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中她親口說而又最讚的,我覺得就是這一句:“我每天放學就穿著那件緊身的校服走到你們的家裡去服侍你們隨你們叫多少男人上來輪姦我也可以”,這樣的浪語也說得出,真是欠幹!我估計她應該已給不少男生上了吧,否則又怎可能說出這樣的話?雖然阿靈常常辯護阿兒是冰清玉潔的,但她鮮為人知的一面,阿靈這些傻女孩又怎能預料?又或是她總是在不情願的情形下給人霸王硬上弓,因為我記得她說過:“不要呢怎麼你們男生都喜歡強行弄人家啊你們又是校內的男同學又是”這句也是她親口說的,由此估計她該常常給男同學在班房內弄個痛快吧。
怎樣也好,在剖析我如何成功迷姦阿兒之前,就一定要先說一說我替阿靈開苞的經過,因為這件事情跟我後來幹阿兒有著密切的關係。
在未替阿靈開苞之前,她會替我口交和打手槍,而我則喜歡用手指弄弄她之類。
故此我們對對方的身體也非常熟悉了。
我知道她的頸子最敏感,真是幹你的,只要吻一吻她的脖子,她的腳就會胡亂地踢,有幾次更差點把我踢下床去。
另外只要吻她的頸子,她的淫水也會立即流出來,真是敏感得要命。
那天放學她的家沒有人,她問我:“爸媽今晚夜一點才回來,你要上來玩一玩嗎?”
“玩一玩”在她的角度無疑是跟我玩玩電腦,談談情,說說愛。
但在我的角度當然是玩一玩她的美麗的身體了。
所以我裝起一個狼樣跟她說:“好啊好啊,我要跟你作第一次愛。”幹,那時當然只是隨便說說了,說實話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從學校送她回家是要乘地鐵的,當日在地鐵車廂中,就發生了一件令我控制不住性慾的事情,所以那天在她家裡我才會大膽的幹起阿靈。
那天在車廂中如往日一樣多人得不得了,因為我們那裡連續幾區都是學校區,每區也有十多間學校在附近,所以每當放學,地鐵車廂就迫得人山人海。
幸好我們那個是頭站,人沒有那麼迫,但都找不到坐位,便只好索性靠著牆邊站了。
第二個站已有很多中學生上來了,雖然擠迫,但也不錯嘛。
因為那些學生妹的裙又短,校服又窄,一走到車上就奔奔跳跳的嬉戲,有幾個奶子較大,頭又染金了的還故意把近頸的幾顆鈕釦解開,嚷著說:“好熱啊好熱啊,這卡車廂的空調壞了麼?”真是幹你孃的,空調沒有壞,是你的腦子壞了吧?真奇怪,為什麼成績較差的壞學校,裡面的女生都很喜歡穿迷你校裙或低胸衫,然後還要故意走光給男同學看。
當然我們男生是樂意至極啦,但站在她們的立場想想,她們露給我們看,她們是沒有好處的啊,但怎麼她們仍常常故意露底給我們看呢?真奇怪,但也不好探究,反正我們望得很爽就是了。
到阿靈的家要乘八個車站,但到了第三個站,我看到一個樣貌十分熟悉的人走進車廂,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我的小學同學智和吧?幹,本身為避免說那些尷尬的寒暄話,都不想跟他相認了。
但看見他身邊的那個馬子,我的心已不期然地飄了過去。
幹,真是人不可以貌相嘛,別看智和那傢伙滿面痘痘,泡女還真有一手嘛!那馬子雖然也是染了一頭金髮,穿超短裙的型別,但就是跟站在旁邊大聲說糟話、自動解開鈕釦的野雞不同。
我敢肯定,車廂內除了她能媲美阿靈之外,其他的都還是差幾皮。
我對阿靈說:“撞見老朋友,在這裡等我。”於是我便放一個充滿親切的微笑,再走過去:“智和!”把頭髮染得比真金還要金的智和轉過頭來,睜大眼晴說:“啊!是阿風哥嗎!?很久沒見了!”我說:“是呢,最近怎樣啊?”他說:“還不是那樣,賣賣老翻,運運毒。”真是幹你孃的,小時候他也是我的跟班啊,現在竟幹起大茶飯來。
我說:“不是吧”他說:“是啊,咦阿風哥進了荃x中學,譁,真是讀書人呢!”我尷尬地說:“不是啦”
他再說:“忘了介紹,這個是我乾妹,叫小然。”幹,原來是乾妹我望著她點了點頭:“Hi”她甜甜地對我笑了一笑。
智和再續說:“這位是子風哥,小時候他很照顧我呀,又是一個板仔,型得不得了。”尷尬地應對後,本以為有機會跟小然多談幾句,怎料在下一個站他們便要下車。
智和臨時臨急地說了自己的流動電話號碼,叫我閒時找找他。
看著小然那姣好的身段逐漸遠離,心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