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行呢!媽媽疼你,才讓你與男人們拼酒,這可萬萬不行。”
“姑娘莫要求情,我有的是銀子。”說罷從揹包內又取出一千兩文銀付與老bao,老bao一看那白花花的銀子眉開眼笑,扭著腰肢朝樓下走去。
“如此勢力之女人,我呸!”那德先鋒說著就啐了一口。
“上酒。”張宇航高喊一聲,幾個侍女捧出數十罈子好酒。
“我先與季公子比拼,”文先鋒說著坐定,左手將蓋子開啟,右手一把將罈子舉過頭頂,那酒順勢直流而下,這文先鋒可真是了得,一連喝了五大罈子,竟然安然無事,場下眾人大聲鼓掌。
那文先鋒剛剛喝完,張宇航也不例外,一邊打蓋子,一邊默唸那醒酒之訣,張宇航剛端起酒罈子,就見那武先鋒順勢拍了張宇航一把,這拍勁十足,張宇航差點就要倒下,那左肩之上似有什麼東西在阻撓一般,剛才凝聚的真氣無法上傳,這下可糟了,定是碰上奸邪小人了,他們一定破了自己的功,現在醒酒之訣一點作用也起不上,張宇航只覺頭昏異常,這可如何是好,這幫小人竟然阻止自己施功,張宇航輕輕的瞅了一眼黃公子。
“黃公子。”德先鋒一把將其拽住,“一代豪俠呀!黃公子,此事與你我無關,我們就靜坐一旁看兩位的比拼。”
張宇航一看,心中大怒,那武先鋒的手掌還是放在張宇航的肩上,張宇航真想推開。這第一罈子酒喝完,第二罈子的酒也已喝完,張宇航順勢想推開那武先鋒的手臂,只是那人力度太大,穩如泰山一般,自己根本難以推動,這第三罈子剛剛開啟,張宇航早已暈頭轉向,這可如何是好,總不能輸給這些神界的奸人吧!看那文先鋒剛才也分明念動醒酒之訣,現在倒好,卻不願讓自己念著醒酒之訣,張宇航大駭。
這突然之間,張宇航忽然想起來這裡時那位高人所教的修真之訣,還有那寶石上的東西,張宇航強壓怒火,細細的想了一遍,然後氣壓丹田,默今口訣數遍,那渾身之血液如翻江倒海一般噴薄而出,那滾動之浪順著武先鋒的手臂直衝上去,然後又折轉回來,張宇航突覺渾身有力,肌肉猛漲。
再看那武先鋒,本來是用真氣阻擋那張宇航身上的真氣下洩,突然間感覺張宇航身上有一種怪怪地東西突然間爆了出來,這一爆不打緊,那一股子熱浪竟然如吸盤一般把個武先鋒的功力全然吸納了過去,武先鋒慌急之中想抽手,可是那股子吸勁著實大得驚人,他怎麼抽也抽不出來。
看著武先鋒的窘態,文先鋒惶急之下,暗用內功去助武先鋒,這下可好,那張宇航所念的吸納之訣甚是厲害,阻力越大,吸納之力則加倍。
這張宇航倍感舒坦,總算是看到這兩個人難堪的表情了,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在人界裡來胡作非為,神界怎麼了,神界難道就可以任意欺侮人界嗎?
“季公子,我等知錯了,我等知錯了,快快收了真功吧!”德先鋒與品先鋒紛紛下跪討饒。
“不行,還沒有結果呢!”張宇航一邊說著,這心裡的口訣還在默唸,眼看那文武二位先鋒臉色已成煞白之色,張宇航就是不肯放過。
“季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酒美人上前說道。
這酒美人的話張宇航是聽的,她的美豔是無與倫比的,她的聲音好似春雨一般讓張宇航停止了口訣的念動。
張宇航口訣剛停,那文武先鋒便癱倒在地,不住的呻。
“看在酒美人的份上,暫且饒過你等,以後若敢在人界來猖狂,我定不饒你等。”
那德先鋒與品先鋒趕緊磕頭賠罪,文武二先鋒則盤膝打座,慢慢恢復功力。
那文武先鋒調息完畢,上前向張宇航施禮,“季公子,高人也,我等有眼無珠,惹了季公子,承季公子手下留情,我等才倖免於難,我等告辭。”那文先鋒說著與武先鋒還有德先鋒、品先鋒朝臺下走去。
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季公子真是厲害,幾天沒見,你既然悟得了吸納之術,真是練武之人才呀!季公子,佩服佩服。”
那酒美人輕啟shuang唇:“二位公子,都是高人也,我父親有請。”
季公子與黃公子笑著朝後臺而去,場下之人一看比拼結束,名花已落季公子之手,只能等待明日再行比拼了,不過,那季公子的酒量甚是了得,想來他要是明天還來,那自己明天還是沒有機會呀!想到這裡,很多公子垂頭喪氣朝外而去。
倒不如尋些其它美豔女子,難道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不成。這些人搖著頭朝樓上而去,那些個煙花