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厲臉上表情未變,心底卻激動的要翻天,他再一次伸出手去觸控對方,見對方眨了下眼卻沒有避開,他低喃著男人的名字傾身過去吻上男人的唇,不會很激烈,溫柔妙曼帶著他特有的溫柔慢慢的廝磨。
韓霽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腦中雖清晰的知道自己應該毫不猶豫的一腳踹翻這個膽敢在他受傷時對他出手的男人,可身體卻像著了魔似的動彈不得,他甚至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湊過來吻自己的唇卻伸不出手將對方推開。
“臣”男人不排斥自己的吻,這讓刑風厲簡直要興奮死了。
他激動的一把抱住心愛的人,小心的避開他還沒“處理完”尚纏著繃帶的傷處,擁著對方喃語了聲後小心的探出舌加深這一吻,用舌尖小心的頂開對方的牙關,將自己的熱情灌注到對方的口中
韓霽臣只覺自己是真的瘋了,不然怎麼會任對方如此纏吻自己,他看著近在咫尺的狼狽臉龐,他不停在心底咒罵。
該死的!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幹不脆,不就是一個男人,他有必要這麼心煩意亂墨墨跡跡的像個娘們似的嗎!沒感覺就一腳踹開!有感覺就接受!有問題就解決!總是想東想西顧及這個那個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跟著直覺走就對了!!
想到這,韓霽臣伸出右手回抱住身前的男人,張開嘴化被動為主動的擁吻對方,即便男人口中有著血的味道也絲毫不影響他想狠狠啃對方一頓的興致。但等潛入對方口腔的舌無意中探到男人口中似乎斷了兩顆牙齒,他驚異的一把將他推開。
“你這是?”誰將這強悍的男人傷成這樣?韓霽臣腦中頓時閃過兩個人的面孔。然而沒等他將自己的疑惑問出口,那被他推開的男人又嫌不過癮似的粘了上來,興奮的樣子讓韓霽臣產生了男人長出了狗耳朵的錯覺。
狗!?
對,就像條黏著主人撒嬌的狗
又是一條
韓霽臣看著那託高自己下顎方便更加深入吸吮啃吻的男人,心下很是無奈自己為什麼會對他無法狠下心,為什麼一再容忍他深入自己的內心領地,想想這幾個月與男人接觸的點點滴滴他其實還是很清楚的無法否認,自己是受對方的吸引的,儘管他一再忽略一再不肯承認,可動心了就是動心了啊
媽的,想不到瀟灑如他,流連花叢卻不沾染半點露水善於周旋與各種危險人物之間,竟會對眼前這隻“非人類”的怪物動情而且還是個“萬年攻”的直男他這不是自己往火坑裡跳嗎!
“喂停、別唔靠!別他媽啃了!”韓霽臣一手肘砸開跟個水蛭似的扒著自己狂啃的男人,嘴唇都被吸咬的脹痛麻木了竟然還不鬆口,逼得他不得不動用無力。
“唔!”揉著被對方搗痛的額角,刑風厲悶哼了聲後撤了點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一雙眼卻還是竊喜的緊緊盯著眼前的人。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臣已經開始試著接受他了,男人容忍他的造次是個令人愉悅的好兆頭。
坦白從寬
“你不解釋一下嗎?”他指的是那個與刑風厲一模一樣的金髮男人的事。
活動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韓霽臣一手拔掉左手上正在輸血的針頭,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可他非常不喜歡自己的身體裡流淌別人的血液的感覺。既然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他也就不再需要那玩意了。
拔掉針頭的同時韓霽臣檢視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令他覺得奇怪的是除了那十幾處纏著繃帶卻還是滲出血色的縫合傷口,自己身上本應該有的一些細小傷口好像都不見了。
他挑眉看向那揉著額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男人,直覺告訴他,自己消失的傷跟眼前這個缺少威脅感的神秘怪物脫不了干係。
刑風厲被對方盯的有些心虛,斟酌了下,與其自己說,還不如用行動讓對方瞭解。刑風厲以為韓霽臣感剛剛的問話是指自己趁他昏迷“偷襲”他的事,當下沒有言語只是拉過韓霽臣的手臂,對著上面深淺不一的劃傷輕吻下去。
害韓霽臣渾身一僵,以為這小子又要調情什麼的,剛想照他後腦勺再來一記鍋貼,卻突然感覺到一陣猶如蟻噬般的尖銳痛感。
之前韓霽臣以為那隻不過是傷口在接觸到唾液的正常反應,可完全清醒後他發覺了兩者之間的差異。一是唾液潤溼傷口的刺痛感不會這麼強烈且持續那麼久,二是他明顯感覺到面板在對方的舔吻下有一種被什麼細小的蟲子一邊爬一邊撕咬的錯覺。
他猛的一把推開刑風厲的頭,看向自己的手臂,接下來看到的一幕不比先前他看到那人為控制颶風時的驚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