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
屋子裡只留下二狗與強子倆人,他哥倆倒瞎鬧起來。
“強子,你最近好吧!”
“當然好了,你呢,看起來憔悴了好些,我妹妹沒有虐待你吧?”
“沒有,我那點心事還能瞞得過你妹子嗎。”
“哦!你是不是在這件事上還想不通呀?”
“嗯!”
“你呀!過去的早已過去了,就別在這事上再瞎糾纏了。我還不是如此,我也經歷了許多,說了三四十個,談了五六個,你不知道,我當時連活下去的希望幾乎都沒有了。對於我當時的感受,我呀曾寫過一點東西你也可以看一看。”
強子說著從箱子裡取出了一個本子,翻來到了《困於愛情》和《希望》兩篇。
二狗拿在手裡,仔仔細細的讀著:
困於愛情
生活在像魔術師變戲法的時代,或更快,用秒錶都有不及,情感的空虛,使我整個人似成了幻覺。站在時光的崖畔眺望,似已懸在人生的盡頭。
迴轉頭來,腳下路正在向遠處綿延,越來越遠,漸漸成了一個弧線。再遠,就模糊了,與遠處的村舍連成一片,那裡又是新的路的起始。
在愛與被愛的困惑中,已走過四五載有佘,思維的神經線像木頭一樣直楞楞的,沒有一點纏mian感。xiong中的淒涼、厭世之感像那拔掉的野草,剷除了還將萌生,永無停息,待到雨潤時近,又長出了好些茬。總有點心累的感覺,對於身子的勞頓我沒有怕過,我有耐心,不怕活,我最怕心累,心累會使我改易主意,哪怕是已定的事情,都會讓我給翻板。我的決定竟又是最終審判,所有的緣份蒼白而無力,命運之門在我無情的裁決之下變得灰暗猥瑣。
我這人多愁善感,對於細小末節彷彿特別在乎。一個小的摩擦,恰如大海中的一粒毒劑,雖說僅滄海一粟,在我心裡,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