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又看見只是那個女人坐了起來,她卻是在做著騎馬似的動作。假如她是男人,那她這個動作就是很明顯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在做愛。
也許是象徵式的?也許她們是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我希望她們只是在象徵式,而並沒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但有甚麼關係呢?總之她們是在做著一件令人嘔心的事情,也許不如男人對男人那麼嘔心,但是也是夠令人不快的了。
不過我次日與珊珊仍有約會,假如我決定放棄她,我是大可以不赴這個約會的。
我還是去了。
買東西、吃飯,之後在酒廊飲一些酒聽歌。
她仍是談笑風生,有時也會相當親暱地挨在我的身上,或者摸一摸我的手。
我真不明白,即使她對我感興趣,將來也許只能夠與一個女人分享她而已,那有甚麼好?為甚麼我還要與她來往呢?
不過,也許與女人分享,也還是勝過與另一個男人分享吧!而且我也有一種征服的心理:就是把她爭奪過來,使她明白男人可以給她更大的享受。
是否能夠如此,我並沒有把握,但是我實在很想嬴。
這樣再過了一個星期,我看見她又與那個女人歡會過了兩次。
我認為也應該輪到我了。
那天晚上我們晚飯之後去計程車高,我擁著她,吻她,這種地方也並不一定要跳勁舞的,在黑暗中你站著亦無不可。
我擁著她,輕吻她的額,然後又輕吻她的耳朵,她震了一震,輕輕推開我。
但音樂聲這樣吵,她要講話,還是要把嘴巴湊回我的耳邊。
“你究竟想怎樣呢?”她說。
我說:“我想得到你!”
由於我又是把嘴巳湊到耳邊講話,我又乘機輕吻一下她的耳朵。
她又一震,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衣袖,說:“不要這樣!我們是不可能的。”
“為甚麼不可能?”我問。
“我天天買東西,難道還沒把你嚇怕?”她懷疑地道。
“你買東西,就是為了要嚇走我嗎?”我表現得不相信。
她淡淡地聳聳肩說道:“也許你有錢,你不在乎,也許你認識的女人是習慣了這樣的。”
我肯定的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
她說:“也許我要改用另一個方法把你嚇走!”
我提議:“也許你應該試試我的方法。”
她說:“甚麼方法呢?”
雙眼盯往她:“你認為女人真是好過男人嗎?”
她說:“這是甚麼意思?”
我說:“你知道我是甚麼意思的,為甚麼要去玩那種不正常的遊戲呢?”
她忽然猛的轉身回到桌子去,拿起她那杯淡酒,一口喝完了,跟著就向門口走。
我也跟著追出去。
這些地方是購票入場的,要走隨時可以走。
我們出了門口,我說:“你要回家,我開車送你回去!”
她說:“不必了,你不要理我,我自己在附近散步一下就行了!”
我還是跟在她身邊,她也不反對。
後來她說:“你怎麼會知道呢?”
這個是我不能對她透露真相的,我只是說:“紙包不住火,你自己也許守秘密,你那個女朋友未必那麼守秘密!”
這是玩弄陰謀的招數,但很難證明我說謊,而情場如戰場,我覺得我對待一個女對手,也是有權使用一種不正常的手法。
她嘆一口氣:“既然你知道我是這樣一個人,你還追著我幹啥呢?”
我說:“你並不是稀罕我買給你的東西,你其實不要用這力法嚇走我的。你不要跟我來往的話,只要在開始的時侯不答應我的約會就行了,你肯跟我一起出外,那你是很明顥對我有若干好感。是不是?”
她拿出手帕來抹淚。
我輕摟著她的腰道:“我們是可以做朋友的,這件事情你不能和別人商量,但你知道了,你就可以和我商量。我們回到車子去談談如何?”
我們回到車子,車子就停在停車場中,我們坐在車中。
她不斷流淚。
她哭了起來了。
我輕輕擁著她,讓她哭。女人,最好是先等她哭完了之後才跟她講話。
我說:“假如你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話,那你就應該設法改變。”
後來她把眼淚抹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