部”老闆將安眠藥遞給我,隨口問了一句,就算我回答“是”,他也一樣會賣給我。他就是這種人。一個只為利益驅動的合格商人。
“我可沒那麼無聊,只是想泡妞。”我笑笑,將錢放在桌上。
老闆收了錢,扯出一個商業性地笑容。我猜想,他會不會還是個有良知的人。
“對了,你這裡有沒有春藥?”我直接問了,反正這裡唯一的語言只有兩種,“有或沒有?”、“多少錢?”。
“威而剛嗎?要多少?”老闆問。
“我不是要威而剛,我要春藥。”我問,沒有商量空間。“這世界上沒有春藥,只有荷爾蒙、激素這些東西,你要的話,我幫你找。”老闆也不囉唆,手指比了個五。
“我要十,這兩天就要。”我說。“明天來拿吧。”老闆點了根菸,說:“老樣子,這些東西有效是有效,但會不會出事我可管不著。”
走出巷子,意外的我居然遇到了雅兒,在這條只有人生渾渾噩噩的不良人士和尋求刺激的變態上流社會人員的地方。
純愛的家庭倫理劇的突破口這麼快就展示在我面前了啊。
雖然雅兒的身體是男人,但她的氣質和樣貌實在是和一隻柔柔弱弱的小LOLI沒有區別,而且為了避免大家感到噁心,後面我還是繼續用她來表示雅兒。
雅兒穿著早上和父親愛愛時的那套可愛的學生制服,躲在牆邊的我幾乎還能聞到上面的精液味。
雅兒在酒吧門口猶豫了一會,當然,我只是憑藉常理判斷她有在猶豫,萬年陰沉臉的她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站在那裡。
之後她沉默的走進酒吧,過了一會又沉默的帶了一名中年女人出來。
那名女人濃妝豔抹,掩蓋著只有晝夜顛倒的性工作者才有的憔悴和酒色過度的氣味。豐乳肥臀和成熟的韻味很適合雅兒這種缺少母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